第67部分(第2/4 頁)
年的身子微微發抖,也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嚇得,亦或二者皆有。
若我有朝一日發達了,背叛我的人,輕辱我的人,尤其是你這個女人都得向我跪地求饒,舔著我腳尖的灰塵!
他的情緒波動,麻長生自然捕捉到了,但這位元神真人沒有絲毫重視他的想法,更沒有半點將他看在眼裡的意思,只是打量了他半晌,發現他修為低劣至此,氣息卻十分駁雜,很象是胡吃海喝各種靈藥,卻完全沒將之消化,徒留在體內混雜成一團,白白浪費藥性。
若沒那件東西,就憑這傢伙,還真沒辦法做到拿奇珍異寶當飯吃。
心中確認了這個事實,麻長生望著灰衣少年,平靜地說:“把催熟藥草的寶物交出來! ”
沒有疑問,沒有商討,更不討價座價。想要人家的東西,就直接將人家綁來,當著一堆人的面直接索要。
見到這一幕,眾人終於知道,麻長生那麼差的風評,究竟是哪來的了。
這是一個直來直去,從不委婉,更不帶任何虛偽麵皮的人。她說話做事,全都順從本心,而不是順從社會規則,所以格格不入。
灰衣少年一聽,便露出微微得瑟。
他也不是愚笨之人,略微一聯想,便知身懷至寶的事情,他自以為掩飾得很好,隔三差五易容改姓,跑到清平坊中兜售諸多珍貴藥草,發家致富,也早落入旁人的眼中。
清平坊中的人浸淫藥草中千萬年,對各種藥草的藥性和產出量了如指掌,一次兩次還沒注意,十次八次,誰發現不了他有問題?
只是一群專業人士反覆研宄觀察後,發現這個少年用來催熟作物得並不是什麼容易搶過來的寶貝,而是走狗屎運被至寶認主,體內自帶一個空間,能夠用低劣的種子種出極好的藥材,不由扼腕。
為此,清平坊的高層研究了許久,決定先穩住灰衣少年,好吃好喝地供著他,讓他以為自己還沒露陷,大肆兜售藥草的時候,自個兒也大賺特賺一筆。什麼時候這貨覺得賺夠了,打算離開流水集,一走了之,什麼時候就卸磨殺驢,將他囚禁起來,專門生產藥材,只不過,若真做了這種事,說不定就有眼紅的人打算“替天行道”,也會給他們添些麻煩。
就這樣,清平坊的人低買高賣,藉著這個少年的手也不知賺了多少。誰料正數錢數得開心時,殺過來一個麻長生,要求他們交寶貝,要麼就交人。
清平坊的大掌櫃得到上級授意,一面穩住麻長生,一面刻意調低一些特殊藥材的藥價,藉此吸引許多人的注意力,妄圖讓他們和麻長生產生衝突,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平穩度過這汷危機。
作為流水集最大的藥鋪,清平坊每日人來人往,幾乎瞞不住什麼訊息,何況這次的舉動他們壓根沒想瞞呢?麻長生亦知此事,但她直來直去慣了,敢找她麻煩的,殺了便是,等我殺到無人敢來為這份利益出頭,東西自然歸我。所以對清平坊眾人的小心思,她壓根沒當回事,隔幾天就處理一些利慾薰心的傢伙,手段很是乾脆利落。
很顯然,麻長生的戰鬥力實在太過驚人,打得四面八方的來客沒了囂張氣焰,才有了今兒這麼一出。
問出那句話的時候,麻長生便解了灰衣少年的禁言咒,眼見灰衣少年竟露出這般神色,麻長生微微眯起眼,間:“不肯? ”
灰衣少年見麻長生忍度不好,下意識桀驁地仰起頭,不服輸地,甚至帶了些怨毒的眼神盯著麻長生。不知他胡思亂想了些什麼。
大概是功成名就之後怎樣讓麻長生跪地求饒吧?總之,在他的眼眸中,除了不甘、憤怒、傲慢和不服輸之外,便是隱藏得極深的一抹怨憤和淫褻的意味,周身的氣也有些不對。
麻長生輕輕點頭,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上去無比隨意,似要輕撫被風吹亂的鬢髮一般,輕輕地抬了抬手。
下一刻,灰衣少年的身子就似被石化了一般,微風一吹,化作細碎的流沙。一點一點地鋪散在地面上,壓根看不出前一刻,這些沙子組成了一個活人。
在場的人見狀,普遍面色慘白,抖若篩糠。
心狠手辣之人,他們自恃也見過不少,殺人這回事,在場的基本上都幹過,卻真沒見過麻長生這樣乾淨利落的。
站在麻長生旁的大掌櫃冷汗浸滿全身,就差沒哭出來了。
雖說魔修麻長生的大名如雷貫耳,但不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位姑奶奶竟是這麼的難以形容?明明為這件寶物得罪了不知多少人,打了不知多少架,聽說還受了傷,誰不認為她對這玩意勢在必得?才無奈退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