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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葉濤來說,來說自是小菜一碟,遠遠比不上對方竟在短短數月之內,突破前所未有之境界來得重要。所以他立刻點頭,回答道:“十日之內,世間珍稀藥材,必會悉數送到你的院落中去。”
“如此,我便去打坐閉關了。”
“等等!”葉濤喊住葉歆瑤,正色道,“耽誤你些許時間我這些日子派人盯了蕭驍許久,又讓人暗中調查他早逝的生母,花費好些功夫,才查出來,對方竟是南越國人!”
葉歆瑤微微側頭:“南越國?沒聽過。”
知道這個女兒一心修煉,估計連膏粱世家多少個,天下多少郡都不知道,葉濤只得解釋:“南越國乃是大魏南方邊陲一小國,位於諸島之上,作為大魏與他國往來通道中的一站,乃是大魏的附屬國之一。這個國家雖小,卻很是富庶,人民生活也極為安樂。誰知是三十年前,先帝聞得南越多美人,命其每年進貢五百妙齡少女入宮,南越人口本就極少,斷不能每年拿出這麼多人,斷了己國生機,便反了大魏。大魏水師歷經七年,方將之攻破,改為南越郡,派兵駐紮。”
先帝早被世家架空,終日享樂,完全是個蓋章的擺設,哪能有調動水師打七年仗的能力?怕是這些世家看中了人家的商路與戰略位置,早就想吞併對方,只是讓先帝背了個黑鍋吧?
對這些政治上的彎彎繞繞,葉歆瑤懶得深究,稍微想想就拋到腦後,很直接地問:“阿父想說什麼?”
“蕭驍結交的朋友,皆為鬥雞走狗,不學無術之流,本身亦無甚武功。世家之中,卻多英才俠少,更有些不世出的人物,若非依仗絕世強者的威力,他一輩子也無法成就皇圖霸業。”心中感慨著亂世出英雄,許多精彩人物,百年都未必出一個,如今卻似蘿蔔白菜的葉濤如是說,“大宗師尚極難被世俗影響,半步天道的強者又怎會助一籍籍無名之輩爭奪天下?除非,這天下,他是為自己爭的,為自己打的,至於為什麼國仇家恨,這兩條理由可夠?”
“阿父的意思是”
“那位絕世強者的武功,可能不如你想想的強橫,他在面對你的時候,也至少經歷了許多陣仗,很難是最完好的狀態。”葉濤也是心高氣傲之輩,這些天一個勁琢磨這件事,也想明白許多關鍵,“以一己之力抗衡天下高手,公然挑戰整個皇朝的秩序,縱然成功,也不過前人栽陰,後人乘涼罷了。”
說罷,他望著葉歆瑤,叮囑道:“瓊兒,你莫要壓力太大。”
第九章 連環妙計對強敵
葉歆瑤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頓時哭笑不得——感情葉濤以為她元氣大傷,是因為太過擔心葉家,強行衝擊境界,導致身體受損,才刻意彎彎繞繞這麼一大堆,勸她別太拼命啊!
縱知道葉濤這話,真心只有一小半,大部分都是為拉攏她的惺惺作態,可那又如何?能做出這副關切的姿態,總比一句話都不說讓人來得舒服,所以葉歆瑤想了想,便說:“我晉級成功的訊息,阿父大可放出去,再者,阿父不願見葉歆榆,我卻想與她談一談。憑我的本事,想讓她說出藏著掖著的‘未來’,再容易不過。”
知道這個世界的本源乃是末法世界本源的一部分後,“歷史的慣性”便很好理解,但外力的干擾卻能將這脆弱的慣性打破並改變,比如檀郡葉氏與“歷史”相似,卻又諸多不同的地位;比如葉凝和葉歆榆的“預知”;再比如,自己的存在。
這些事情讓葉歆瑤確定,改變蕭驍的帝皇之命,並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氣運,因為這個世界大道未全,不存在“天命”就更不存在什麼“逆天”的說法。她之所以對葉濤這樣說,不過是想找個合適的藉口,想見自己那個妹妹一面,確定對方是否與天魔有關罷了。若真有關她進得來自己的院子,就別想再活著出去了。
“既然如此,她若回來,我便讓她去見你。”對自私自利的八女兒,葉濤視為畢生恥辱,將她逐出這一支,打算無視到底,聽見葉歆瑤這樣說,才鬆了態度,“你如今修為乃是檀郡葉氏最高者,縱不能左右整個家族的命運,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無需向我說什麼,自己吩咐下人便是。”
葉歆瑤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與修士有關的,或者她真正想做的事情,她自然會瞞著葉濤去做;而與葉家有關的,涉及什麼權力地位威望之類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越過葉濤,自己派人去吩咐什麼。
站在她面前的,終究是她此世的生父,她無法給予他一個女兒對父親的孺慕之情,卻必須給予對至親長輩的尊敬。
這是源於血脈的聯絡,與修為無甚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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