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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的,自會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存偏見的,再怎麼解釋也沒用。所以她亦望向懸崖對面,似想從遮擋視線的雲霧中看到彼方的場景一般,全然當另一個透過者不存在。
第三個透過鐵索橋的人好容易透過考核,興奮得要命,正想找個人聊聊天分享自己的喜悅,見此情景也不敢貿然答話,索性站到另一邊發呆。
他們三人等了許久,也不見第四個走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三人心中瞭然。
之前在廣場上的幾百號人,真正能走到這裡的,應只有他們三個了。
果然,片刻之後,藍袍道人施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未曾多打量他們幾眼,只是萬分平靜地丟擲一句話:“接下來的考核,有兩種選擇,一是兩關分開來闖,每一關都會比方才的關卡更加艱難;一是兩關合並起來闖,相對來說簡單一些。”
無論怎麼聽,都是後者佔便宜,葉歆瑤卻不相信天底下有此等美事,剛打算詳細地問一問藍袍道人,兩種選擇分別有什麼利弊,就見鬱姓少年二話不說,直接做了選擇:“我選第一種!”
見他想都不想,選得這麼幹淨利索,葉歆瑤有一瞬的遲疑。
她跟隨百翎洲鬱家許久,自然知道對方乃是雲笈宗附屬家族,料想應知道許多秘辛,按道理來說,跟著他選才是比較好的做法。可葉歆瑤冷眼看著,覺得這少年心高氣傲到近乎無禮的程度,全然不將旁人放在眼中,定是自小便眾星捧月地長大,也多半一路順遂,從未受到過挫折。像這樣自視甚高的少年,會不會聽長輩的話還難說,與長輩的決定反著來都很有可能。
若他聽從得是長輩之命,跟著他選應沒錯;若是他自己擅作主張,自己跟著他選,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就在她斟酌的功夫,剩下的那人想了想,覺得鬱姓少年出身不凡,應受到長輩囑咐,跟著他總不會錯,便道:“我選第一種。”
藍袍道人微微頜首,轉向葉歆瑤,問:“你呢?”
葉歆瑤思索片刻,正色道:“我選第二種。”
她可沒忘記,自己只打算在雲笈宗混混日子,熬到築基巔峰或陰神初期,趁著雲笈宗高層還沒將自己轉為內門弟子的功夫果斷跑路。隨即就與好友結伴遊歷天下,重新打熬上品金丹,追求無上大道。既是如此,示弱便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不能讓他們小瞧,也不能做甚違背道義之事被趕出來,卻也不能表現得太優秀,讓他們看重。
外門弟子嘛,一般都是放羊吃草,沒太多管束;內門弟子指不定就要算前世今生了,畢竟唯有內門弟子,才是門派繁衍和興盛的根基,自然要慎之又慎。她又不缺功法,只打算借雲笈宗為庇護混一段時間,阻擋像慕無漣這樣的窺探之徒罷了。再說了,大家削尖了腦袋想進內門,無非是因為內門能得到師長更多的指導,可葉歆瑤不缺修行經驗,何必傻傻地湊上去呢?
藍袍道人聞言,也沒露出什麼異色,他一拂衣袖,葉歆瑤的面前已經出現一個黑色的箱子,正上方開了一個缺口,恰好能讓人將手給伸進去。
“你既打算將兩個考題合併,那就從箱子中的眾多玉牌中隨便抽一個吧!抽到什麼任務,就是什麼任務。”
葉歆瑤不假思索伸手進去,也沒打算找什麼規律,只是隨意取了一個玉牌出來。藍袍道人一看,不由哂然:“在三個月之內,想辦法拿到下界一戶顯赫人家的全部財產。”
“這”葉歆瑤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抽到得竟會是這種與修士八竿子打不著的考題,一瞬的怔忪後,便有點不確定地問,“聽說下界與雲笈宗剛好相反,全是濁氣,縱金丹修士待久了也”
還沒等她說完,藍袍道人便道:“你無須擔心,既抽到這等考題,宗門自會給你一枚淨風珠。你將之佩戴在身上,下界之後,可保三月平安無虞。”
站在天晶牆前的周霓虹見狀,眼睛滴溜溜一轉,隨即跺了跺腳。
想也知道,李驥師兄隨口都能說出來的東西,師尊與幾位師兄怎麼可能不知道?偏偏他們一個都不告訴她,讓她每次都只能在下界玩三天,不,經常是才去一兩天,就被抓了回來,實在沒意思透了。
“淨風珠”反覆念著這件寶貝的名字,周霓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見一直管束著自己的沈清輝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更是眉開眼笑。
往年每次都是兩種選擇,抽到下界任務的人肯定不止一個,也就是說,淨風珠這種寶貝也應不止一個才是。只要跟著李驥師兄,定能知道這東西放在那裡,若自己多帶幾個,可不就能玩個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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