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來:「那時你已知她來歷不明,還敢把她送進宮中?」
「我也知道不妥,但她、她、她實在太美了,我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這麼說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西門儀氣得叉住他脖子,什麼風度儀表都拋之腦後。「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敢耍我那麼久?讓我花心思剿你『閻皇門』,又聽你說半天心事,到最後你跟我講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你是那國美人啊?害我為你花那麼多時間?」
「西、西門公子、在下知道血影下落啊!」嚴玉華拚命掙扎。
「那你不早說。」西門儀聽罷鬆開指頭,順手替他理理衣服,又親切地笑:「說吧,她現在在哪?」
「在下不知啊~在下知道她下一個目標。」嚴玉華狼狽地揉著脖子。
「下一個目標?她還想殺誰?」西門儀驚問。
「這個在下不知,但血影事敗後找到在下,原來她早知在下是玉閻皇,還要脅在下助她混入三日後齊王府的壽宴。」
「她的目標是齊王叔?」西門儀皺眉問。
「她還命在下準備了炸藥、血海棠、五色蠍子、青蠱母等幾味藥。」
「嚴兄今次不會耍我吧?」
「嚴家上下的命均在公子手中,玉華豈敢相欺。唉,若不是為了家人」
「你還捨不得出賣她?」西門儀挑起眉,好奇地道:「到底此女有多美?你來給我畫個畫像。」說著轉身擺弄起文房四寶。
「她有一雙碧綠的眼睛,彷佛可以奪人心魄。」嚴玉華嘆了口氣,無奈從命。
半晌,畫像畫好,西門儀謹慎收起來。又給他另一張白紙。
「將你罪狀一一寫上,然後蓋手印。」
嚴玉華也照做了。西門儀把認罪紙看了一遍,讓手下轉交刑部,又道:「這麼一來,此案可以私下審結,你不必擔心身份敗露連累家小。」
「謝謝公子。」嚴玉華戴上手銬,低頭要求道:「這一來,名冊和帳簿都沒用了」
「本公子會命把錦盒燒了。」
「可否讓在下」
「你想親自燒?也行。但你最好不要開啟它。」西門儀臨行前笑吟吟地把盒子交到嚴玉華手上,順手給他拍拍身上塵土。「嚴兄,有一件事你說很對,若要維護某些東西,有時便得放棄另一些。而小弟要維護的,是天朝的安定。」
嚴玉華給他笑得驚疑不定,忍不住開啟錦盒。
「啊啊啊~西門儀你這騙子!!!」
已經走到梯間的男子聽到慘烈叫聲,不禁停下腳步。
「唉,早叫你不要看了,你偏不聽。『閻皇殿』在混戰中失火,帳簿和名冊都燒了。這世上本來再沒能證明嚴玉華是『玉閻皇』的東西。我只是拿著燒剩的珍寶,做一場戲虛張聲勢地誑你而已,你這也上當。」西門儀搖搖頭,聳聳肩,露出純淨無辜的笑容。
2
三天後,齊王府。
齊王叔性喜熱鬧,退隱揚州後也不其本色。今晚藉著六十大壽,在府中百花園內廣宴親朋,更請了揚州名噪一時的藝人名伶作表演,場面煞是熱鬧。
「血影,女性,綠眸,年約二十至二十五歲,擅使毒。行刺動機不明。」百花小樓上,西門儀拿著畫像絮絮細語。
「當日御花園中,刺客共有十人,除血影外,全是宮中侍奉多年的侍衛,只不知他們是被收買了,還是早已滲入的奸細。」
「鳳驍對此事很震驚,下令秘密徹查。但血影逃脫,被活捉的侍衙竟一下子全發了瘋。宮中用盡方法,也只套出血影,和嚴玉華的名字。」
「嚴玉華說,他命下手安排血影混入今晚的王府壽宴,但他那個手下竟也忽然急病死了。唉,遲不死早不死,偏就是本公子用得他的時候死,害得線索也斷了。血影也不知道混了進來沒?」
「」
「」
「喂,本公子辛辛苦苦,千里迢迢,還僱了八人大轎抬你來,不是為了請你看雜耍喝壽酒的。你好歹也應該給我發表點意見,是不是?北冥?」唱了半天獨腳戲,西門儀快要氣死了。他都不明白幾個胸口長毛的大漢變只小白兔有什麼好看?又不是變出個裸女來。
北冥想想也對,於是把目光收回來,但依然沉默是金。
西門儀知他素來是個悶葫蘆,唯有自行開啟話閘子:「照你看,血影為什麼要挑齊王叔下手?王叔早已不問世事。」
「不知道,問血影。」北冥簡潔地答。他又不是血影,怎知血影在想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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