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大德,楚烈永銘五內。”
“沒什麼。’那女人一掠長髮,卻掩不住臉上那種受用的表情,道:“我師父告訴我做人一定要做到施思不望報。”
又是她師父。
楚烈不覺生出好奇之心,問道:“看小姐身手不凡,不知是那位高人足下?”
“我師父呀!她老人家可是大大有名,叫雪山不,我不能告訴你,師父交待過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
那女人話說到一半,就驚覺的打住。
楚烈卻已猜到了一個人——雪山神尼。
他並不懷疑以“雪山神尼”的威名,是絕對可能調教出這等身手的徒弟。但是他不明白以“雪山神尼”的老練,又怎麼可能放一個如此涉世未深的美麗女徒弟下山。而獨自在江湖行走。
笑了一笑,楚烈剛想說話,卻發現到對方的表情有些怪。他等了一會,忍不住道:“你在看什麼?”
那女人望著楚烈道:“你很俊,笑起來有種好成熟與迷人的風采。”
楚烈傻了。
他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純真,這麼毫不懂得掩飾的女人。
現在反而變得他不好意思了,同時心裡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讓他覺得有些暈陶。
這是什麼樣的女人?
她真的純淨得有如一朵深谷裡的幽蘭,毫無沾上一丁點世俗的塵囂。
情不自禁的,楚烈心中興起了一種必須要好好呵護她的念頭。
要不然他真的不敢想像以她這種沒有心機,不知江湖險惡的行事方法,會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楚烈誠心的道:“我叫楚烈,你呢?師父的名諱不可說,你的總不會也不能說吧?”
落落大方的,這女人道:“花,花揚雪。”
“好美的名字,就如同你的人一樣。”
楚烈話一說出,連自己都感到一陣險紅,因為他從未如此直接露骨的誇讚一個女人。
花揚雪很自然的道:“很多人都這麼說,其實名字只是一個符號而已,真正的還是人,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名字,其實變來變去還不是同一個人,對不?”
有著剎那的錯怔,楚烈完全被這個人給搞迷憫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有的時候花揚雪看來是那麼純真,有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卻又像大有玄機在裡面。
搖搖頭,他只能給自己一個最好的解釋。那就是她跟著“雪山神尼”,當然說的話會帶有“玄”意,而至於她的純真,也只能說她從未涉足江湖,故而不懂得“逢人只說三分話’他道理。
有心親近,楚烈道:“花小姐深夜趕路,可有急事?這一帶我很熟,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也好回報。”
神情一暗,花揚雪突然緊閉著嘴唇。
楚烈心中一動,道:“怎麼?你有什麼困難?”
花揚雪輕輕一嘆!
這一嘆,讓楚列只覺得心頭一酸,他在不知不覺裡竟然整個人在情緒都給對方所左右了。
花揚雪道:“我這次從雪山下來,是去探望我外祖母的病況,所以才會連夜趕路。”
楚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叫輛車?或者買坐騎,這樣豈不省力,而且也便捷。”
花揚雪嘆道:“怎麼沒有,我本來買了匹馬,就因為一路死催活趕,那牲口竟熬不住,就在不多久前倒了下去,要不然你也沒那運氣,說不定慘遭蹄吻哩!”
一個有心。一個或許是也想有人結伴同行。
楚烈很自然的陪著花揚雪在月夜幹,朝著前力連袂加主。
就在他們走後,這小山丘上有一個瘦削的身影出現,他望著楚烈與花揚雪逝去的方向搖了搖頭。
走近點,我們可以赫然發現這個瘦削的人是個老頭,他手裡還有一根旱菸管。
男女之間的情像發生往往在於一剎那。
而感情的持續則建立在時間上。
楚烈陪著花揚雪整整趕了一天的路,最後他不得不和對方分手了。
縱然有一百個,一千個捨不得,但他為了更重要的事,也只好割捨掉這份連他自己也認為不可思議、來得這麼快的情感。
跳下了馬車,楚烈對著車內的花揚雪搖了搖手,道:
“希望你外祖母一切無恙,還有莫忘了我們之約,最重要的是你千萬要記住江湖人心更險這句話。”
花揚雪從車內探出頭,她毫不掩飾離情,一臉戚容道:“我知道,這一天來謝謝你給我上了這麼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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