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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女人沒有什麼表示,楚烈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小姐,看你也像是江湖人,不知可否可否”
“可否替你解開禁制?”
楚烈窘迫的點頭道:“正是。”
那女人想了一下,道:“這本來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我師父告訴我說江湖險惡,遇事最好少管,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被人制住穴道的,更不知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壞人,我若解了你的穴道,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一聽這女人提起她師父,再加上她那生嫩的對話,楚烈心裡不覺一陣發苦。
他知道他遇上了一上“菜鳥”,對這種初入江湖的“菜鳥”,他朋白若想得到人家的幫助,不是不可能,而是不知要費多少唇舌,說不定一切解釋清楚了,穴道受制的時間也到了自己可以衝開的地步。
楚烈嘆了一聲,無奈的道:“小姐,好人與壞人是很不容易分的,也並不是只有壞人才會被人懲罰。”
“你是說你是好人毆!”
楚烈真恨不得跳起來好好臭罵她一頓。
但他只能耐著性子道:“勉強算吧,在老百姓的眼裡我是好人,在江湖宵小的面前,我可就成了壞人。”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我才能決定救不救你。’那女人幼稚的道。
楚烈想笑都笑不出來,他道:“你認識的人有那些是好人?”
這女人怔了一下,卻還真想了一下道:“嗯,像江湖中有名望的‘拱北大俠’衣振甫,‘笑笑書生’黃海滄,‘麻衣神相’秦書仁,像”
“行了,行了,小姐!”楚烈連忙打斷她的話:“我是秦書仁。”
“麻衣神相秦書仁?”那女人先是一驚,接著道:“不對,‘麻衣神相’秦書仁已是五十來歲的老頭了。”
楚烈還真拿她一點脾氣也沒有,又道:“那我就是‘笑笑書生’黃海滄了。”
那女人居然天真的道:“真的呀!”
“假的。”楚烈欲哭無淚的道:“我的意思是我說我是誰你都相信,那麼你又何必要問呢?”
那女人臉上一紅,驚怔道:“你怎麼可以騙人?江湖人不全都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嗎?”
沒想到這美麗的女人還真驢得可以。
楚烈嘆道:“小姐,你請吧!不過我想你總可以幫我挪一挪位置,離大路遠一點吧。”
那女人慌道:“為什麼?”
楚烈連嘆氣都懶得嘆了。
他沒好氣的道:
“為了不必要引起你的困擾,我放棄了,請你幫我挪挪位置,是因為我躺在這,怕有那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沒注意而把我給踩扁了。”
這女人不笨,她已隱約感覺到楚烈心中的不快。
她想了一下,道:“你你真的不是壞人?”
為什麼美麗的女人,好像腦子裡都少一根筋?
楚烈又好氣又好笑的道:
“壞人腦門上沒刻著字,好人有的時候做的事比壞人還要來得壞。小姐,你既然懷疑,問了又有什麼意義?’
那女人想想也對,好彷彿下了好大的決心,道:“算了,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壞人,我看我還是替你解開穴道好了。”
楚烈淡淡的苦笑道:“多謝。”
那女人稍稍看了一下,只見她手起掌落,那份認穴奇準、力道恰好的功力,使得楚烈心裡為之一驚,連穴道解開了猶不自知。
“喂!怎麼你沒反應?是不是我用的方法不對?”那女人見楚烈沒動,有些疑惑的出聲問。
楚烈一怔之後,立刻翻身跳了起來。
“我說呢!我還以為我遇到了高手,竟然有解不開的穴道。”
那女人見楚烈起身,不覺嫣然一笑。
而這一笑,在月夜裡簡直讓楚烈看呆看痴了。他不是沒見過女人,更見過許多笑起來很迷人的女人。
但是此刻他竟然有種迷失的感覺,對這一笑,他方明白什麼是“傾國傾城”,什麼又是“顛倒眾生”。
見到楚烈這種發痴的樣子,這女人一翻白眼,有些薄怒道:“喂,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替你解了穴道,竟然連句謝字也沒有?”
一回神,楚烈連忙應聲道:“啊?嗅,謝謝謝小姐施以援手。”
“稀罕!”
那女人嘴上這麼說,卻讓楚烈的“糧”像給逗得一笑。
這一次楚烈可不敢造次,他在一剎那的暈痴後,立刻收攝心神,衷心的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