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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填胸,粉拳急撞雲飛胸前,怒罵道:「狗賊!」
雲飛猝不及防,胸膛中了兩拳,痛得低哼一聲,踉蹌往後退去。
芝芝順勢長起而起,瘋虎似的繼續拳腳交加,亡命攻擊,雲飛再退一步,隨即站穩陣腳,左招右架,三招兩式,便把一雙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聲,抬腿奮力往雲飛的下陰郟�ァ�
「姑娘,你怎麼啦?」雲飛莫名其妙地問道,雙掌也輕輕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奪命一腳。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讓我死?!」芝芝知道武功和雲飛相差太遠,再鬥下去,只會自招其辱,唯有絕望地哭叫道。
「螻蟻尚且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們明朝出城後,便逃離險境了。」雲飛嘆氣道。
「狗賊,怎樣我也不會帶你回去的!」芝芝嘶叫道。
「你誤會了!」雲飛若有所悟道:「出城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你喜歡到那裡也行。」
「我已經識破你們的詭計,騙不倒我的!」芝芝悲聲叫道:「蕭飛,我那裡也不去,有種便殺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雲飛,是從紅石城來的,蕭飛只是化名,陰差陽錯混入地獄門,卻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雲飛明白芝芝認出自己,於是不再隱暪,婉言解釋道:「還有,你可記得「身份敗露,走為上著」的警告嗎?」
「甚麼?真真是是你嗎?」芝芝顫聲說道,她怎會忘記,為了這幾個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場。
「不錯,我找不到機會和你碰面,唯有傳書示警了。」雲飛嘆氣道。
「你你來這裡幹麼?」芝芝試探著問道。
「我是為了打探軍情,才有此行的。」雲飛不欲多生枝節,故意略去訪尋陰陽叟,求教陰陽之道的原由。
「你沒有騙我嗎?」芝芝茫然道。
「沒有!」雲飛斷然道:「全是老天幫忙,我方有機會使計與秋萍離城,然後易容改裝,潛進陰陽館,待陰陽叟支開秋蓮後,才能把你救出來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嗎?」芝芝含淚問道。
「不錯,他心懷故國,早已有心給鋤奸盟出力。」雲飛點頭道:「明早我打算從南邊出城,與你分手後,還要趕回江平,幫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襲擊。」
「跑得了嗎?」芝芝悽然道。
「行的,我們逃出陰陽館時,並沒有驚動其他人,陰陽叟會設法讓看守你的秋蓮下不了床,待她發覺時,我們已經逃之夭夭了。」雲飛充滿信心道,提及秋蓮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慚愧,因為陰陽叟將會施展他領悟得來的搜陰指,糾纏不休,她可要吃盡苦頭了。
「為甚麼不殺了她?」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憐人,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雲飛感慨地說,他就是不想辣手摧花,才要陰陽叟相助。
儘管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雲飛說的是實話,但是他的態度誠懇,情真意切,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賴的感覺,回想當日行刺周方的情況,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焉能全身而退,還有被擒後,記憶中,他只是袖手旁觀,沒有作出像森羅王和周方的禽獸行為,有時更出言緩頰,言行如一,不會是鐵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傷了你?」芝芝愈想愈是慚愧,唸到剛才全力出擊,雲飛中了兩拳,恐怕已經受傷,倍添歉疚,怯生生地問道。
「沒甚麼。」雖然胸前隱隱作痛,雲飛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從樑上解下腰帶,交給芝芝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天亮便要出發了。」
這時芝芝才發現衣襟敞開,酥胸半裸,不禁粉臉通紅,含羞接過,不知為甚麼,心底裡的疑慮,倏地一掃而空,還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託在這個年青漢子身上。
第六十七章 病榻柔情
開城了,如日常一樣,早上在城南等待出城的多是漁夫獵戶,雲飛從這裡出城,除了相信鋤奸盟有不少人躲在山上,芝芝當不難找到藏匿的地方,也可以走山路返回江平。
芝芝雜在人群裡,故意弄得篷首垢臉,還用皂帕包頭,掩去了花容月貌,左手拿著關防,攏在衣袖裡的右手,握著匕首,緊張地等待出城。
關防和匕首都是雲飛給她準備的,關防用來出城,匕首供作防身,這兩樣東西,也使芝芝闖關的信心大增。
城前只有六七個軍士,趾高氣揚地檢查出城百姓的關防,沒有關防的便會拘禁起來,聽候審查,看他們散漫的樣子,芝芝稍覺安心,相信森羅王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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