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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羅王便會識破她的口供盡是謊言,那時一定比死還要難受。
休息了幾天,肉體的創傷已是大致復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滅的烙印,使她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被擒後,芝芝無時無刻不想自行了斷,此時身畔沒有人,該是最好的機會,只要能夠撕開蓋在身上的薄被,再結成布索,便可以懸樑自盡,可恨雙手給母狗環鎖在頸後,腳上還拴著鎖煉,轉身也不容易,遑論尋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獨會害死許多仁人義士,還白費了過去的犧牲,永無復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殘生,芝芝可沒有信心能夠再熬下去,縱然受得了勾魂刷,也受不了銀針刺體的痛楚,別說在嬌嫩的部位,掛上那些恐怖的現形環,還有種種沒完沒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這裡,芝芝不禁通體生寒,冷汗直冒,也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揹負長刀,手執包袱的幪臉人閃身而進,更使她魂飛魄散。
「不要做聲!」幪臉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道:「我是來救你的!」
芝芝做夢似的看著幪臉人走到床前,放下手裡的包袱,接著俐落地解開芝芝手腳的羈絆。
「快點穿上衣服!」幪臉人好像知道蓋著薄被的芝芝還是不掛寸縷,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後往後退去說。
芝芝驚魂甫定,茫然地解開包袱,發覺是一套粗布衣褲,還有褻衣鞋襪,禁不住粉臉發燙,看見幪臉人已經背轉身子,往門外窺探,也無暇發問,趕忙穿上闊別多時的衣服。
「穿好了沒有?」隔了一會,幪臉人問道。
「行了。」芝芝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出去後,你可有躲藏的地方?」幪臉人緩緩轉身問道。
「沒沒有。」芝芝怯生生地粉臉低垂說,幪臉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視。
「隨我來!」幪臉人拔出背上長刀說。
芝芝咬一咬牙,隨著幪臉人走出牢房,不知為甚麼,那雄偉修長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此時思緒紛呈,心神不屬,可沒空思索那幪臉人是誰了。
幪臉人識途老馬般穿過後園,在牆邊停下來傾聽了一會,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後往牆腳的草叢鑽進去,原來那裡打了一個洞,他們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陰陽館。
芝芝隨著幪臉人在暗影裡行走,穿街過巷,認得是朝著以前的陰陽館走去,她曾經率眾在那兒行刺周方,再看前頭的幪臉人,心念一動,差點失聲叫出來。
經過舊陰陽館,幪臉人領著芝芝走進館旁一所平房,關上門後,鬆了一口氣道:「我們在這裡待一晚,天亮後才設法出城吧。」
「你你是甚麼人?」芝芝粉臉煞白地問道。
「我。」幪臉人猶疑了一會,解開幪臉黑巾,露出一張滿臉鬍子的臉孔道:「我姓雲名飛,也是與鐵血大帝對抗的,你想到那裡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讓我想想吧。」芝芝急忙垂下頭來,掩飾心裡的震撼,囁嚅著說,鬍子雖然掩去幪臉人本來的臉目,她仍然認得是森羅王的手下蕭飛,他的武藝高強,不獨使周方倖免一死,而且在對壘時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還有那淫邪的搜陰指,使她平添許多羞辱,想起曾經給那些惡客的指頭,弄得醜態畢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後再說吧。」雲飛柔聲道,以為芝芝驚魂未定,也不以為意,轉身回到隔壁,這裡本是玉孃的居所,儘管人去樓空,還是忘不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現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長嘆。
芝芝呆呆地看著雲飛關上了把房子分隔成兩半的木門,心裡驚駭莫名,只道這是森羅王的陷阱,誘她說出同黨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許久,聽得隔壁沒有動靜,相信雲飛已經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帶,掛在樑上,結了死結,含淚把螓首穿了進去,然後郟��畔碌哪鏡省�
雲飛不錯已經登床就寢,可是床上彷佛殘存著玉孃的氣味,使他唏噓惆悵,驀地隔壁傳出異響,頓生不祥的感覺,受驚似的跳起來,闖門而進。
這時芝芝掛在樑上,嬌軀在空中飄飄蕩蕩,雲飛有拯救白鳳懸樑的經驗,也不著忙,趕忙把芝芝解下來,放在床上,捏開她的牙關,嘴巴印上櫻唇,便把內氣渡了進去。
「!」芝芝閉氣不久,雲飛只是渡進一口內氣,便悠然醒過來,張眼看見眼前的雲飛,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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