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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前些時犯了宵禁被捕,這時還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陰陽叟搖頭道。
「佔領軍真是兇殘呀。」雲飛怒形於色道,也沒有說出玉嫂家裡的慘事。
「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頭。」陰陽叟氣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還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訴周方那逆徒,你是一個故人的徒弟,深得乃師真傳,陰陽之道別走蹺徑,要住在這裡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會懷疑,還會盡量予以方便的。」
「不,我還是住在隔壁安全一點,招惹這些人,可沒有好處。」雲飛婉拒道。
「隨便你吧,但是我也會著他找人來打掃一下,昨兒練成小周天後,感覺渾身是勁,生機勃勃,但是這個狗窩卻很不順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陰陽叟嘆氣道。
雲飛倒沒有理由反對,暗念自己和森羅王等沒有見過面,只要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該不會有危險的。
「小弟想學習陰陽之道,老哥哥可以指點嗎?」雲飛說,他想了一夜,決定從基本入手,希望能夠發現元陰的奧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修煉內氣,下午我便和你探討陰陽之道。」陰陽叟笑道。
雲飛自然答應,他早已發現陰陽叟的動功,與甄平的靜功,雖然不同,但是殊途同歸,而且相輔相承,有心繼續研究,能與陰陽叟一起用功,當然是事半功倍了。
兩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陰陽叟精熟人體氣胳脈穴,擬定了內氣行走大周天的路線,預備依此修練,雲飛的靜功早已衝破大周天的境界,領悟更深,憑藉強勁的內氣,提出修正變動,使陰陽叟讚歎不已,只道他天資穎悟,倒沒有想到這小夥子的內氣已經如此高明。
擬好內氣行走的路線後,兩人便在院子裡開始修練,到了午飯的時間,雲飛本欲外出購買食物,豈料陰陽叟家裡也有米糧,便自行燒飯,也開始研討陰陽之道。
討論了一個下午,陰陽叟要去見周方,著他找人清理房子,雲飛便自行在外邊用飯,飯後回到居處時,發現居處一塵不染,還有了被鋪用具,玉嫂卻在房子裡等候。
「恩公,你回來了。」玉嫂拜倒雲飛身前道。
「大嫂請起,在下姓蕭名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輩武人份內之事,大嫂也不用多禮了。」雲飛還禮道,看見玉嫂一身素服,頭上還別有白花,一身熱孝,平添幾分嬌俏。
「公子,要不是你嗚嗚奴家也不知在那裡了嗚嗚
如何能報大仇!」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難過了,起來說話吧。」雲飛勸慰道:「死者已矣,生在亂世,人命如蟻,還請大嫂節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貴親呀?」玉嫂哭了一會,便爬起來,問道。
「那個王大叔?」雲飛訝然問道。
「王大叔是這裡的屋主,你不認得他嗎?」玉嫂奇怪道。
「對不起,我是在隔壁習藝的,聞說這裡棄置了,才大膽在這裡借宿的。」
雲飛靦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玉嫂才止住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雲飛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玉嫂抹去淚水道:「公子別叫大嫂了,奴家閨名玉娘,以後請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該休息了。」雲飛道。
「公子,這裡不是善地,為甚麼要來這裡呀?」玉娘好奇似的問道。
「隔壁的老丈學有專精,我是專程前來求教的。」雲飛不想多作解釋道。
「原來如此」玉娘無端粉臉一紅,忸怩道:「公子,你你會在這裡住多久呀?」
「說不定的,多則數月,少則數天,隨遇而安吧。」雲飛道。
「你獨居這裡,沒有人使喚可不成,要是公子不棄,奴家可以給你洗衣燒飯,照料起居的。」玉娘垂著頭說。
「也好,這可要麻煩大嫂了。」雲飛點頭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別叫大嫂了。」玉娘堅持道。
「玉娘,你幫我料理家務,不用自稱婢子的,在下如何當得。」雲飛擺手道。
「當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法回報,只有給你為奴了。」玉娘悽然道。
「這如何使得!」雲飛著急道。
「在這個亂世,公子不用太計較了,在這個亂世裡,能夠活下去已不容易,何況是奴家這樣孤苦無依的弱女子,為了生計,要當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看不到鐵血狗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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