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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預備上床時,隱約聽到隔壁傳來陣陣怪笑,好奇心起,透過板壁的縫隙,往隔鄰窺探,不看還可,一看卻是怒火中燒,知道睡不成了。
只見一個花信年華,樣貌娟好的少婦俯伏地上,褲子褪到膝下,下體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身後跪著一個壯漢,扶著纖腰,如狼似督的雞巴,正朝著穢漬斑斑的牝戶狂抽猛插。
少婦的身畔還有兩個壯漢,他們看來已經得到發洩,卻好像意猶未足,兩人從敝開的衣襟裡,掏出少婦的乳房輪流狎玩,發出淫邪的笑聲。
少婦倒沒有做聲,因為她的嘴巴塞滿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來,但是臉上涕淚漣漣,喉頭哀鳴不止,我見猶憐。
這時身後的壯漢忽地大叫一聲,奮力地抽插了幾下,然後抽出雞巴,原來他也得到發洩了。
「大狗,是不是很過癮呀?」滿臉鬚根的壯漢笑問道。
「好極了,我也婊過不少女人,還沒有嘗過這樣標緻的貨色,這一趟真要多謝牛哥了。」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當然要有福同享。」另外一個狎玩著少婦的壯漢說:「老陳,你認得麗香院的鴇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賣多少?」
「這樣的貨色,該值一個金幣的。」滿臉鬚根的老陳說。
「牛哥,玩多兩天也不遲吧?」大狗詭笑道:「賣入麗香院後,我們再要見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牛哥拔出少婦口中的破布說。
「牛哥,不怕她叫嗎?」老陳制止道。
「怕甚麼,我們哥兒倆的事,那個敢多管閒事。」牛哥冷笑道:「剛才塞著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聲,打擾我們吧。」
「玉嫂,聽到了沒有,叫也沒用的!」老陳唬嚇著說。
「嗚嗚你們你們這些滅絕人性的畜牲嗚嗚不獨害死我的丈夫騙光我的錢。還嗚嗚我恨死你們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們沒有騙你呀。」牛哥哈哈笑道:「有錢時,我們可沒有難為你的丈夫,這幾天沒有錢,才請他吃一頓生活,誰知他受不了呢?」
「對呀,生死有命,舊的不去,那來我們幾個侍候你呀!」大狗涎著臉說。
「嗚嗚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玉嫂傷心欲絕道。
「我們怎捨得你死呀!」老陳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讓我們弄幾個子兒再說吧。」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們幾天,我們便把你賣入麗香院,讓你錦衣肉食,要不然,便賣給母狗坊,那裡一天要接幾十個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嗚嗚你們該死!」玉嫂肝膽俱裂道。
「不錯,真該死!」雲飛不知甚麼時候出現在門外,森然道。
「甚麼人?敢管老子的閒事!」牛哥取過擱在桌上的腰刀說。
「索命的!」雲飛也不多話,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搶步上前,鐵掌一揮,牛哥還未來得及揮刀擋架,喉結便傳來劇痛,跟著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陳也是一樣,轉眼間便一瞑不視了。
「你你是甚麼人?」玉嫂顫聲叫道,想不到這個文質彬彬的公子,三拳兩腳,便殺了三個惡漢。
「我是鄰家的。」雲飛嘆了一口氣道:「不用害怕,我會處置他們的,有鏟子沒有?」
「在屋後」玉嫂茫然答道。
雲飛一手一個,把牛哥和大狗的屍身擎了出去,再回來一趟,也把老陳的屍身搬走,用鐵鏟在一處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屍體葬下,在這個亂世,只要不讓人發現屍身,該不會有人追查的。
埋掉屍體後,雲飛回到屋裡,看見玉嫂已經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淚。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經處置了他們,不會有人知道的。」雲飛沉聲道。
「恩公!」玉嫂撲倒地上,泣不成聲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這些錢你拿去吧,能夠的話,便逃去五石城,那兒會太平一點的。」雲飛掏出一把錢幣放在桌上,便轉身而去。
清早醒來,雲飛聞得隔壁傳來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知道玉嫂熟睡未醒,鬆了一口氣,走到屋後,挑了一處向陽的地方,盤膝坐下,練了一會甄平的內氣,正預備再練陰陽叟的內氣時,忽然聽到打門的聲音,原來陰陽叟也起床了,過來找他說話。
「小兄弟,睡得可好嗎?」陰陽叟熱情地拉著雲飛回到陰陽館說。
「很好。」雲飛點頭道。
「昨夜忘記告訴你,隔壁住的是一對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