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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濤心中一動,似乎想起什麼,探首一看,只見閃身進來的竟是一個頭戴風帽,一身黃絨衣裙的絕色少女。黃衣少女年約十六七歲,桃形的臉蛋,彎月般的黛眉,晶瑩鳳目,瑤鼻櫻唇,香腮上的兩個酒渦特別深。只見黃衣少女,緊皺黛眉,神情顯得異常惶急,匆匆將藤門掩好,急步向洞中奔來。
江天濤一見黃衣少女,竟是舅母無影女俠薛麗絹的唯一愛女汪燕玲,於是丟下手中馬鞍,急步迎了過去,同時惶急的低聲問:“玲妹,這麼大的風雨,你怎的來了?”
黃衣少女一見江天濤,鳳目中的淚珠立時滾下來,同時玉手掩面,流著淚顫聲,說:“濤哥哥急死小妹了”
江天濤見黃衣少女汪燕玲,滿身雨水,急忙伸手扶住她的玉臂,慌張地急聲說:“玲妹,快到裡面坐。”說話之間,扶著汪燕玲,徑向主洞的深處走去。
黃衣少女汪燕玲,一面前進,一面仍心有餘悸地流淚惶聲道:“方才在摘星樓下,看到那麼多高手攻擊你和那多的暗器打你,小妹幾乎嚇暈了過去。”
江天濤感慨地黯然道:“小兄早將生死置之度外,那時已顧不了許多了。”說話之間,已到了一張小石桌,和一方鋪滿了柔細枯葉的大石臺前。
汪燕玲舉手取下風帽,一蓬如雲秀髮,和一張帶雨梨花般的秀麗面龐,立即呈現出來。江天濤心中十分感激汪燕玲冒雨前來看他,這時見他清麗秀美的表妹脫下風帽,關切地急上兩步,好心的為她去解已被雨水溼透的長鬥蓬。但他的手剛剛伸出,汪燕玲竟驚得緊緊裡住嬌軀,急忙退後兩步,同時羞紅著嬌臉,慌急的說:“濤哥哥,小妹不冷。”
江天濤一想,恍然大梧,心道:表妹雖然披著長鬥蓬,但她展開輕功飛馳時,怎能擋得住風雨,衣裙必然淋溼,如果脫下大斗蓬,玲瓏的嬌軀,高聳的玉乳,豈不曲線畢露?心念至此,俊面一紅,不由也緊了緊自己的大斗蓬,訕訕地笑著道:“我也不冷。”
像平素汪燕玲一定會笑他誰問你來?但是這時她心情惶急異常,已沒有心情再向心愛的表哥打趣了。於是,瞪著一雙晶瑩鳳目,緊張地關切問:“濤哥哥,拿到了嗎?”
江天濤見問,立即苦笑一下,即將肋下挾著的銀絲小包袱,丟在大石臺上,同時,失望地道:“玲妹你自己看”
汪燕玲冰雪聰明,一見江天濤黯然失望的神色,芳心不由一震,心知不妙,脫口惶聲問:“怎麼”說著,迫不及待地急上兩步,伸出有些顫抖的纖纖玉手,急忙將小包袱掀開了。一蓬毫光一閃,汪燕玲脫口一聲興奮低呼:“啊,濤哥哥,這就是呀!”
但當她的纖手一提,竟是一隻繡滿珍珠玉石的左袖時,她不禁突然一愣,立即迷惑地道:“繡衣怎會是這樣的?我娘臨終之際將繡衣交給小妹時,曾對小妹說,這是你姑母璇璣玉女親手繡的藍衣。小妹當時開啟看過是整件的嘛”說話之間,瞪著一雙晶瑩鳳目,微張著鮮紅欲滴的櫻口,註定一臉茫然神色的江天濤,一瞬不瞬,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呢?
江天濤更是不知,只得木然地搖了搖頭。汪燕玲鳳目一閃,似有所悟的急聲道:“哼,這件事,恐怕又是總管閔五魁和他妻子女掌院毒娘子章莉花兩人稿的鬼。”
江天濤聽得心頭一震,不由焦急地問:“他們也知道繡衣上的秘密嗎?”
汪燕玲略一沉思,遲疑地說:“他們也許僅知繡衣的珍貴,而不知繡衣的真正奧妙。”說此一頓,精神突然一振,似乎想起了解決難題的辦法,接著急聲道:“小妹回堡後,可令總管閔五魁的狗子朝天鼻,去問閔五魁”
江天濤一聽,面色立變,不由懊惱地說:“我方才已將閔五魁那狗賊殺了。”
汪燕玲的確吃了一驚,不由急聲道:“海棠仙子前輩,不是一再叮囑我們,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最好留他們夫婦的活口嗎?”
江天濤懊惱地說:“可是他已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了。”
汪燕玲一聽,不由肯定地道:“那必是你將黑布取下來了?”
江天濤慚愧地點了點頭,只得將方才的經過說了一遍。
汪燕玲黯然一嘆,幽幽地道:“假設當時是姑父“陸地神龍”江浩海等在馬側,你再想把你的身世弄清楚,恐怕要比登天還難了。”
江天濤一想,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但他卻關切地問:“父親去東海蜘蛛島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汪燕玲輕輕搖頭,道:“他老人家一年難得有幾天在家,加之閔五魁的狗子朝天鼻又不成才,自以為是真正的少堡主,終日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