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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不列久停,改日有機,再為叨擾。”
多臂哪吒一聽,不由驚異地問:“怎麼,這般時候少堡主還要趕路?”
江天濤立即恭聲應了個是,湘江叟突然雙目一亮似有所悟地笑著道:“如不是少堡主急於趕路,老朽倒忘了明日令尊大人為汪姑娘設擂招親的大喜事”
江天濤一聽,渾身一戰,面色大變,右臂一繞,出手如雷,立將湘江叟的右腕扣住,劍眉一軒,厲聲問道:“老前輩,你說什麼?”
玉扇秀士和多臂哪吒,對江天濤出手扣住湘江叟的右腕,俱都吃了一驚。雖然,湘江叟是在無備的狀況之下,但以褚一彪的功力經驗,仍應該親身閃開,或出招反搏,結果竟被牢牢扣住,設非江天濤在厲聲怒間之際,尚加上一個老前輩,玉扇秀士和多臂哪吒,恐怕早已出手了。
湘江叟早在江天濤報出姓名身世時,便已對九宮堡設擂招親的事感到迷惑,覺得有這等英挺俊拔,武功高絕的少堡主,何必再公然設擂招親。這時右腕突然被江天濤扣住,雖然老臉微微一紅,但末發怒,反而迷惑地問:“怎麼,這件事少堡主不知?”
江天濤渾身顫抖,無法解釋,只得鬆開右腕,激動地急聲問道:“老前輩可知明日何時開始?”
湘江叟看了江天濤的驚急神情,心知有異,但卻寬聲說:“少堡主不必過分憂急,以汪姑娘之武功,三五日內,也許難逢敵手,明日雖然辰時開始,第一日汪姑娘恐怕未必出場。”
江天濤心憂如焚,神志恍憾,急忙拱手急聲說:“三位老前輩珍重,告辭了。”
說罷奔至樓口,沿著樓梯,飛身而下,到達樓下,尚聽玉扇秀士三人同聲高呼:“少堡主務請冷靜,須知欲速則不達”
江天濤心亂如麻,哪裡還聽得進耳裡,高呼一聲多謝,飛身已至樓外,小青早已備好,正拉在一個店夥手裡,“長身形,騰身上馬,接過絲韁,直奔城內。”
這時三更已過,街上已無多少行人,江天濤縱馬如飛,穿城而過,直奔正東,小青放蹄狂奔。皓月當空,晴空萬里,原野一片死寂。江天濤坐在馬上,劍眉緊皺,朱唇緊閉,不時催著馬腹。小青昂首豎須,雙目閃光,被江天濤催得幾近瘋狂,不時發出一聲震盪原骨的悠長怒嘶。
汪燕玲的偽病,瞞不過機智陰暗的毒娘子,早是他預料中的事,但他卻沒想到會公然擺設招親擂,而且這麼快。想到江湖上武功高絕的少年俊彥,不知凡幾,萬一表妹汪燕玲不敵那還了得,即使表妹滿心不願嫁給對方,但為了父親在武林中的聲望和地位,也不得不委屈認命了。江天濤痴呆地坐在鞍上,任由小青放蹄飛馳,他知道,即使累死小青,辰時以前也到不了幕阜山。
時光並沒有因江天濤的惶恐焦急而停止,豔麗的朝陽,像往日一樣地徐徐爬上了地平線。江天濤迫切地舉目東看,根本還沒看到幕阜山的山影,而小青的肩背頸間,已滲滿了汗水了。
第六章 擂臺招親
紅日逐漸上升,江天濤的心卻逐漸下沉。在江天濤不時翹首仰頸的盼望下,幕阜山的綿延山影,終於在東天的邊際,現出了一線。但是,光滿大地,日上三竿,辰時早已過了。
江天濤緊度著劍眉,目光盯視著幕阜山的遙遠山影,他的朱唇已閉成一個下彎的弧形,但他的情緒,卻懊惱、焦急地幾乎瘋狂了。小青似乎知道江天濤這時的心意,因而它也不嘶不吭,默默飛馳,尤其,當它看到幕阜山的山影時,速度驟然加快。
隨著紅日的增高,小青的瘋狂飛馳,幕阜山逐漸地向前迎來,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到達了西麓的山口。江天濤的俊面蒼白,目閃焦急,額角上已滲滿了汗水。小青果是一匹龍種寶馬,雖然已經通體是汗,宛如水洗,但它的馬速卻有增無減一聲長嘶,直向山口衝去。
江天濤坐在馬鞍上,心急如火,只見紅日當空,金光直射,已是午時將近了。峰上白雲悠悠,一片蒼翠黛碧,山風徐徐,松濤陣陣,到處都是豔麗的山野花,美景依舊,恬靜異常,看不出有任何大異往常的事情在山區中發生。小青沿著九宮堡特築的寬大山道,狂馳如飛,急如驟雨,鐵蹄過處,濺起無數飛射星火。
江天濤坐在狂馳如飛的馬上,看到如此寧靜的山區,除了陣陣松濤和一兩聲清脆悅耳的鳥鳴外,再轉不到其它聲音,因而他不禁有些懷疑了。心想,莫非湘江叟記錯了日期。心念剛動,一陣隱約可閒的沖霄彩聲,劃空傳來。
江天濤的腦際打然一響,如遭雷擊,身形一連幾個搖晃,險些跌下馬來。根據那陣沖霄彩聲,江天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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