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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濤雖然裝得神色自如,俊面含笑,但內心裡卻無比緊張,他怕彩虹龍女不懂他的示意,而當眾指出他就是江天濤。這時見彩虹龍女謙和地呼他一聲衛相公,一顆不安的心,頓時定下來,急忙關切地道:“這些小事,怎敢言謝,蕭姑娘玉體初愈,不宜辛勞,還是回樓休養為是。”
彩虹龍女深情地望著飄灑俊逸的江天濤,謙遜地道:“衛相公仁心奇術,愈我沉痾,豈能不來一謝”
話末說完,富麗英立即偷快地道:“三妹如感體力能支,就請入座吧!”彩虹龍女毫不遲疑地頷首應了個是。
這時,早有數名侍女,移來一張漆椅,並增了一副杯著,擺在富麗英的身側,與江天濤僅有一人之隔。彩虹龍女入座就席,首先舉杯,面向江天濤,感激地道:“衛相公請飲此杯,聊表拜謝重生之德!”
江天濤連說不敢,欣然舉杯,仰頸一飲而盡。美劍客杜靖雲和斑豹堂主元子健,兩人看在眼裡,又妒又氣,又莫可奈何。三位女堂主較為心細,暗窺兩人的表情眼神,覺得中間似有蹊蹺,只是三人都不敢當眾點破。
金、銀二釵,雖覺事情傳奇得令人不可思議,但玉釵的病卻真真實實地好了,因而,在高興之餘,也懶得去多想了。六位精通醫學的老大夫,俱都感到顏面無光,但也只能暗暗不服。由於彩虹龍女的翩然到來,大廳上的氣氛,愈顯得活躍熱鬧了。
彩虹龍女坐在金釵身邊,不時深情地看一眼英俊挺拔的江天濤,想到他歸還紫血玉釵的機警、沉著,芳心深處,既佩服又覺得好笑。她早在江天濤輕撫她的右耳,拿捏自語唸詩時,便斷定江天濤的治病,只是一種混進她香閨的藉口而已。至於,江天濤在九宮堡中何以避不見面,如今又為何偽稱掌院前來拜山,她這時自是不便多問。
心念末畢,驀見「斑豹堂主」元子健,雙目冷芒一閃,轉首望著黑衣老人,顯得極關切的問:“龐大夫,本堂屬下張頭目的病況可有起色?”
黑衣老人見問,老臉不由一紅,立即不好意思的道:“張頭自己經奄奄一息,老朽已另開了一劑藥方,但仍無轉機。”
江天濤何等聰明,一聽元子健的問話,便知對方用意,果真再抬來一個病重的人,勢必當場出醜。
心念末畢,只見元子健的唇色,已掠過一絲冷笑,接著,面向金釵,恭聲道:“啟稟幫主,本堂有一張頭目,身罹奇疾,將近一載,至今尚未好轉,不知可否請衛代表再煩神診治”
彩虹龍女一聽,頓時慌了,末待元子健說完,立即駁斥道:“奄奄一息,已是病入膏盲,在總壇治了一年都末痊癒,怎好再請衛代表治!”
江天濤雖然內心焦急,但表面仍裝得神色自若,這時見彩虹龍女為他拒絕,深恐露了腳,立即俊面展笑,極偷快的笑著道:“即然張頭目久病不愈,在下斷無見死不救之理,稍時元堂主不妨引在下前去。”
如此一說,元子健反而楞了,金釵等人,連聲贊好,只有彩虹龍女,迷惑的望著江天濤。就在這時,一個勁裝佩刀的魁梧大漢,穿過前面桌前急步走來。江天濤和金釵等人,俱都發現了,因而一齊停杯等待。
只見魁梧大漢來至桌前,面向金釵富麗英,撫刀躬身,朗聲道:“啟稟幫主,現有九宮堡堡丁荊德祿,有緊急大事,要面見該堡左掌院衛明。”
江天濤一聽,面色立變,他斷定堡中必然出了重大事情,否則,絕不會派專人前來見他。心念末畢,驀聞金釵富麗英,謙和地道:“那人現在何處?”
大漢恭聲回答道:“就在廳外!”
金釵富麗英立即含笑急聲道:“快請他進來。”大漢恭聲應是,轉身大步走出廳外。
這時,附近幾桌的高手,已經發覺了,俱都停杯望來。江天濤微皺劍眉,目光注視著廳口,心中極為不安,他離開九宮堡時,曾經懷疑到毒娘子建議他來東梁山,是別具陰謀,看來,也許被他猜中了。他一直不放心毒娘子,他早已看出,當她一切理想幻滅時,她會孤注一擲,極盡狠毒之能事。心念末畢,只見方才佩刀的魁梧大漢,已領著一個身穿嶄新藍衣勁裝,面帶風塵的中年人走進來。
江天濤一看,心情愈加激動,果是九宮堡的堡丁。九宮堡的堡丁荊德祿,一見高居首席的江天濤,急上數步,抱拳躬身朗聲道:“左外院庶務荊德祿,參見左掌院。”
江天濤微一欠身,即對堡丁荊德祿,沉聲道:“這三位就是富幫主,總統領和總督察,快快見過!”
堡丁荊德祿,再向三釵抱拳躬身,朗聲道:“幕阜山九宮堡,左外院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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