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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人恭聲道:“據俞堂主說,在啟德鎮的圓韻樓。”
皇甫香一聽,似是感到有些意外,先是一楞,接著不屑地低聲道:“哼,也不過是一個章臺楚樓之徒。”
驀見立在銀釵身側的小芬,伸手一指拜貼,不解地道:“小姐,這個衛明是誰?”
銀釵皇甫香僅淡淡的道:“是個甫離師門的少年高手。”說著,又轉向中年婦人,繼續道:“他什麼時候來?”
中年婦人恭聲道:“聽說是明晨拜山。”
皇甫香輕喚了一聲,接著立起身來,同時自語似地道:“這麼早就來?”說著,微垂蝶首,徑自在室內鍍起步來,似乎在考慮明晨如何接待江天濤。
江天濤這時才看清,皇甫香的銀絲繡衣,長長的拖在白絨地毯上,僅露出兩點銀緞拖鞋。打量間,驀見皇甫香,停身止步,突然轉過臉來。江天濤第一次看到皇甫香的絕美面龐,不禁星目一亮。只見皇甫香,柳眉斜飛入鬢,杏目晶瑩明亮,瓊鼻樓口,香頰紅潤,在她嬌嫩的粉面上,嵌配得極為均勻恰當。尤其,沐浴方罷,脂粉盡除,愈顆得高雅清麗,隱透英氣。他確實沒想到「銀釵」皇甫香,竟是如此的明豔嬌媚,麗質英爽。
江天濤曲身貼上了飛簷,與在同時,室內已響起小芬的聲音問:“小姐,您要去哪裡?”
只聽皇甫香急促地道:,“明天如何接見衛明,必須和幫主慎重商議,並且對江老堡主突然派一個少年高手前來拜山的用意,也得慎重揣測一番,在心理上好有個準備。”
話聲甫落,驀聞中年婦人,鄭重地道:“據青龍堂主美劍客杜靖雲說,江老堡主可能是派人前來向幫主致歉。”
皇甫香立即不以為然地道:“為什麼?”
中年婦人見皇甫香這樣問,因而一陣遲疑,久久才道:“因為他們九宮堡的少堡主江天濤,恃技凌人,劍傷我們分舵的香主”
皇甫香末待中年婦人說完,立即不以為然地反駁道:“你怎不說我們連番盤詰,阻撓人家的行程?”
中年婦人似是想起什麼,突然肯定地道:“據斑豹堂主元子健說,江老堡主必是為了江少堡主說了辱及幫主的話,才派人前來道歉的”
皇甫香立即不解地沉聲問:“說了什麼話?”
正幫著銀釵穿衣的小芬,立即搶先回答道:“江少堡主問,萃英廳上的金交椅任他坐,是否也包括幫主的那一張。”
又聽皇甫香毫不為意地道:“那只是一句少不更事的戲語,也值得放在心上。”
室內一陣沉寂,中年婦人和小芬,再沒有說什麼。江天濤聽得暗暗奇怪,他覺得銀釵皇甫香,對九宮堡少堡主,似是特別偏袒。但是玉扇秀士皇甫陽,就是銀釵皇甫香的父親,皇甫陽能不將在湘江鴨子樓上的事,告訴給愛女皇甫香?
這時,又聽銀釵皇甫香吩咐道:“快去轉告九位執事,六位堂主,速至議事廳聽候緊急指示。”話聲甫落,中年婦人立即恭謹地應了聲是。
江天濤一聽,知道中年婦人就要出來了,在她轉身走來的時候,極可能發現他隱身的位置。情急之下,挺身翻上樓面。
這時,夜空已變淡藍,亦呈閃閃爍爍,一鉤彎月,已在東天的烏雲中升起來,東梁山的高峰峻嶺上,已滾上一層暗淡月光,陣陣涼風吹來,令江天濤的神志突然一爽。因而,他驚覺到,該走了。
這時,簷下前廊上,已響起一陣腳步聲。正待離去的江天濤,本能地俯首一看,發現一身銀色雲棠的皇甫香,手拿著拜帖正向立有兩個警衛少女的飛橋那面走去。江天濤一見,頓時大悟,同時,心中也不禁有些懊悔,他斷定對面燈光明亮的高樓上,就是彩虹龍女的閨房。
已是時近四更了,他雖然很想過去看看,但時間已不容許,因為天色已漸亮了。同時,樓上樓下,警衛如林,要想再登上對面燈火輝煌的三樓,確不是件易事。因而,他決定即刻回店,待明晨拜山時,再見機行事。
於是,悄悄越過樓脊,仍由樓後的暗影中,極靈巧的降下來。到達地面,仍沿著長廊外沿,徑向後面那片花園潛去,走出林立的瓊樓高閣,發現那片如茵草地上的方室內,燈光仍亮著。他知道,那六個醫術不凡的老大夫,仍沒研究出治好「彩虹龍女」的良方妙藥。
他凝重的看了一眼方室,憂鬱的搖搖頭,越過孔磚矮牆,沿著一排濃密花樹,徑向崖邊馳去。前進中,遊目一看,發現圍坐在一起的幾個綠衣勁裝少女,已經不見了。江天濤斷定她們已經回到各人的崗位上,因而格外小心。摒息飄縱,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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