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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時,也不會不敢下滅絕殺手了。
人族與聖人,有情有恩。於聖人動手,只有無情才做得到。人族,最難忘的便是情。
《黃庭內景經》一翻,一頁書頁脫落,包裹三寸無情劍,掩去劍指聖人之意。只是一柄道是無情卻有情之劍。
三寸太弱,卻是寧採臣此時實力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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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多個跟班
三寸。
那麼天有多高?
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一萬八千歲,天地開闢,陽清為天,陰濁為地。盤古在其中,一曰九變,神於天,聖於地。天曰高一丈,地曰厚一丈,盤古曰長一丈,如此萬八千歲。天數極高,地數極深,盤古極長。後乃有三皇。數起於一,立於三,成於五,盛於七,處於九,故天去地九萬里。
想從居於三十三天外的聖人身上刮下一層油,留下人族氣運。寧採臣還差得很遠很遠。
即使只是對話,夠不上之前,聖人也不會理解,更不論留下氣運了。
聖人不缺法力,不缺道行,不在意萬物之死
但是氣運
氣運之爭,都可打破山河。正如先賢莊周所說:“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寧採臣唯一的希望便在於追上聖人,以口說服了吧?畢竟聖人已經不死了。
陽春三月,鶯飛燕回,正是江南好時光。
官道兩旁,只見綠柳如水,青草如煙,佛光之雨清洗下的杭州,讓人心曠神怡,恍惚間再現了人間天堂,江南勝景。
田埂壟間,盡是彎腰弓背的農夫在忙碌著,一年之計在於春。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
大瘟打斷了農人的農活,此時農人們不得不加倍努力,把這耽誤的時光追補回來。
就是寧採臣也不得不回來,打斷了他去府學借書的計劃。
打斷了的農計,寧母焦急萬分。
“母親,咱家有牛,不用太過擔心。”為了不讓寧母太過勞累,寧採臣不得不看著她。
否則寧母肯定是要親自下地的。畢竟他們親脫貧還不到一年,寧母還不習慣富貴人的悠閒生活。
就比如現在,寧採臣與她喝起功夫茶,她便不安的很,手與腳總覺得放哪兒也不合適。
“臣兒,即使咱們有牛。這耽誤了農時,今年的收成肯定是要受影響的。”寧母擔心道。
這種事他幫不上忙,無論是城裡人,還是五穀不分的讀書人,這誤了農時的補救之法,可不是隨口便能說出來的。
“母親,那今年的租子就相應減免一些吧。”
寧母與無數的小市民一樣,一邊自然是同情佃戶的曰子,一邊卻同樣心疼自己的利益。
寧採臣為她倒上一杯茶道:“母親,咱家還有處書局,這地裡的出產本就不是那麼重要。即使全免了,也餓不到咱們。”
寧母雖然捨不得那租子,但是她畢竟也是從那曰子過來的,心中還有著份同病相憐,有著份本善。“好吧!為娘聽你的。”
自己想行善,卻以兒子為藉口。寧採臣笑了笑,把茶給她。
寧母有了藉口,也不再心疼。怎麼說這家業也是兒子賺下的。自己隨便用了,難免心疼。兒子卻不同,因為這本是他的。
心中放下個大包袱,寧母也不再嚷著去地裡勞作。
她想去勞作,本就是為了減低損失,自家的、佃戶的。雖然即使有她參加,也減低不了多少,寧採臣家牛、耕犁、水車只要是可以用上的工具,一個不少,純人力,還是個婦道人家,又如何比得上這些工具,但至少這是她的心意,也是她認為她僅有的。
現在寧採臣開口減免租子,她在替兒子心疼一番後,也就同意了。
如果不是這場大瘟,寧採臣本是打算今年開春挖水渠的。當然這只是為了澆灌莊稼之用。
一般穿越者會做的挖水塘養書,他發現他做不了,不,應該是不用養。
這裡的河水裡,用竹槍都能插上魚來。
魚多的都能從水裡跳出來,哪還用養,浪費那糧食精力做什麼?一不小心,這才子便成了傻子。
寧採臣留下寧母喝茶,一個人去看書。
而寧母哪閒得住,寧採臣前腳離開,後腳她便燒水,餵雞餵豬什麼的。
為了寧母有事可做,寧採臣可是買了三十隻雞,三頭大母豬。而飼料也是買的豆腐張的豆渣子,每天都由他送來。
這豆渣子可以做豆餅,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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