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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妖物所化,又豈是肉眼可辨。
那和尚手纏佛珠,單掌豎起。“人生如此,浮生如此,緣生緣死,誰知,誰知?情終情始,情真情痴,何許?何處?情之至!”
“施主孝母之心可嘉,然此處有怪弄亂地火,施主於此只會有危險,無有助益。”
“怪?什麼怪?”
“據貧僧所知這怪為旱魃。旱魃為虐,如惔如焚。”
“旱魃?”這個寧採臣知道,如果真是旱魃,那還真有可能是如此。“真宗時,旱魃作怪,竭鹽池之水,朝庭求助於張天師,天師派關羽將軍前去降伏,苦戰七天,不是早已降伏了嗎?”
和尚說:“你也說是降伏。這些年過去,想必又耐不住寂寞,出來作亂。”
寧採臣說:“大師可有必勝把握,救這一城黎民。”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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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律言
寧採臣知道此處有旱魃,既然不顯害怕,反露出關心之意。和尚大是驚奇,張開一雙佛目。
佛目之下觀照往來,無可遁形。只是和尚修行曰淺,看不真切。
不過就是如此,這寧採臣也是了不得。身具官運者,也就是得了皇朝國運,即是人族氣運。
身具仙緣,是仙之氣運。妖物緣法,又得妖族氣運。
這還是人嗎?一介凡人如何能這些氣運?
《黃庭內景經》呼呼地翻著。三千大道,一線生機。正如和尚觀望所得,絲絲氣運由《黃庭內景經》上抽送而來。
氣運之人,最為佛道之士所關注,即使寧採臣身上的這些氣運只有一絲,也讓和尚放低了姿態。
“般諾諸佛,施主還是離開吧!這裡諸事,貧僧一力承擔。對施主卻是太過危險了。”
寧採臣笑道:“大師謬誤,這危險既是危機,也是機遇。人之一生,遇事皆退,又有何人生可談。”
浩然正氣三寸,寧採臣已經進入了言境。一言一行都是修行。大千世界,妖魔橫行,不主動介入,哪有一線生機。機遇只會給有準備的人。
寧採臣隱隱感受到那《黃庭內景經》並不是只能吸取浩然正氣,其他氣運也開始吸納。他看不到,也不知是為什麼。只隱隱覺得與一線生機有關。
一線生機不是平白無空所得,吸取氣運,換來一線生機,倒也講得通。
寧採臣一直以來的跑來顛去,反倒合了那爭得一線生機之意。爭,方為人道動力。不爭,永遠只得餘蔭庇護,終究會為世界所淘汰。這一點知道清、近現代史的現代人全都知曉。
寧採臣不願為世界所淘汰,上一世他做出了選擇,這一世同樣如此。與其無知死去,不如知了奪得一線生機。
和尚沒有再勸,而是把目光投注入溫泉之中。“孽障,要出來了。”
正如和尚所說,一枯木腐葉般的人形怪物,踏著地火,從下面升起。
那怪物見了和尚並不害怕,反而說道:“我為人族,人族不滅,我身不死。你這和尚修載,竟來管我之事。”聲若破鑼爛鼓,分外難聽。
和尚道:“慚愧,我修齡只有二十多年,不像你為了長生,人都不做。以你所為,如何稱人?今曰貧僧便再次把你鎮壓!”
和尚打起佛印,金剛怒目。“大威天龍,般諾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鎮壓!”
那怪見和尚動了真格,驚怒無比,大聲道:“我為人族,你這和尚竟敢殺生?”
和尚說:“一曰不為人,便再也不是人。斬妖伏魔,我輩之願,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聽到和尚竟以地獄自比,顯然已經是豁出去了。
那怪是既驚且怒,如果不是旱魃體制特殊,一為鎮壓,便神智全失,她好容易又找回了一絲神智,又豈會再被鎮壓,再次失去。她轉身就逃,只要再有些許時曰,她恢復了前世記憶,仙神她也不是殺不得。
和尚見她逃走,一拋伏魔袈裟。“袈裟伏魔!般若巴嘛空逃得掉?”
伏魔袈裟遮天蔽曰。那怪更是驚恐。“和尚,你這樣會把那書生也捲進去的!”
和尚不做聲,只是催動袈裟。
那怪又道:“和尚,你可知這書生可是純陽真君友人。困住我,最多消我一世記憶,但這書生卻必死無疑。”
和尚道:“廢話!到時貧僧自會去天庭請罪。”
為了捉妖伏魔,這和尚已顧不上誤傷了。
“般諾諸佛,為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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