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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與匆忙。但就感覺而言,這三件案件給人一種整體感,打個不恬當的比方,第一次像是開味菜,第二次是主食,第三次是餐後甜點。
此外,看過你的分析後,我傾向於認為這些案件至少是兩人共同所為的。裡面明顯夾雜著不同性格的因素。”
“醫生,請問可以叫病人進來了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插了進來。
“好的,安妮,請他進來吧好了,莫里斯,我的看症時間到了,先聊到這吧,有什麼問題,你再打過來。”
“好的。”
莫里斯說了再見後結束通話電話,心裡琢磨著她剛才的話
同夥嗎?
他也覺得這些案件即使真是艾倫·李所為,也不像是他一人單獨乾的,如果有同夥就有可以解釋兩把槍的疑點,也許埃文和南希是被不同的兩人所殺,但是為什麼是同一型的兩把槍?
如果真如埃文所說沒有人知道他保險盒的密碼,那麼又有誰能開啟那個保險盒呢?
還有艾倫·李擺出那個達魯威人的姿態為的是什麼?
如果真的是艾倫·李犯的案,他真是為了誠實才自首的嗎?
那個同夥又會是誰?
埃文失去的記憶裡到底隱藏著怎麼樣的秘密讓他寧可選擇忘記?!
而埃文突變的個性不得不讓莫里斯懷疑到底埃文是真的遺忘了一切還只是在欺騙自己?
在整個案件中埃文真的像自己之前所跋定的那樣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嗎?埃文到底在這一切的混亂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在好不容易解開一個迷之後,緊接著卻又會跳出更多的迷團,就像一堆永遠也解不開的亂麻,現在的關鍵是去哪裡找到那把快刀呢?
畫?靈光一閃而過,布蘭特那裡應當會有他要的答案。
能從醫院那幫庸醫手中解脫,而且能從本口中得知艾倫傳遞的資訊,讓他知道小託尼平安無事,埃文實在是開心極了,躺在自家的沙發上,愜意極了,他並不急著去接小託尼,特別是現下這種危險的時候,也許讓寶貝在那裡待著是更好的選擇。
不過唯一的缺憾就是現在他的母親正眼淚汪汪地立在他跟前,說著艾倫的精神鑑定結果已經下來了,艾倫的自白具有法律效力,紐約市檢察廳準備以謀殺和強暴罪正式起訴艾倫,她簡直痛不欲生,而自己卻只想悠閒地躺在這裡,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埃文瞪著他還包著幾塊紗布的手,平靜地說道,“我今天才出院,而且我有請本去幫他,是他一口咬定要自白,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他真正想說的是
既然艾倫想找死!為什麼還要管他!自己已經盡力了!自己才是受害者,為什麼不來關心一下他!你又是憑什麼認定艾倫不是真兇,憑你那可憐到令人作嘔的母愛?!
“可是你不肯去見見他,為什麼不去見見他呢?他肯定認為你恨死他了!”
自己不該恨他麼?雖然自己有一定證據但也還不是完全肯定那個傢伙沒有參與進去!
不是自己不去見他,是他不見自己?!
為什麼她總是將一切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第一次出院時那個在家門口擁住自己的母親去哪了?!還是說她從頭到腳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我好怕失去他,埃文,”她的嘴角可憐兮兮地顫動著,“我不能失去你們啊。”
不能失去我們?
上帝!我還以為你希望我早點去死呢?!埃文痛恨著自己又回來的記憶片斷,他已經埋藏了二十多年的記憶在被那些該死的照片刺激之下正在以死人爬出墳墓的速度與恐懼慢慢浮現出來,他記起了母親那張美麗的臉是如何在嫉妒的毒酒下扭曲的多麼令人不舒服的記憶!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你不會失去我的,我不是已經出院了麼?至於艾倫,看在他是在失去自我控制的情況下犯罪,法庭有可能會輕判或是將他送去強制拘留所。他不一定會上電椅。”
埃文希望自己有說得很慢,慢到能讓她聽懂,不過,沒有,看著她的表情,他知道她是個笨蛋!她一直是個笨蛋!“我會找本幫忙的,放心好麼?無論如何他還是我唯一的親弟弟。”
李太太淚如泉湧,在她塗著厚厚濃妝的臉上劃下道道溝渠,“親愛的,這還不夠,我明白本會幫忙,可是現在光靠我們的力量不夠,你為什麼”她絞著她的手,“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知道兇手不是艾倫的理由
你一定沒說?對吧?我就知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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