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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怎麼會是子虛烏有的西秦和中土;架空時空捏造歷史來增加賣點的解釋牽強的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我置身瘋人院還是來到了異度空間?
我的希波克拉底,誰來救救我。
夜無眠。
不如歸去 ↑回頂部↑
老實說,我並不反對穿越,也許我潛意識裡就有穿越的慾望。這個世界冷冷清清,孤孤單單的,始終只有我一個。
剛上大學的那會兒,受小說刺激的。我幾乎是處心積慮的想穿越。
很多人是在電梯裡穿越的,所以儘管我們班的自習教室在三樓,我還是願意坐電梯到四樓,再跑到三樓。上完課後又不辭辛苦的上四樓乘電梯(校方比較小氣,四樓以上才能用電梯。)
結果,我如願以嘗的遇到了電梯故障,在裡面悶了整整一個下午,在幾近窒息的邊緣,電梯門開啟了,站在門外的男人英俊的有如太陽神。可惜是個短髮、腳登黑皮鞋的消防隊員。
以後我再也不敢乘電梯。就算是去圖書館頂樓也一步步的爬樓梯。美名其曰:減肥。
後來為什麼放棄了穿越的念頭。
因為有一個人出現在我身旁,讓我以為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孤單。
以為始終是以為啊。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卓瑪給我找來的大銅鏡安靜的立在榻旁。我站起身,走過去,鏡中的女子同樣同樣笑容淡漠。我靜靜地觀察銅鏡中印出的身影。
沒錯,我還是我,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腰腹間的的紅痣,左臂上月牙形的胎記,清晰的映現在微微反光的銅鏡上;手腕上煙光紫的珠子下是淺白色的疤痕。我無意識的抱著胳膊打量鏡中的臉龐,神色跟面容一樣平淡。半眯的眼睛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前方,彷彿看清了一切,又好像什麼也沒看。淡漠的眸子中沒有任何訝然的神色,似乎這一切是理所當然全在她的意料之中。這些天的調理休息讓鏡中人看起來氣色頗為清爽;窩在帳篷裡這麼久,曬黑的膚
色也已經恢復了大半,領口間黑白分明的界線模糊近似無。
不錯,真的穿越了,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實體穿,連借屍還魂也省略了。想不到西藏三日遊還附贈古代觀光的門票。說起來老天爺真不厚道,雖然滿足了我少女時代的夢想而且怕我一高中學理大學學醫的非才女歷史過於夠嗆,非常善解人意的把歷史順便給架空了;可在處理穿越方式這一點上,他未免敷衍的我緊。
人家穿越都是在一張溫暖奢華的大床上醒過來,頂著萬眾矚目的身份,不是公主格格也是個大家閨秀。床邊一溜的丫鬟、老媽子,還有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貌貴婦拉著我的手欣喜若狂,調料豐富的情況下還會有個二孃或是三娘在一旁煽風點火的大講風涼話。這時候,女主只要假裝失去記憶,就會有嘴快的小丫頭對我痛說苦難家史,忠心的還會告戒我該信任誰,又該提防誰。然後知己知彼的女主就在古代大展雌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N角戀,讓無數個優秀到令雌性生物大流鼻血的極品男黯然神傷。
事情到我這好了,剛來就幾乎曝屍荒野,眼睛睜開沒幾個時辰又被一匹馬嚇暈過去三天。然後天空裡也沒個聲音通知我,“司嘉洛,你穿越時空了,你抓緊時間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異時空之旅。”搞得我淪落為眾人眼中的精神失常女,至關重要的第一印象其差無比。連裝賢良淑德拐個帥哥談戀愛的機會也早早喪失了。
好在我也清楚自己沒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實力。有些事情,我始終聰明不起來,所以還是敬而遠之為妙。
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忽然覺得有點冷,我對鏡中的自己微笑。迅速穿戴好衣飾,我簡單整理了下儀容,搖響掛在榻上牆壁的風鈴。這個東東是我的創造,鈴鐺的另一端連著商文柏(白袍帥哥連名字也很儒雅,胡狼名叫卓嘎,是個王爺,西秦國主的弟弟,當初我聽到他名字時好巧不巧想起了小兵張嘎,那笑的叫一個崩潰)居住的帳篷,其效果堪比現代病床床頭的呼叫器。那兩個美男之所以同意我的“大手筆”,是因為這塊兒除了他倆誰也不會說漢語,不,是他們口中的中土語言。
帳篷門上的布簾揭開了。
“商文柏,你的動作挺快的嗎。”我笑嘻嘻的抬起了頭,然後驚錯,“是你,卓嘎王爺。”
“怎麼,司姑娘不歡迎小王。”胡狼言笑宴宴。
“當然不是,只是王爺大駕光臨,小女子受寵若驚。”^0^ 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只要一想到他的名字我就面肌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