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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叵測之心不良企圖。。”
穿越之後還是頭一遭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估計小師父被毛說懵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訥訥不能言。切,小樣。跟我鬥,我當年在校辯論隊大展雌威時,你還不曉得在哪塊混哩。
“好!”有人高聲喝彩,拍手稱快。
“沒想到司姑娘除了飽讀詩書外,口才也是不逞多讓。”
卓嘎!胡狼!今天居然又遇見他了,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王爺出場自然是前簇後擁,幾個僧侶裝扮的修行者陪伴在他身側,從他們的年齡和架勢上看,應該是這座寺廟的高層人士。
“小女子魯莽,讓王爺和諸位大師見笑了。”我恭恭敬敬的行禮,卓瑪早在一旁跪下了,抖得跟篩糠似的。哎,我心頭低嘆,看樣子我好像惹麻煩了。
其中一個僧侶厲聲責問守門的僧侶。剛剛還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守門僧立刻唯唯諾諾的彙報著什麼,不時有兇狠的眼神凌厲的掃向我。儘管不知道他在給我羅織什麼罪名,不過在場的幾位高層人士除了卓嘎和中間的那位眼皮耷拉的僧人之外,均面有不豫之色。
正在猶豫是否為自己辯白,卓嘎先開口幫我解了圍。
“看來司姑娘對元一天神很景仰。”胡狼笑著用西秦語說了幾句,周圍的僧人臉色和緩了下來,不過也僅僅是臉色好看了點而已,眼神依舊不善。
“司姑娘,敝國寺院的規矩一向不許外國人進香,所以適才小師父才會加以阻攔。”
什麼破規矩,一點眾生平等、寬厚為懷的精神都沒有,難怪起源雖不晚,卻沒能發展成世界著名宗教。
“實在是小女子無知,一時心急拜神,竟在神靈之所放肆,多有冒犯之處,還望王爺和諸位大師海涵。”
這種破神,不拜也罷。只希望,這兒的僧侶能看在卓嘎王爺的金面上不再計較,我保證以後絕對不來燒香。封建迷信思想果然貽害四方。
他側頭向中間的那位僧人低聲說了幾句,後者不置可否的略一點頭。
“剛才小王向國師陳訴了姑娘對於元一天神的景仰,國師特地破例同意姑娘入內進香。”
與眾不同的才是真正的掌權者,這位面色始終未變的僧人果然是這裡的頭。
國師微微抬頭掃了我一眼,我的眼睛好像猛地被蜇了一口,彷彿電光火石間,他已將我的五臟六腑看透。
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毒蛇流著涎水,溼漉漉的纏繞在我的面板上一樣。
再看他時,他又恢復成亙古不變的千年古井,神色間,不起任何波瀾。
我回攝心神,彎腰向他拜了拜。
“多謝大師成全。”
神廟的裡內不及我想象中的氣勢磅礴,不過佔地面積極大,房屋眾多。中間的主殿香菸嫋嫋,善男信女都虔誠的拜倒在高大的銅像前。這尊銅像所塑的形象應該就是胡狼口中的元一天神。銅像大概有三米多高,呈盤坐的姿勢,雙手拇指與中指空扣置於身體兩側,竟酷似瑜伽中靜坐的動作。我不由得又多看了幾眼,國師陰冷的目光似乎盯著我的後背,我連忙閉上眼睛跪下口中唸唸有詞。剛才那般肆無忌憚的打量天神的偶像,實在是有些大不敬。
卓瑪將一束點燃的香遞到我手中,我拜了拜,就學著旁人把燃著的香放進殿前巨大的香爐 裡 。
這種香比我以前所見的祭祀用的香要粗壯很多,香味也不似檀香,不知是不是藏香。
“司姑娘為何不求個籤?”卓嘎不知何時離開了諸位“高僧”,走到我身邊。我正望著香爐上冉冉的青煙若有所思,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
“想啊,”我微笑著轉過頭,“可惜我沒錢。”
他估計怎麼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愣了片刻。我無辜的對他擺擺手。
終是忍俊不禁,坦白說,相貌英俊的男人笑起來都比一般人有魅力,更何況他還慷慨解囊。
“算了,司姑娘今天在廟裡所有的花費都記在小王帳上 。”
“卓瑪的也包括在內哦。”難得有人請客,我能幫小姑娘省兩個錢是兩個錢,也不知道她當侍女有沒有月錢拿。
他大笑,揮手示意答應了我的要求。不明所以的卓瑪侷促的望著我們,一臉困惑。胡狼用西秦語對她說了幾句話,小姑娘立刻跪下叩首謝恩,然後跟著我跑去求籤。
解籤攤前排著長長的隊伍,讓我想起大學時代,去食堂吃中飯的盛況,同樣人山人海。我不耐煩等,而且對求籤這種事不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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