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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罩上中土女子的裙褂才矇混過關的。檢查的公公光顧著看我胳膊上的守宮砂和忙著沒收的的小藏刀了,竟然沒有揪出我這個疑似間諜分子。
說到這個守宮砂,我不得不大書特書一筆。以前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而已,否則以男人執著而可笑的處女情節怎麼會讓它失傳於世間。畢竟處女膜是可以重新修補的,還是這個東西更加方便可靠一些,一目瞭然。可想而知,傳說中的東西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驚訝決不亞於秦始皇知道了他親爹是呂不韋。
清兒拿出那個小小的瓷瓶給我時,我只是似笑非笑地把它拿在手裡把玩。嫣紅的藥膏,卻沒有半點香氣襲來,冷凝的宛若胭脂。
“也許你需要的是‘偽宮紅’?”清兒遲疑地問,隨即微笑,“沒關係,這東西咱也能弄來。”
“那倒未必。”我褪下外紗,摞起貼身小褂的袖子,點在胳膊上,嫣然一笑,“它會不會上色,我可不打包票。”天知道變態的古人對處女的定義是什麼,對不潔的定義又是什麼。當年哪個倒黴的淘米女就是親手捧了掬井水給垂死的伍子胥喝,露出了一點腕子上的肉,就為保名節自殺了。渴的頭昏眼花的伍子胥銅子還未必看到了她的玉腕。
我好象沒有恐男症,當初沒來得及天雷勾地火不代表沒有任何肌膚之親,這些在古代就已經足夠下一百回豬籠了。想不到守宮砂還是穩穩當當地植到了我的臂上,難道它的存在與否還是與那層半透明的薄膜有關?我倒真的挺好奇這個的,還偷偷藏了一小瓶,準備帶回實驗室化驗。哈哈,這個東西會不會成為比偉哥更加流行的藥品,我有沒有機會藉此發達,拿個諾貝爾獎什麼的。
我兀自笑了起來。
有小丫頭送來了一碗碧粳米粥和幾碟精緻的小菜。紗衾佈置好碗筷,笑語盈盈。
“姑娘身子剛好,只能吃些清淡的調理。這些清粥小菜你嚐嚐可合胃口,要是不愛,我再去給你換幾樣。”
“姐姐費心了,我瞧著這些就挺好。”
是挺好,滾燙的粥米粒熬至趨化,香甜綿軟,醃製的紫薑清脆爽口,酸筍也對味。我香香甜甜的一碗粥下去,額頭上竟沁出細密的汗珠,身上一發汗,頓時清爽起來。要不是胃素來就不大,我一準要再添一碗。
吃的意猶未盡的時候,忽然聽見低沉的笑聲。我循笑聲望去,長身修立的二皇子正屹立在門口,看著我微笑。
“胃口倒挺好。”
我靦腆地對他笑笑,放下了筷子,早有丫鬟用小茶盤捧上茶在旁邊候著。我接過來,漱了一回口。
“還算聰明,我真怕你會喝下去。”他仍舊沒有進來的意思,只是在門口跟我講話,怕我把病氣過給他?我側頭斜睨他,不覺輕輕地微笑。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我怎麼著就不知道呢。”我頓了頓,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便拿出來說笑。
“王爺說這個倒叫奴婢想起了,以前在家裡頭時聽大人們說過的一個笑話。說有一個國家的使節出使到臨國,臨國的皇帝親自設宴招待他。宴會開始時,僕從們每人用鍍金的小臉盆端了一盆清水放在各位客人面前。使節一見是這麼尊貴的容器,以為裡面肯定裝的是鮮美可口的湯,便端起來,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其實,那盆裡裝的清水是用來給他們洗手的。”
我煞有介事地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兩個使女都忍不住樂了。二皇子也舒展了眉眼。
“殿下,您要是那個設宴的皇帝,您會怎麼做?”標準答案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很好奇,真正的王子會如何應對。
“這是大哥應該考慮的問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二皇子一點也沒有跳進我的圈套的意思。
我白白討了個沒趣,只好訕訕地揉了揉額頭。
二皇子並不住在宮裡頭,我擔心離宮的日子久了會出什麼紕漏,眼看身體已經好了大半,便嚷著要回聽風齋。二皇子差人送來一身宮裝給我換上。我的衣服早丟進水裡了,這些天一直穿著紗衾的衣衫。她倒大方,送了我兩套半舊的衣裳,看著有七成新。想來二殿下對底下人並不刻薄。聽風齋雖非往日的聽風齋,可也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安心住下的地方了。二殿下並沒有挽留,而是親自送我回去。宮女私自出宮是株連三族的死罪,他這般體貼,倒讓我很是感激。
在冷宮當差的最大好處就是沒人管。因為近幾個月我常到太后宮中走動,竟沒有人疑我已出了皇宮。冷宮的與世隔絕還是大有裨益的。恐怕我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在意吧。我淡漠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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