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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敢打我家、呸,那個啥長蟲的主意,老子跟你沒完!”
雪見女流氓目光炯炯,一手死死捂住景天的眼睛,另一手翹了個捏手絹的蘭花指,便假裝去擦眼角子虛烏有的淚花:“哎呦呦呦呦,我家天然呆的弟弟終於學會護短了,真是男生外向、弟大不中留口牙居然還一口一個‘我家’,哎呀姐姐我真是欣慰無已欣慰無已”
老子默默的咬牙,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封趙你自從幼兒園就不是這女人對手你要忍住千萬忍住等啥時候狀態好了咱慢慢收拾她默唸鳥整整一百遍。
這麼吱吱嘎嘎的磨牙,隱約便聽上游穿來劈波的水聲。身後燭龍道:“有船來了。”唇角一挑,輕輕一笑。恰巧老子回頭,那笑容晃進眼裡,竟煞得老子呆了一呆。
那船來得甚快,順流而下,不多時已在眼前,卻是艘畫舫大小的烏篷大船,凡間又有個名頭,叫做明瓦船。船蓬下三扇瓦窗半開著,裡面隱隱透出燈火來。雪見眼珠更亮,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神氣,放開景天衝向江邊,揚聲叫道:“船家,船家,載我們一程好不好?”
這場景似曾相識卻又從來沒見過。老子仙三攻略現如今就記住了一個開頭一個結局,原不明白女流氓究竟打得什麼殺人剪徑的算盤,但遙見大船徐徐停在渡口,兩扇艙門從裡推開,探身出一個苗蠻打扮的紫衣女人來,不由猛然間醍醐灌頂,頓時大徹大悟。
曾經霸佔老子鋪蓋搶奪老子零食的紫萱妹妹正風致楚楚的立在船頭,煙籠眉山,雙瞳翦水,消磨盡了當年稚氣,便是驚天動地的清麗無儔。
燭龍眼望紫萱,忽然一皺眉頭,低聲道:“以水靈珠修煉內丹麼,胡鬧。”
老子知道他話裡意思,便也輕輕的道:“你不知道的,她也是不得已。”
——妹妹她三生三世不離不棄也就僅次於重樓之於飛蓬,那是有實力競爭仙劍愛情榜榜首的。說實話,老子倒想看看那徐長卿到底是何方神聖,要敢得了便宜賣乖對不起我家紫萱妹妹,看哥哥我糾齊了天青天河大徒弟紫英外加天青家那口子,抽不死你老子不叫己庚。
幾句話的功夫,那邊雪見已經不知用什麼法子混上了紫萱妹妹的船,正打發景天過來叫我們也上船。長蟲的心眼兒和身材從來就成反比,也不看景天,鼻孔裡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當先便走。老子搖了搖頭,心說雖然我家八婆二姐得罪了你,可景天小盆友畢竟是無辜的,你丫怎麼還學會遷怒了呢,轉臉向景天呲牙一笑,道:“他脾氣不好甭理他哈——”話沒說完領子一緊,讓長蟲悶聲不吭氣的扯過去了。
渡口離烏篷大船沒幾步路,老子自打用餘光瞥見了紫萱妹妹,便一直背轉身子沒讓敢她認出來——按原計劃,老子與紫萱妹妹相見歡之前有幾句生死攸關的話是十分非常以及及其有必要預先排練一下的,但被燭龍這麼一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老子和紫萱妹妹,就這麼,零距離面對面了。
只見紫萱妹妹雪白的臉孔由錯愕到欣喜,嘴一張,脫口而出:
“己庚哥哥——啊,己庚哥哥是你!天青哥哥還好嗎?”
何其致命的一擊。
望著一瞬間空中轉體+猛虎撲食巴在烏篷船欄杆上並且光輝燦爛燭照四方的女流氓唐雪見,老子那顆天打雷劈散落一地的幼小心靈又一次碎為齏粉風化成灰。手腳冰涼內牛滿面的抬頭,老子很是木然的問燭龍:“你覺得眼下咱倆一個法陣開回不周山從此隱姓埋名,這輩子有多大機率讓唐雪見挖出來?”
燭龍不答,垂著眼睛一笑,低眉在我額角親了親。
六十四、防火防盜防長蟲
很多年後我才深刻的意識到,如果當時能讓我和燭龍就這麼平平安安的躲了,命運的小轉輪也就不能被稱為命運的小轉輪——此小轉輪的缺德之處就在於,哪怕瞬移的法陣都開了一半,丫也照樣能憑空砸下一噸的事故,把我倆從勝利大逃亡的美好憧憬生生扯回何其殘酷的現實。
就在紫萱真相鳥雪見發飆鳥景天和老子兩股慄慄條件反射準備追隨理想有多遠閃多遠鳥的關鍵時刻,烏篷船艙門開闔,“吱呀”一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開口問道:“紫萱,你認識的朋友麼?”
那聲音溫和沉厚,既然在船上,九成九就是紫萱妹妹倒貼三世的男朋友徐長卿了。說實話,老子對徐長卿這種坐擁美女並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有種本能的反感,聞聲隱約覺得熟悉,卻沒多想,頭也不回的攥著燭龍襟口,只一個勁兒催他廢話少說趕緊捲鋪蓋跟老子雙雙跑路先。
燭龍卻不急,兩爪搭在老子腰上,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