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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瞻是否影響市容是否很容易讓掃黃打非工作小組扔進拘留所裡關上十五天順帶抓的時候踹兩腳其實壓根不關老子的事,老子就只盯著長蟲手心一隻通紅通紅的小雞崽兒(?)繼續風雨突起天地變色,直到過了“石化碎裂——拼好碎塊——解除石化”那麼長的時間,才醒得抬起右手,丟魂似的晃了一晃。
長蟲手心的小雞崽兒(?)抬起左邊的翅膀,無比傻冒的學我晃了晃。
老子默默的半轉過身子,扭腰。
小雞崽兒(?)看模樣明顯智商不足,也半轉過身子,動動屁股。
光禿禿的。
耳聽燭龍又是一笑:“別犯傻了,是你。”手一揮消了水鏡,把我重新捧到眼前。
按說劇情發展到這個程度,即使老子不對穿腸狀望天噴血三丈有餘並持續二十分鐘,也應該拊膺呼蒼天學習咆哮馬把“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嘶吼上一百遍啊一百遍。但事實上老子居然淡定了,也沒有什麼殺上轉輪臺把命運小轉輪砸個稀巴爛的衝動,呆滯片刻,便很蛋腚的問燭龍:
“這這這這是怎怎麼一一一回事?”
燭龍嘿嘿一笑,也很蛋腚的道:“沒什麼,你原本傷得不輕,又逞強將幻暝界撐迴天軌,元神碎裂,卻因禍得福,吸取了鳳鳥族族長玉佩的靈力。那玉佩原就是鳳鳥族靈力集大成的所在,既然與你融合,便是承認你為百鳥之皇,說不得,你原身便只能化作個鳳凰不過本尊也沒想到,你小子原來是隻雛鳥,當真好威風,呵,好煞氣。”說著另一隻手覆上來,指肚在老子脊樑骨上摸了摸——原來就是這隻手剛才壓著我。
這話怎麼聽怎麼扎耳朵。老子大人有大量無心跟他計較,順著他的話忙用靈力探了探自身虛實,只覺體內另多出一股靈息來,似雷似火,綽綽約約又好像豐沛無方的水靈,與平日裡雷部正神或鳳鳥族的靈力別有不同,端的是武功大進,修為猛增,葵花在手,天下我有。呆了半晌,猛然卻發現又不對:鳳鳥族主火副雷,老子是雷靈,本來火靈雷靈比旁時強些也就罷了,問題是這水靈從哪兒來的?鳳凰和水靈從來就沾不上邊,老子又不是鴨子——再說老子元神出問題當時自己也知道,那種情況下你說融合就融合啊,人家悟空和貝吉塔還得靠界王神的一對耳環呢,哪就這麼容易。
想出了端倪就盯著長蟲狠看,奶奶的幾天不見,你丫學會不跟我說實話了。誰知燭龍會錯了意,趕緊摸摸老子,淡淡笑道:“擔什麼心。你是靈力透支,使得過了,才現出原身來。休養些時候,照舊還是從前討打的傻樣。”
他笑起來分外無力,臉一揚,漆黑的髮絲掛在肩頭,幽暗的光線裡白得愈白黑得愈黑,打眼一看觸目驚心。老子五臟六腑一抽抽,也不知是讓他嚇得還是什麼,忍不住便撲騰撲騰翅膀蹦起來:“你傻啊?傷哪兒了?他媽的哪個混賬傷得你?”
燭龍笑:“你急什麼?”手臂一環按住老子,道,“你以為本尊是你麼,下個界都能賠上元神?你自己消停罷,本尊累得很,沒空應付你個小火雞。”身子向後一靠,整個貼在石壁上,雙眼半闔,彷彿累得狠了,當真沒什麼力氣。
今天自打和他搭上話,他神態氣韻就一直這麼軟綿綿的漫不經心,疏遠得很,和從前大不相同。老子也明白鬼界吵了一架,八成他氣還沒消,心裡抽抽得更厲害,在他手上漸漸就縮成了一個絨毛球兒,趴了一會兒,悶聲道:“我說還生氣?”
燭龍淡淡的道:“生什麼氣?”
明知故問。老子畢竟理虧,忍了忍還得拿熱臉貼他冷屁股:“也不是第一回跟你吵,架都打過好幾百了,你是公的不是?至於這麼小家子氣麼?”何況是你先發火的,還佔便宜比老子多啃了一口。
燭龍道:“本尊沒生氣。”
體積原因看不見他臉,但老子也知道這話言不由衷,一時不知說什麼,只好斜著眼睛四下打量——眼下這地方像是個山洞,也沒什麼鋪陳,四周都是各種各樣的石頭。燭龍身上有股血腥味兒,藏得深,可瞞不過。他手指白得像是乾爹長留帝闕的白玉欄杆,面板薄薄的猶如能看清皮下的血脈。你說明明挺好看挺招人喜歡的一個人、不是,一條龍,怎麼就那麼神經呢。
洞裡有暗風,吹得老子身上茸毛不停的晃,紅得像簇火苗,偏心口細微一撮卻是深深的碧青。老子心裡奇怪,低頭在那毛上啄了兩下,卻覺得毛上沉甸甸的全是水靈,那靈力再熟悉不過,卻不是我的。
一霎時想起件事來,老子頓時變身超賽戰鬥力爆發,一個空中轉體三千六百度就掛上燭龍衣服,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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