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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幾下蹬開他胸前碎布,聲音都走了調:“我說你逆鱗沒少罷?我說你心口那片——問你話呢、那片丟沒丟!!!???”
五十九、你丫是老子的龍!
長蟲這會兒狼狽得緊,也不知上哪兒作去了,老子給他買的長衫碎了幾片,敞開的襟口分外好扒。他命好,自古生來就是一副極品的皮相,連胸口面板也是雪白雪白的一片,縱是山洞光線昏暗,照進眼裡依舊能把老子晃得發暈。
他做龍時的逆鱗就長在這兒。老子心知龍這東西脾氣大得很,一旦逆鱗讓人碰了,九成九就要獸性大發兼無情無恥無理取鬧,落腳不由得更小心了些。一抬頭,正見他心口新留了一點指甲大的傷疤,淡粉色的,平平整整,像是片極細嫩的花瓣兒,邊沿卻不怎麼清晰。
老子心裡“咯噔”一聲,連罵人都不會了,半晌,哆哆嗦嗦的道:“你傻啦!你、你傻啦?”媽的就算你平時拔鱗的毛病再大,逆鱗是隨便拔的麼?這可不是隨拔隨長的東西,你丫好歹也攤了份無敵的外掛,非得在身上折騰出個死門來——幾百萬年活膩了你!?
長蟲哪能理解老子輪上好幾百年才終於關心他一次的泛濫同情心,又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過幾千年便又長出來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手一回把老子重新捉進掌心,掩住衣襟,道:“若非本尊,你小子說不上怎麼個悽慘模樣呢。這逆鱗本尊還是第一次給人,想不到在你身上卻化作了羽毛——瞧你跟燒紅的煤球兒似的,所幸這根綠毛在,才更別緻些。”
老子理虧在先,雖說眼下被死長蟲一副既找抽又欠揍的神氣氣得翻白,還讓丫乘勝追擊多損了我好幾句,倒也沒底氣直接跟他翻臉,頓了一頓,又道:“那可是逆鱗。逞能逞到這個份兒上,真以為你凹凸曼哪。”本來心口的那片逆鱗比別個更不同些,這句話還得加上三個字的修飾成分,但不知道怎麼,話到嘴邊,老子卻沒說。
燭龍哪聽得懂“凹凸曼”這種高深詞彙,不禁一怔。老子也沒什麼力氣,順勢在他手心蜷了蜷,只是盯著胸前的一撮兒綠毛狠看,心說王八蛋你要敢再敷衍我,老子先把你腮幫子啄兩個對穿的窟窿。
燭龍卻道:“不過暫時脫力罷了,一片鱗當得什麼。你個傻鳥,醒過來便跟本尊胡鬧。不問你天青哥哥怎麼樣了?”
他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方才光顧著和他操心,倒真把天青玄霄忘在腦後了,微微一凜,忙問:“是了,天青他們怎麼樣了?”
燭龍臉上現出絲冷笑來,道:“逆天道者,天自罰之。天帝雖御人苛刻,這一點卻還條理分明。”另一隻手掌翻過,指尖兒在老子背上輕輕順毛,又道:“急什麼,你那侄子徒弟姐姐妹妹的都沒出什麼大事——是了,像是你徒弟受了點傷,不過那凡人云天河秉持本尊龍息,若是醫不好他,才是怪事。”
老子心說紫英那時候連劍匣都裂了,豈止是“受了點傷”了事,但見燭龍慢悠悠的老神在在,心裡卻安定了些,道:“天河眼睛沒事?天青怎樣?你說什麼天罰?”
燭龍道:“便是眼睛傷了也治得好,又不是天罰,雲天青我卻沒見到——如今瓊華派的弟子只怕正關在東海,九天玄女傳的旨,像是除了你認得的幾個,餘下的有些關三百年,有些關五百年,本尊也不一一全記得。”
他這句話資訊量十分豐富,老子很是消化了一會兒,才道:“說具體點兒就把你累死了?你孔老二啊,還微言大義。”想當年初中高中老子閱讀理解紅燈亮了一路,那叫一個璀璨奪目,眼見穿過來脫離苦海,奶奶的你還拿這個S M我。
長蟲一笑,道:“也沒什麼,就是天帝把瓊華派的凡人,連同玄霄,都押禁在東海漩渦之中。你那心肝兒的哥哥雲天青雖不在此列,本尊來得遲了,卻沒見到他——雲天河他們也不在天罰之列,小混蛋你不用記掛。”
一番註解下來老子頓時舒坦許多,心知天青不在,絕對是讓玄霄護送到了安全地帶,一個大杯具如此落場,也算充分證明了老子一代穿越模板的存在價值,對於老子夢想中妻妾成群玉滿堂的和諧社會構建,最起碼算起到了一定的證明作用。心安理得之餘,忍不住就伸伸懶腰,在燭龍手上打了個滾兒,開始跟他討論細節問題:“我說,到後來散場時,就沒安插個‘天火降落毀滅瓊花’之類的戲碼麼?”
燭龍搖頭笑道:“崑崙瓊花與幻暝界硬碰硬的交接,早已是兩敗俱傷,如今正不知崑崙山那座山頭消磨成了什麼樣子,何必浪費天火?”
老子又問:“玄霄不是已經入了魔麼,我看他比魔將軍也差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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