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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妄想胡愈在心裡冷笑一聲,道:“衛王殿下與王妃閉門不出,父親請想,王妃是從何得知吳王妃去福建的事情的?父親請再想,衛王殿下與吳王殿下鬧起來,誰能從中得利?父親說的對,咱們胡家是衛王殿下的母族,又是衛王殿下的岳家,可父親聯合梅大人上奏摺,落在皇上和朝中一眾大臣的眼中,他們會如何想?”
胡霆臉色漸漸發青,他得知吳王妃去福建的事情時,只想著給蘭家、給蘭千乘沉重一擊,反而忘了許多關鍵的事情。
“父親若是不打算拉著胡家與衛王殿下一起沉浮,那麼是時候放手了。”胡愈說著,看了看胡霆,見他面如死灰,便明白其心中必是想透了,也就不打算再說下去,“父親早些歇著,我先行告退了。”
胡霆盯著胡愈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個兒子有用,但如何用,實在值得商榷。
“侯爺侯爺”一個僕從一句叫著,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住口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胡霆斷喝一聲,見僕從嚇得噤若寒蟬,沉聲問,“說,什麼事”
僕從回答的小心翼翼:“四少爺回來了,身上只穿著褻衣褻褲”
“到底怎麼回事?”
林文那邊,事情進展並不順利,金大少爺的案子是由通判大人偵辦,這事去順天府一問便知,但僅限於此,而作證的葵花樓老闆夥計身上也沒有查出絲毫的線索。
胡愈去槐樹衚衕的事情,蘭英蓮等胡愈一走,便讓人給蘭芮送了信。
事情已經顯而易見,蘭芮沒有讓林文繼續追查下去。
一連十來日,朝堂上下以及後宮中一切如常。
蘭芮知道,必是胡愈攔阻了胡家的人。
倒是安陸侯府胡家,胡四少爺在賭坊聚賭,輸掉了隨身所帶的錢物,又輸掉了隨行的小廝,最後連身上的長袍都作了賭資從賭坊出來時,只剩下了褻衣褻褲。這件事很快傳遍京城,成為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茶餘飯後的笑料。
蘭芮是聽霜降說的。霜降說完,很是感嘆:“這彙集賭坊的來歷可真不小。胡家雖說敗落了,比不得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說胡家的爵位還在呢。可胡四少爺吃了這樣大的虧,胡家硬是無聲無息的算了。”
蘭芮合上書,將目光移到霜降的臉上,笑道:“崇文門大街上的那些鋪子,哪家沒有點背景?其中不乏當鋪和賭坊。這兩門生意雖說發的是昧心財,可來錢極快,錢多,眼紅的人就更多。這樣賺錢多生意要想在崇文門大街上立足,背後所需的權勢自然就更大。”
只是不知彙集賭坊背後是什麼人。
霜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王妃這些話奴婢倒是頭一次聽說。”抬眼看見玉桂掀簾子進來,忙站起身,“玉桂姐姐,杜醫正來了?”
蘭芮從福建回來已有半月,再算上回京路上耽擱的時間,差不多到時候宣佈懷孕的事情了,是以蘭芮稱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讓玉桂去將杜醫正叫來。
“來了。”玉桂向蘭芮行了禮,“王妃,杜醫正還在花廳候著,奴婢是將人請到這裡來,還是王妃去花廳?”
這幾日蘭芮覺得身子沉,不想多動,聞言道:“隔壁空著,就在隔壁吧。”吳王府旁的不敢說,但是院子多房舍多,到處都是空置的屋子。
玉桂應諾後去安排。
霜降扶著蘭芮往隔壁走,一邊走一邊絮叨:“王妃,這服藥若是還不見效,便請旨換位太醫吧。奴婢倒不是說杜醫正不好,奴婢記得小時候聽孃親說,大夫再好,也得病人這應大夫的藥,病才能治好”
蘭芮知道,她自福建回來後吃了幾服治害口的藥,霜降她們幾個不知就裡,心底肯定擔心。聞言她心裡生出暖意,笑道:“就是人乏,沒大事,用不著那麼麻煩。”
霜降咬著唇,沒再說話。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在蘭芮的掌握中。
杜醫正診出了喜脈。
玉桂跪下道喜,倒是霜降怔恍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中含淚的跪在玉桂身側道喜。
蘭芮厚賞了杜醫正,讓人叫來山青,吩咐他進宮見皇上。吳王安然無恙,不會影響目前的戰局,她去福建的事情無須隱瞞。而她在福建露了面,這半個月中差不多的人都得了信,其實便是傳出她有孕,也無人會多言。但畢竟有皇上的吩咐在前,她還是須得問明白才能行事。
山青不過一個時辰就回來了。他帶回來兩大車東西,皇上賞賜的,從吃食到小孩玩具應有盡有。
“皇上說,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