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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揚威的,可他們又都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啊。叫他們欺壓安順良民或許可以,一旦見了暴民那可就都嚇破了膽略。躲起來、或者逃跑那已經都算是好的了,他們中更有甚者直接是索性加入到了起義軍的隊伍。松均自然不是傻子,他眼見著這是個好機會便偷偷地溜回了家中。這下子他可算是大唐不再有什麼官司了,大家自然也都可以一起逃回大漢去了。但是這次由於平角全身癱瘓並不能動用穿越術,於是周瞧先便也推脫要留下來照顧平角不肯回大漢。因為動用穿越術的時候需要一段時間而那段時間是不能有人打擾的,於是義渠便也決定留下來為他們護法。
周瞧先不肯跟他們回大漢當然並不是主要為了留下來照顧平角,作為江湖中人平角縱使是全身癱瘓也是不需要她留下照顧的。她留下來不過是因為她早就另有打算了,為了讓他們放心地回大漢她才找了個留下來照顧平角的理由作為藉口。而她的想法義渠似乎是知道的,於是他們在那群人正在動用穿越術回大漢的時候又詳詳細細地談論了一番。
“你想對我說什麼,義渠。”周瞧先看出了義渠有話要對她說便叫她想什麼就直接說好了,“我什麼問題都會回答你的,不要把我想得像那種什麼心事都藏著的老謀深算的人。”
“您真的放得下嗎,夫人。”義渠問道,“你的做法的確是非常偉大,但是你內心真的能放得下?”
“放不下也得放啊,不然我還能怎麼樣嗎?三個人的感情太累了,我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難道還要做連年輕人都玩不動的感情遊戲嗎?我來的時候已經把一切都託付給我妹妹了,我不回去一切都會自然化解的。”
“不過我心裡長久以來一直有個秘密,夫人。”義渠說道,“現在我就把它告訴你啊,如果我現在不說的話,等我回去了你恐怕就再也聽不到了。現在正好,您有興趣聽一聽嗎?”
“嗯,好啊!”周瞧先表現得很是樂意,當然也很好奇,“沒想到你個直來直去的匈奴人居然也在心裡藏著個秘密。”
“匈奴人。”義渠聽見周瞧先稱他為匈奴人,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嗯,或許這還真得從匈奴人說起!”
“這樣啊,義渠。”周瞧先說道,“我對匈奴也是很瞭解的啊,難道你們匈奴有什麼很特別的?”
“不是談匈奴,夫人。”義渠說道,“我要說的是你的妹妹,第一次見著你妹妹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眼熟,起初我以為是你們是相像的緣故。後來我發現並不是這樣,而是因為我在匈奴見到過她。”
“見到過她,在匈奴。”周瞧先表現得很是吃驚,她不明白義渠到底說些什麼,“別開玩笑啦。”
“我不是開玩笑,夫人。”義渠很認真地說道,“我記得我在哪兒見過她,是的,錯不了,就是在那個出使漢朝時被皇帝給斬了後直接引發了漢匈戰爭的沮渠橋的家裡。他有個奴隸老婆——應該就是你的妹妹——只是在他家的時候她穿著匈奴衣服,在漢朝她穿著漢服,所以我沒能夠一下子認出來。”
“啊,啊,啊!我希望你看走眼了,義渠。”周瞧先感到非常得痛心,“沒想到我妹妹居然有這樣一段悲慘的經歷。”
“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義渠表現出一副很是慎重的樣子,當然同時也表現出了他對這個問題是有著一番深思熟慮的,“不過現在我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因為你們倆畢竟是姐妹,而且如果我現在要是不告訴你的話,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告訴你了。”這番話當然是他在解釋為什麼要告訴她那些事兒,當然也可以權且當作是他的一番告別之詞吧。
丘列正在向她們走來。
“等你回去了。”周瞧先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將今天對我說過的事兒對第三個人說,就讓這一切都爛在你的肚子裡吧。沉默向來是一種美德,話太多不是給別人帶去災禍就是給自己招來不幸。往事不要再提,不要再讓那些不快的往事再次在我妹妹的心裡掀起波瀾了。”
丘列正在向他們走來。
“時間差不多了。”周瞧先說道,“他們現在應該都順利回到大漢了,你也快點走吧,謝天謝地一切順利。”
義渠同意了周瞧先的話。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呢?”周瞧先問道。
義渠表示具體時間還沒有考慮好,畢竟最近大家都在忙活著營救松均的事,自己的事反而都沒來得及考慮。
“趁早走吧。”周瞧先說道,“最好馬上就走,這兒不太平,多留一刻就多了一分危險,你在這兒沒什麼要做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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