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這個世界上也有害得哥哥差點嚇死的可怕妹妹啊。靠著什麼‘智慧之泉’說的話就像惡魔一樣準確,讓可愛哥哥的壽命縮短了一百年。”
維多利加不感興趣地抽著菸斗:
“要是真的縮短一百年,你早就死了,古雷溫。不過我一點都不在意。”
這種彷彿守靈夜的沉重氣氛,讓基甸不禁傻傻地左右張望。
布洛瓦警官又把手伸進行李箱裡拿出一些瑣碎的東西,一邊喃喃自語“這什麼東西啊?”一邊放在桌上,讓基甸感覺很不好意思。
其中有一張從筆記本上撕下的紙,潦草寫著一句“別回頭!”
“啊、那是在大學裡有個可愛的女孩,那個前陣子、我很突然地、就被甩了所以那個就是寫下我的決心。”
還有一張小小的肖像畫,上面畫著森林裡的男孩。基甸得意地說道:“那是小時候的我。”
“為什麼是畫?怎麼不是照片?”
“我們家是肖像畫比較多。”
“是嗎?這是最近流行的復古風吧”
布洛瓦警官點點頭。
最近因為科學發達,拍攝紀念照、購買女演員宣傳照的人不斷增加。另一方面,貴族之間開始流行高價僱用畫家,畫出中世紀風格的肖像畫。在新技術受到歡迎的另一面,喜愛古老傳統的人也同時增加,兩者在這個時代共存。
行李箱裡除了換洗衣物和課本之外,還有許多怪異的小東西紛紛曝光,布洛瓦警官忍不住喃喃說道:
“基甸,你的行李該怎麼說簡直就好像某些女士的手提包,塞滿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小東西和兒子的畫像,卻沒有必要的日常用品。忘記手帕、忘記錢包,連家裡的鑰匙都沒有,就這麼被關在家門外。你簡直就像這種冒失的女士啊!”
“所、所以一開始我不是說過很丟臉了嗎?我也這麼認為,不過這就是我的習慣嘛!”
基甸的臉脹得通紅,開始把行李塞回行李箱。維多利加很感興趣地眯起眼睛看著他。
“可以了嗎?”
布洛瓦警官以詢問的表情回頭看向妹妹,維多利加只是稍微收緊形狀優美的下巴,做出有如點頭的動作。於是布洛瓦警官一臉自信地吩咐:
“好了,在休息室等著吧。”
“知道了。”
基甸單手提起行李箱,優雅行禮之後走出房間。一彌一直盯著他的側臉——向布洛瓦警官敬禮時雖然是面帶笑容,不過在轉身之後,原本天真無邪的年輕笑容就此完全消失。
那是因為緊張而僵硬的陰暗側臉,看來好像隱藏不少秘密。感到在意的一彌一直看著基甸離開房間。門一關上,視線很自然地看向維多利加。
維多利加也以銳利眼神望著基甸的背影,一邊抽菸鬥還一直瞪著關上的門。
“言歸正傳——”
布洛瓦警官挪動腳步擺出一個做作的姿勢,“啪!”一聲彈響手指:
“下一個證人要找誰呢?還是問一下可愛妹妹的意見吧。當然不是必要,可是該怎麼說,這是我、那個對家人的大優待啦!喂、我的妹妹,你有沒有聽到啊?”
維多利加“呼啊——”打個呵欠,布洛瓦警官忍不住氣沖沖地說道:
“喂,你還不夠認真喔。”
“要挑哪張牌都沒關係,順序不是問題。不過、算了說到‘整面天空的潮水’說起來真是教人在意。就叫〈大公妃〉進來吧,古雷溫。”
“好,那位女士是吧?”
古雷溫點點頭,向刑警發號施令:
“傳喚那位女士。那個中年婦人。”
過了一會兒門才開啟,在Old Masquerade號的包廂裡認識的沉靜中年婦人走進房間。她也是和被殺害的黑髮少女一起把維多利加和一彌拉上列車,救了兩人一命的人。
只見她踉踉蹌蹌、步履蹣跚走了幾步,一名刑警從旁伸手協助她走到椅子前。〈大公妃〉也不知道是否看見髮型詭異的布洛瓦警官,既不感到訝異也沒有因此愣住,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心不在焉地彎腰坐在椅子上。那副憔悴的模樣恐怕比四十歲左右的實際年齡大上許多,就像一心等待死亡的駝背老太婆。
一彌只覺得她和在列車裡相遇時,那個朝氣蓬勃、照顧別人的〈大公妃〉判若兩人,驚訝地探出身子。這才想起列車暴衝時,曾經看過她的眼中滿是危險光芒,大笑不止的模樣。當時的確覺得〈大公妃〉的舉止怪異,與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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