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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在外旅行,唯獨睡覺時又會變回原本大公妃的模樣,穿上美麗睡衣上床就寢。”快速說道的同時,雙手拿著夢幻的別緻室內鞋,臉上帶著出神微笑。她對待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動作實在太真實,讓在場刑警不由得傻傻看著大公妃,又看向空蕩蕩的行李箱。
“啊、我在睡前一定要看這本母親給我的聖經,而母親也是從她的母親那裡收下它。聖經能夠淨化人心呵呵呵,那個小盒子裡放著代代相傳的琥珀戒指唉呀,大家想必很驚訝吧?沒想到行李箱裡會拿出這麼豪華的東西吧?我瞭解。”
一臉笑容的大公妃,突然以粗暴的動作關上行李箱,“砰!”一聲巨響過後,房間再次充滿寂靜。不列顛大公妃微笑說聲:“那麼,各位——”
布洛瓦警官急忙站起來:
“我們還要問下一位證人的證詞,請您在那邊的房間等待。呃大、大公妃。”
所有人一起目送大公妃以大公妃應有的模樣離開。等到門關上,布洛瓦警官才一面拉扯下垂的鑽子一面自言自語:
“有人知道那個大嬸究竟是什麼人嗎?雖然說是不列顛大公妃難不成是打從哪來的女演員?可是如果剛才那些全是演技,那麼她的實力有資格在巴黎獲得大獎了。我從來不曾在舞臺上見過這麼精彩的演出、那樣優雅的動作。”
“唔”
維多利加默默抽著菸斗,一彌詫異說道:
“只不過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警官。在列車的包廂裡面,奇怪的人不是〈大公妃〉。而是遭到殺害的〈孤兒〉。可是按照剛才的證詞,〈孤兒〉只是展現怪異的演技,反而是原本看似正常人的〈大公妃〉。直到下了列車依然堅持那些怪異的身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公妃〉也和〈孤兒〉一樣,因為某種理由裝瘋賣傻嗎?可是她又是為了什麼?”
“久城又說了無聊的話。”
維多利加突然開口,一彌立刻不悅地轉身反駁:
“既、既然如此,就說出你的想法啊。”
“不要。”
“為、為什麼?”
“太麻煩了,而且還有一個證人。在某種意義上,下一個人可是個大人物。”
和說出來的話正好相反,維多利加“呼~”打個呵欠。看樣子維多利加又開始覺得無聊了。一彌坐回椅子上思考。
布洛瓦警官以鳥一般的動作搖晃鑽子頭,靠近他的身邊:
“沒辦法,即使是久城同學的意見也好,說出來聽聽吧。我這個名警官會洗耳恭聽,你就心存感激說吧!”
一彌絲毫不感興趣:
“也就是說,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囉?”
“唔!才沒那回事!”
為了避免讓刑警們聽到,布洛瓦警官特別小聲說道:
“不過我完全搞不懂不列顛大公妃。”
“我也是啊!”
一彌忍不住嘆口氣。
回想起在列車裡相遇時的對話,還有每個人的表情。萍水相逢的六個乘客,一人被殺、一人打算趁亂逃走、一人帶著奇怪的行李,還有一人瘋了——或是裝瘋。
可是回想的畫面全是在列車裡的笑容,無計可施的一彌只好戰戰兢兢開口:
“呃、警官,聽完證詞的我,內心想法是:我們真的是偶然來到同一個包廂嗎?當然我和維多利加在搭上列車時,受到她們的幫助,因此和〈孤兒〉與〈大公妃〉同座,我認為當時的確是偶然可是〈死者〉和〈樵夫〉又是如何?”
“此話怎說?”
“的確按照基甸的證詞,〈死者〉探頭觀看那個包廂,誤認是空的才會進來。不過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也可能是因為知道〈孤兒〉在裡面,所以假裝偶然闖進來”
“唔。”
“啊,請不要太認真,我只是有這種感覺。還有基甸的行李箱裡面的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像個女人用的行李箱裡有香水瓶和小孩的肖像畫,可是不列顛大公妃的樸素男用皮箱裡,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不列顛大公妃為什麼沒帶行李?原本就是空的嗎?還是在途中趁亂丟掉了呢?”
一彌又嘆口氣,輕瞄維多利加一眼——只見她抽著菸斗,眯細晶亮的碧綠眼眸,好像快睡著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剛才說了一堆無聊的話吧?一彌不禁感到失落。不過布洛瓦警官倒是探出身子“喂,繼續!”焦急地用鑽子頭戳著一彌的頭。
“好痛、請你不要這麼做!”
“唔。那就快說啊!”
“真是的警官,接下來我又想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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