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只是平凡的箱子,讓我感到很在意。為什麼她會為了那麼一個普通的箱子,因此遭人殺害呢?
遺物箱?
那個叫遺物箱啊?
唔
沒有。
沒什麼事。
呃其實我記得在列車裡面曾經聽過“遺物箱”這幾個字。
嗯,那是我走在走廊上的時候,也是遇到〈灰狼〉之前的事。不是有個通訊用的小房間嗎?當我自己一個人透過那個房間前面時,聽到類似收音機的雜音。
那個聲音說:‘把遺物箱拿回來。’
還說:‘應該在列車裡的某人身上。’
然後有個人以低沉的聲音回答:“知道了。”
不過我不知道是誰的聲音。我覺得應該是個男人,但是我沒自信。
就這樣。
能幫得上忙嗎?
那麼我就告辭了。庫雷罕多大使一定已經過來接我了,請帶他到我所在的房間。
還祝各位平安順利!
“還祝各位”
那位穿著樸素衣裝,臉上沒有化妝,看來非常樸實的中年婦人以極為優雅的動作,絲毫不發出聲響地從椅子上起身,用即將走下舞臺的誇張動作行禮:
“平安順利!”
房間裡面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目送這名令人驚奇的婦人。坐在房間角落的軟綿綿紅椅子上的嬌小金髮女孩輕咳一聲,急忙回過神來的一彌代替一動也不動的古雷溫·德·布洛瓦警官喚住婦人:
“不列顛女士!啊、呃不列顛大公妃!”
緩緩轉身來的不列顛大公妃以不帶任何情感,彷彿看著卑賤之物的冷淡眼神看向一彌。一臉傲慢的表情,與在列車裡相遇時溫和可親的婦人簡直判若兩人。
“什麼事?”
一彌瞬間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我們可是一起離開Old Masquerade號,來到蘇瓦倫的乘客。這種態度簡直就像)
咕嘟嚥下一口口水。
(只有她還保持撲克牌上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樣,好像昨晚那場怪異的化妝舞會還沒結束!)
在列車裡表示妹妹被冥界之王擄走的〈樵夫〉,來到警政署便表明自己是蘇瓦倫的大學生。至於當時在包廂裡的其他乘客應該也是隨口胡謅自己的身分。
可是隻有〈大公妃〉遲遲沒有從夢境之中醒來,即便是在警政署裡作證,依然堅持自己是庫雷罕多王國的大公妃
一彌偷偷望著不列顛大公妃的褐色眼眸,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演技,還是如果是演技,為什麼會如此堅持呢?
“呃、那個、不列顛大公妃警官真是的,快點說吧!”
“咦?”
布洛瓦警官以大夢初醒的表情反問,一彌不得已只好開口:
“還請讓我們檢查一下行李。雖然很失禮,可以請大公妃讓我們看看您的行李箱嗎?”
“不要緊。”
不列顛大公妃嫣然一笑,眼睛下方浮現細小皺紋,看起來就像憔悴的老太婆。她的模樣有如數百年來一直生活在沉入海里的國家,衰老可憐的人魚
布洛瓦警官總算回過神來,一邊“啊,對了。行李、行李。”口中唸唸有詞,一邊把手伸向不列顛大公妃的行李箱。
那是一個和剛才〈樵夫〉——也就是基甸·雷格蘭讓人誤認是女用可愛行李箱完全相反,粗糙、樸素、外型巨大,看起來就像男用皮箱。
一彌小心翼翼開啟行李箱——倒吸一口氣。
這個動作也讓窩在房間角落抽著菸斗的維多利加回過頭來,以彷彿在問“怎麼回事?”的表情盯著一彌。
“這、這是”
一彌不禁為之愕然。
不列顛大公妃的行李箱裡
——是空的!
巨大的行李箱裡面有如遭到海浪捲走所有東西,沒有任何行李。啞口無言的刑警也忍不住探頭觀看,不列顛大公妃這才露出微笑:
“看來各位都很驚訝啊。”
“是啊呃、這”
“這是我的絲綢睡衣。”
把手伸進空無一物的空間,做出拿出某個東西的動作。一彌目瞪口呆看著不列顛大公妃的手邊,有如在舞臺上看到什麼精彩默劇。
在什麼都沒有的空間裡,不存在的絲綢睡衣輕盈搖曳。這襲夢幻睡衣的主人——不列顛大公妃著迷地眯起眼睛:“這是密密鑲上珠花的室內鞋。雖然我換上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