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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日,柳慕言那書法習練有成,再好好看看他的意思。若無意留在蜀山,那叫他自去便是,若依舊尊奉自己為師,他也不好總是將其當做外人看待,乾脆叫他人了蜀山派也就是了。
至於柳慕言的武學資質?前些日他說自己連郭靖都打不過,那時只道此為天經地義,因為大家都當郭靖是蜀山派功夫最爛的了,柳慕言學武沒多久,即便有葉文在旁護著也難以有那麼快的進步。
可現下得知,郭靖根本就是一個奇才,功夫雖然只學了一套粗淺的太祖長拳,可那戰力卻是本派外門第一,莫說柳慕言了,外門那麼多弟子就沒有一個能打過郭靖的。即便是早先拜入師門的二十人,也有幾個參加了那日的大比,依舊毫無懸念的被郭靖一拳頭打出了擂臺。
“這麼的話,還得詳細問問這柳慕言在郭靖手下撐了多久才好下結論”
片刻後
“什麼?一招?”葉文張了張嘴,最後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震驚的望著自己這個不知道該算學生還是該算徒弟的傢伙。
柳慕言也是滿臉愧色的點了點頭,畢竟一招就被打敗實在太過丟人,也難怪他一直沒有升起精修武藝的想法。哪怕郭靖得了大比第一也難以讓他想法有所改變。
“學生無事時與郭師兄(郭靖入蜀山比他早,所以他都稱呼其師兄,可郭靖認為他拜在師父名下更早,也叫他師兄,總之這倆人互相謙讓導致稱呼亂的很)比試了幾次,每次都被郭師兄一拳打在胸上,隨後便連氣也喘不過來,自然無法再比了”
說這話的時候,柳慕言也有點不好意思,說話的時候還有點躲躲閃閃,連帶著手上寫的幾個字也歪七扭八的不成形象。
“精心,凝氣!”
呵斥了一句,葉文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這柳慕言連一招都接不住,看來真的沒什麼天分,要學武功恐怕也沒什麼合適他學的。加上年歲太大,經脈成型,這內功一道,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有太高成就了——除非有什麼奇遇,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功法可以易筋鍛體,改善身體條件,否則難以大成。
“易筋經、洗髓經還有九陰真經的易筋鍛骨篇好像都有類似功效可惜這幾套功夫我一個都沒拿到。手中的幾本便只有全真心法不限資質並可以依靠勤加修煉達到相當程度。其它的幾本功法,無一不要求苛刻,資質不足者習練反而是坑害於他,還是莫傳他為好!”
瞧了下柳慕言,這個學生此時靜心屏氣專心練字,那字型此時雖然工工整整沒什麼稀奇,卻已經比當初那猶如抽象畫的詭異玩意兒強了不知道多少。若柳慕言真的如他自己所言,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以這個字型已經不妨礙他考中。
只是這弟子竟然頗有傲氣,言道既然學了便要學到最好,好不容易拜得書法大家,若只勉強學了個工工整整,出去也給師父丟人。葉文一聽也是這麼回事,也就繼續教了下去。
可這書法一道,講究的是一個持之以恆,所謂的個人風格都是在長年的行文書字中有所感悟後而來,柳慕言書法雖然大進,可距離那成為真正大家的道路還遙遠的很。但若只是想寫的漂亮,那隻需要給他一些名家字型,好生臨摹一番,卻也不難達到。
葉文為此特意抄寫了幾本道藏,然後將自己抄寫後並且裝訂好的書冊當做字帖給了柳慕言,叫他抄寫臨摹,這樣一來,葉文能夠指導的地方其實已經不多,只是偶爾過來瞧瞧寫的如何了,或者其有什麼不通的地方——比如葉文在寫某些字的時候為何會出現這種效果,葉文是如何運筆使勁的。
詳細解答一番也要不了一刻鐘的時間,隨後他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只是在一旁喝茶。
以前他是與柳慕言一同寫字,可整日的寫來寫去也覺得心煩,葉文突然想起好久未曾畫畫了,不若畫點山水什麼的也好作為消遣。
想到便做,蜀山派自從錢財豐足後,雜七雜八的東西置備了不知道多少,先不提書冊,便是練書法用的紙張筆墨,蜀山上就能堆滿一個倉庫。還有用來畫畫的水彩,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
葉文專門用來教導柳慕言的那間書房裡除了堆積了大量藏書,也長年備著這些東西,此時念起,也不需要喊人,只是回身從櫃子裡將一應物事取出便可。
提起筆來,葉文突然想起這些日忙來忙去,大比的時候已經告一段落,應該考慮考慮自己和師妹之間的事情了。
想到寧茹雪,葉文就想為自己師妹畫一副畫像,若是畫的好看,送給師妹也能博其開心一笑。
“便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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