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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言正驚詫這老頭怎麼突然就跑過來,聞言倒是一陣驚奇,葉文再一細看,原來這老頭是一個行腳大夫,難怪會跑過來,想來是瞧出柳慕言身子虛弱,才會有這般行為。
“在下已經知道了”
這回換那老頭有點驚訝了,輕輕‘哦’了一聲,抱了抱拳道:“看來是小老兒多管閒事了”說完後一副可惜神色的回到了自己的那桌子上,然後將那碗素面最後剩下的殘湯也給喝了下去。
那小二本要將碗收拾了的,卻不想這老頭又轉了回來,硬生生將碗從他手裡搶了回去,心下不免鄙夷,說話間就有點不大好聽:“你這個老頭吃完了沒?吃完趕緊讓位置啊”
老頭正喝的開心,哪想到反招來小二惡語,只是這些事他也瞧得多了,討好的笑了兩聲:“好了好了這便好了”
隨後將那碗遞給那小二,然後背起藥箱就要離去。
看著那老頭,葉文低頭想了想,最後突然開口招呼道:“這位老先生,不知道可否與在下說幾句話?”
那老頭本來都要離去,聽到葉文喚他,轉過身笑著道:“這位公子有什麼話想與小老兒說?”說著也不避諱,直接就在葉文旁邊坐了下來。
“旁的先不說,還請大夫先給這位細細瞧瞧,是否有什麼合適的治療之法?”一指柳慕言,葉文也不多說,只等這老大夫給柳慕言瞧完再說旁的。
第116章 君子劍
葉文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哪怕柳慕言時不時一臉奇怪的看他兩眼,他也只是給了一個莫要說話的眼神,然後繼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菜。
那個行腳大夫看了看柳慕言的臉色,隨後又重新把了把脈,這一次不似剛才那般只是大略好一探,而是詳細的把了好一陣,隨後又問了柳慕言幾個問題,最後連柳慕言的眼皮、舌頭都給看了一遍。
葉文見那老頭忙活了好一陣,最後坐在那沉吟不語,等得過了片刻這才開口:“老先生以為如何?”
那老頭沉吟了一陣,最後緩緩開口道:“這位公子身子之虛在下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得!”
這大夫第一句話就叫那柳慕言好生尷尬,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如何應答。先前對葉文還能說是因為苦讀書卷才會如此,可那是因為他將葉文也當做了有學識的讀書人,所以認為他會理解自己的說法。
眼前這位可不同,這純粹就是一個大夫,人家只談病症、不談詩書!
“若非這位公子還是童子之身,體內那股純陽之氣吊住了性命,怕是早就暴斃了,哪還能活到現在?”
那老頭搖頭晃腦,說話的時候又瞥了眼柳慕言,似乎對於這個穿著不俗的公子竟然還保著童身很是驚奇。
按照這老大夫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似他這般穿著的人,莫不是家底頗豐的公子哥,即便是讀書人也少不得尋花問柳,甚至在家養幾個暖床的婢女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他可不知道柳慕言雖然家底不錯,但其人一心讀書,反倒沒那麼多旁的心思,每次從書卷堆種爬出來多是為子趕考或者出去買新的書籍或者一些文房墨寶之類的。
但是葉文聽到這老頭的話就覺得很是驚詫了,甚至不自覺的,“嗯?”
了一聲,隨即又問道:“是不是童身老先生也瞧的出來?”
那老頭聽到葉文發問,立刻一副得意之姿:“小老兒旁的不敢說,這觀望探氣之術卻精純的很,這位公子雖然氣色灰暗,眼珠發黃,天頂一股黑氣罩著,但體內卻自有一股純陽之氣,其氣之純,非童身不能有,所以這位公子必然還是童身無疑!”
說到這裡,這老道突然又對葉文道:“而這位公子天庭飽滿,目中神光內斂,氣息悠長平和,想來乃是內家功夫有成的習武之士!而且若小老兒沒猜錯,公子練得八成是道家練氣術!”
“哦?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那觀望之術真的這麼厲害?”
那老頭笑著搖了搖頭:“此等事情只可意會,難以言明!這觀望探氣之術我一生浸淫了幾十年才有這般成就,便是我那師兄也未曾習得其中精妙,又豈是三言兩語說的明白的?”
葉文聽到這裡就明白了,這老頭的觀氣之術,除了需要學習一些極其隱晦的特徵外,還需要大量的見識才能真正有所成就,這老頭估計就是因為天南地北的到處遊歷,見多識廣了才將這門責術練成。
“不知道老先生尊姓大名?”
“好說好說,師父給起了個名字喚作一忠”老頭笑著報了下自己的名號,甚至還沒忘了給自己解釋一下為何起這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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