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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司馬洛,還是漢宣帝,不論是chuang上,還是床下,幾可奪去呼吸的寂靜,寂靜中潛藏著暗潮洶湧。
今天結束,明天八點上傳。
正文 150。 (九十八)愛恨糾葛上 字數:1274
我不能再任憑事態發展下去,如果說心上的那根弦被宣帝拉到了極限,那麼接下來,絕不會是絃斷人亡。
心裡的弦開始反彈,每一個試圖傷害我顏雨的人,到最後,只能為我所傷!就算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我開口,坦然,無畏,“陛下,這是在羞辱子服麼?”
“只是陛下羞辱子服的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不管是膝部,或是其他更si密的地方,不管是看,還是碰,還是更猥瑣、更骯髒的舉動,任何一個平庸低jian的男子都可以為所yu為,子服毫無還手之力。原來,當今天子,也不過如此,比那些jian民高貴不了多少。”
雪山於瞬間崩塌,如我所料,最先埋沒的是宣帝自己。
篩糠一般顫慄著,粗重地揣息炫/書/網/,青銅的藥瓶握在掌心,似要捏進掌心般五指收緊,似要捏碎了一般指節傾盡了全力地下壓,卻因壓不下去而突起,似要突破面板的羈絆。
終究,未能成功。面板扼制住了暴突的指關節,漸漸地把它逼回原位。有血,從鬆弛了的指間流出,是瓶子的稜角戳破了他的手掌?
些微的悔意。
悔意乍生的瞬間,看見宣帝對我笑,倘若那嘴角略帶神經質的抽搐可以稱之為笑的話。
“子服,當真是病糊塗了。朕何時羞辱過你?朕為何要羞辱你?宮內人盡皆知,你廉子服可是朕心頭的一塊肉。即便朕捨得傷你,又怎能傷朕自己的心?”
他攤開手掌,血比我想象中要多,染紅了那暗青色的瓶。伸出另一隻,去抓我的腕子,強迫著我掌心向上,拽到他面前。
然後,把那染血的藥瓶連同他流血的手掌一齊覆在我的掌上,“既然子服不願朕為你敷藥,那麼這藥便留給子服,讓其他子服願意被其碰觸而不會感覺骯髒、猥瑣的人來替朕,代勞。”
他話裡有話,我索性裝傻,“謝陛下。”想要縮回手去,卻被他牢牢地握住,繼而被他突然地回扯,肩胛骨撞上了他的胸【炫~書~網】口。
在我還未能有所反應之前,兩片柔軟卻冰冷陌生的唇壓上了我的,卻不是在吻,唇下的齒在觸到我的下唇之時,驀地用力,恰恰yao在我唇上未愈的傷口,我猝不及防,疼出了聲,被堵塞住的呻。
幾乎是同一時刻,床下,一聲傾翻了似的巨響,床柱為之震動,震下紛紛揚揚的塵。
下一秒,漢宣帝倏地放開我,重重地將我拋向床裡,脊背撞在了牆角,散了架的痛。
他緊挨著床邊站著,嘴角不再抽搐,站在漫天的灰塵裡,那笑容彷彿贏盡了天下。
“子服的唇,就和子服的歌喉一樣美妙。但子服的呻,卻比子服的歌、子服的唇更加令人消hun。雖然朕未必是唯一一個領略這消hun的人,但畢竟朕也嘗過了這滋味,不是麼?”
汗,今天還是兩更,我真的抽不出更多的時間來了,第二更下午二點左右上傳
正文 151。 (九十八)愛恨糾葛下 字數:2720
這最後一句,不是說給我聽的,宣帝要刺ji的,是司馬洛。
確實,他贏了,如果說我的話擊碎了他作為一個帝王的自尊,那麼他的話則擊碎了司馬洛身為一個男人起碼的尊嚴。他很懂得報復一個人,一刀見血,一刀斃命。
當司馬洛從床底下出來,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一個完整的表情,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便徑直地往外衝去,步履勿促而踉蹌。
“洛!”
幸好,我還叫得住他。他停在門邊,僵硬著後背,依舊沒有回頭。
或許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見到我吧,現在的我、那個把他摁到床底、又在chuang上被另一個男人強吻的我,恐怕會成為他記憶裡那代表羞恥的紅字,一輩子的羞恥。
我能體諒他,但心裡仍有受傷的感覺。不!那感覺遠不是受傷那樣簡單,各式各樣的情緒,翻攪著,那也是我的羞恥,卻不是我的錯!
極力地壓抑,不讓內心那些翻騰著的東西爆發出來,有什麼用?只不過徒然地加深我們兩個人的痛苦罷了,那痛苦已經夠深了,深到沒頂,似永世的沉淪。
聲線維持著勉強的平穩,“洛,等會兒再離開,陛,陛下還沒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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