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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聒噪。
她總是在私底下叫我子服,區別著阿滿和小沅那敬畏生分的“良人”。每叫一次,總有些得意洋洋,得意著她的與眾不同。她不僅僅是我的侍婢,還是我的姐妹。
偶爾她也會怕我,怕我罵她罰她,吶吶地說不出來話,尋一個不高明的藉口,嘴裡囁嚅著“良人,我去給你倒茶”、“良人,我去給你選今天要穿的衣裳”,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一樣,逃回了她的耗子洞。
可是,怕我怕成這樣的小老鼠,冷不丁地還膽大包天,當面頂撞統領宮中一干內侍宮女的掖庭令。
“這怎麼行?子服現在連站都站不穩,怎麼還能去獻歌?陛下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在那沒大沒小、不顧後果的莽撞中,滿滿的都是她對我的姐妹之情。而我,也早已把她當作了姐妹,早在那天,她對我說:“子服,我對你好,是因為喜歡你,喜歡你的故事,喜歡聽你唱歌。”
她略略羞紅著俏臉,好像山間那一朵小野菊,迎風淺笑,笑得率真。
到今天才發現,那個率真的笑容,留在我腦海裡的印象,竟是如此的深刻,無法磨滅。
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將眼前這個躺在漢宣帝的龍chuang上曲意求歡的女子和我所認識的信鈴聯絡起來。
她真的是信鈴嗎?是我視如姐妹的信鈴嗎?是纏著我講猴子jing故事繼而嘻嘻哈哈樂得沒完沒了的信鈴嗎?
這時,我看見漢宣帝抬起了頭,望著我,冰的笑在他柔和的唇角。而他的手,則從下面伸進了信鈴的裙子裡。然後信鈴面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越來越大聲的呻,不自覺地扭動著身軀,雙腿哀憐地卑微地磨蹭在漢宣帝的胯間。
我再也忍受不住,便是一秒也忍受不住,轉身,奪路而逃。
“廉子服,你站住!”
漢宣帝陡然的一聲低喝,語聲些微沙啞,殘留著些微情yu的痕跡。隨之響起的是信鈴的尖叫,尖叫聲中殘留超過宣帝數十倍的情yu。
“廉子服,你到外室去候著。”
這第二句,已然平靜得,與往常無異。我往前走,不敢回頭,不該出現的羞恥佔據了整個身心。我覺得羞恥,好像被伸到裙子底下的,不是信鈴,而是我。
在我還沒走出內室之前,信鈴,衣衫不整、鬢髮蓬鬆,一手掩著前胸【炫~書~網】,一手捂著臉龐,從我身邊掠過,衝了出去,她走得那樣急,甚至光著雙腳,忘了穿鞋。
“好了,既然她走了,你就留下吧。”
那個冷漠的“她”字又一次刺痛了我的耳膜,那刺痛比剛才從信鈴口中逸出的那些聲音更加難以忍受。
我倏地轉臉,很希望我的目光能夠化作利箭,射穿了那個無情、可怕、沒有心的男人。
然而,漢宣帝沒有被我射穿,他好端端地坐在床邊,殘留情yu的眸子,投下一片陰影,將我籠罩其間。
“只是這樣,子服就受不了麼?朕不過是將那一夜朕從子服那裡所遭受的,雙手奉還。”
因為今天推薦,所以改變計劃,多更一次。第三更會在下午三點左右上傳,汗啊,我又要熬夜了,嗚嗚
正文 154。 (一百)牽連無辜上 字數:2524
“雖然朕未必是唯一一個領略這消hun的人,但畢竟朕也嘗過了這滋味,不是麼?”
“今生今世,廉子服只屬於司馬洛一個人,洛是子服的唯一。這不是一個承諾,而是一個誓言。”
“子服認為,朕給不起的唯一,司馬洛便會給你麼?”
“司馬洛在此立誓,天為證,地為憑,洛今生之女子,只認子服一人,只有子服一人,只是子服一人!”
“只是這樣,子服就受不了麼?朕不過是將那一夜朕從子服那裡所遭受的,雙手奉還。”
雙手奉還!雙手奉還!!
他連本帶利,還得乾淨,還得徹底。
漢宣帝站起身,走近我,把他的眼,一逕地停留在我的頸窩。
“那wan,他可曾給你如朕一般的歡愉?也許那並不是你們第一次苟合,告訴朕,先前避過朕的耳目,你們私通多少回了?廉子服,朕實在高看了你,高看了司馬洛。你們兩個,不過就是一對不知廉恥的狗nan女罷了。”
對於已身經百戰、快要百毒不侵的我說,宣帝的這些話,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子服是不知廉恥,那麼陛下剛才又是在做什麼?這樣折辱一個未經人事的純真女子,就是陛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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