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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愛女子”那四個字。
我理虧,卻毫不示弱,“那麼,洛又是如何看我的呢?你以為我是安心失約的麼?若非魏夫人聽見了那句‘人約黃昏’,若非魏夫人攔著我,不讓我見你,我又怎麼會費盡苦心躲在宮門外等你?要不是想把你引過來,我又怎麼會在外面把歌唱了一遍又一遍?我怎麼知道會弄巧成拙,反倒招來了陛下”
“”
對吼的結果,毫無懸念,是我贏了。
贏了的局面,居然是相對無言。
司馬洛半天半天不作聲,他望著我,我也望著他。
雖然我極力在培養憤怒、委屈、幽怨的情緒,可是望著望著,我笑了,司馬洛也笑了。
只是笑過之後,卻有一種歷盡滄桑、再世為人的感覺。
司馬洛走近我,靠得我很近很近,伸出右手,想牽我的左手。
“子服——”
我猜,他大約是想道歉來著,只是吶吶地張不了那嘴。
不想承認自己心軟{炫…書…網},我告訴自己,我只是太累了,想借個肩膀歇一歇,避讓的同時,我順勢將頭倚在了他的肩上。
那一剎那,聽見了司馬洛如釋重負的嘆息,嘆息得再次讓我心疼。
天邊的紅暈,漸漸消逝殆盡,夜幕將至。
司馬洛到底還是將那句道歉的話說出了口,“子服,是我怪錯你了。”
我伸出兩個手指,意思,他已經錯怪了我兩次。
“司馬大人,俗語說得好,二不過三。倘若還有第三次,子服便永遠不要再見大人。”
“這次,實在怪不得我。那天我等不到你來,便已是忐忑不安。後來,編著藉口三番兩次去長樂宮,總見不到你,我自然以為你在躲我。再加上,聽到你為陛下唱那支《上邪》——”
我抬起頭,糾正他的邏輯錯誤,“洛說錯了,我唱那支《上邪》不是為了陛下,而是為了你——”
忽見司馬洛似笑非笑,且得意洋洋,才驚覺上了他的套,他在騙我跟他表白。
陡然停住,司馬洛卻不肯放過我,故作訝然,“哦?如此說來,子服的《上邪》是唱給我聽的麼?如此說來,子服,是要與洛,長命無絕衰麼?”
哼,拿話將我麼?以為我會害羞嗎?我偏要讓你失望,剛準備大大方方地承認,驀然間,卻因著那句“長命無絕衰”黯淡了神色。
我真的能和司馬洛“長命無絕衰”嗎?司馬洛真的有把握會讓漢宣帝不再召幸我嗎?
司馬洛卻說:“我和安陽王會想盡辦法拖住陛下,倘若陛下一定要召幸子服,那麼就只能在六月初六那一天。”
這幾天點選一直在降,有點鬱悶和沮喪,算了,不想其他了,我還是好好地寫,盡我最大的努力。
正文 41。 (四十)事與願違 字數:3888
我問司馬洛,為什麼必須是六月初六,這裡面有何玄機。司馬洛微笑不語,賣足了關子。
大概,陷入愛情中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容易盲目地信任對方。我相信司馬洛,我相信他會為我綢繆一切,我只要坐在屋子裡,安心地等著便是。
只是,一顆心,卻始終安定不下來,我信任司馬洛,但更害怕謀事在人卻天不從人願。
六月初六,我能拖到六月初六那一日嗎?
今天是五月二十五,還有十一天。
早上醒來,第一件事,依舊是扳起指頭,數著日子,這已經成了我每天的習慣。
突然,隱約聽見一陣痛苦的呻,從那邊信鈴的chuang上傳來。
頓感不妙,趕緊披衣下床過去,只見信鈴緊閉雙眼、皺著眉頭,一張臉滾tang滾tang的紅,嘴裡無意識地囈語連連,這所有的表現,都是發燒的症狀。
我mo了mo她的額頭,好傢伙,熱得跟火炭似的,起碼得四十度向上。
“信鈴,信鈴,信鈴!”
叫了她好幾聲,又是推又是拉的,信鈴一點都反應都沒有,八成是燒糊塗了。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如果不及時醫治,恐怕會鬧出人命來。
不過,在皇宮,宮婢的命是不值錢的。我本來打算去找我們的頂頭上司,長信宮的柳長御,求她給點退燒的藥。
可轉念一想,與其求柳長御,倒不如去求魏夫人。信鈴的病來勢兇猛,只怕就算吃了藥也未必有效,最好可以私底下請個太醫來瞧瞧。
請太醫這種大事,大約也只有魏夫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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