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人的面容。
這個跟以往大不相同的下屬,現在一步一步地逼他承認自己的過去,並強迫自己接納自己殘敗的身體,用意到底為何?
想解開他的心結,讓他終有一天能坦然面對過去麼?
“啊呀?——!”
像是懲罰他的不專心,操縱掌控著自己快樂中樞的手突然改變了節奏,掌心頂在他怕痛的分身頂端上,左右旋扭著,在頂端打磨的速度越來越快。若是正常的長度,斷不可這樣讓他肆意妄為,但海千帆目前這種連打彎都不可能的長度,被他有著硬繭的掌心頂住了,卻是連退路也沒有的單方面被脅迫——被牢牢釘實在他腿間的楔子上,來自前後的刺激幾乎沒讓他覺得整個腹腔都上提了,緊緊咬住俞湘君分身的腸道向裡一縮,自動將含在內裡的分身吐出一小部分,這口氣回來了,整個腹腔迴歸原位再吞回去,這份刺激竟是比他平常在上位時挺動腰身的起坐更強。
俞湘君也因他顯然大大超出尋常的緊窘小穴而招架不住,埋在內裡的柱頭不住地分泌出透明黏液,在體液的潤滑下,讓他在收放之間吞食得更加自如,下面的小嘴如貪食的魚兒啜食般抽動個不停,緊摟在一起的兩人雖然沒有多大動作,但各自的身體都繃得死緊,生怕還沒到臨界那一點就繃斷了弦。
“哈啊哈啊”
不知何時,在俞湘君的帶動下,自己用手撫慰著前方細小分身的海千帆手上動作也越來越快,細密的汗珠在身體上迸出,只差這麼一點點,他就可以迎來自去勢後,第一次不是因為後穴的刺激而達到高潮。
“唔”
被他漸漸緊繃到將至極限的身體夾得疼痛,俞湘君咬牙忍耐,只怕自己一出言打斷了他,好不容易才努力達成的心理重建前功盡棄。
他猜得沒錯,海千帆前面受過重創的分身並不是完全不行,而是由於傷害而產生了極嚴重的心理障礙,所以自己下意識地避開,並且由此而長期壓抑自己男性功能的部分,是故一到床上就會因為身體的焦躁而表現得如飢似渴。
現在他身邊有他。
之前呢?
是不是就像他們第一次在雪崖時的見面,以放下身段的手法去勾引喜好男色的人,一夕纏綿,然後再用“蝶夢”和攝心術消去人家的記憶?
不過,本來作用不是容納那個的地方,並且又有肌肉可以絞緊的緊窘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俞湘君幾乎以為自己要被他夾斷了,額上的汗也在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的時候。
在他身上的海千帆發出一聲嘶啞的尖叫,彷彿超過了一個頂點而讓繃到極致的緊弦鬆弛下來了,整個人沉重地坐壓下他的股間,從完全緊繃到突然鬆弛的肌肉不停顫抖,雖然身體下意識地放鬆下來了,但比肌肉組織更為纖細的神經系統卻還一時半會未離從中拔離。
“你看,你做到了呢。”
俞湘君摟過他不住打顫的身子,讓他安適地休憩在自己肩頭,然後小心翼翼地輕抬起他已經放鬆的臀部,把自己可憐的分身抽出來。
被大力夾壓得疼痛的地方已經安全蔫下去了,看上去垂頭喪氣的寶貝一時半會回覆不過來。
終於從傷後第一次單靠撫慰前面而達到的高潮中拔離,海千帆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不免有些羞愧,無言地伸出手來想幫助他恢復元氣。
“唔,你現在還是不要動它比較好,休息個幾天我想就會恢復了。”
俞湘君苦笑著拒絕了,這種情況下再強行讓它勃起,搞不好真的會廢掉。
雖然是一心想幫他重建心理,不過還真沒想到太過緊窒的後穴會是一件這麼可怕的刑具,沒被絞斷就要謝天謝地了。
“對不起還有,謝謝!”
雖然這個男人每次用的方式都很奇怪,但卻真的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惡意。
海千帆注視著臉上到此時仍是沒什麼表情的男人,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那種滿心滿意為自己著想,眷顧情深的感覺卻從他一言一行中表現出來。
在那一刻,幾乎他也要以為這個人是之前因救命大恩,而決定對自己捨命相隨的霍綸影了。
可惜他冒充得雖然很像,卻完全忽視了一點:之前的霍綸影雖然也是常與他出雙入對沒錯,但有的只是一片忠心。絕對,不、好、男、色!
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總在自己的臉上盤旋不去,多少還是擔心自己臉上的面具是否因為這樣的動作而變形的俞湘軍君倒不自在起來,將他拉下伏臥在自己懷裡,輕聲道:“少幫主,還是多睡一會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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