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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自當為父王分憂,但,近來雲國與原國邊陲似有不寧之勢,且涉及到了我國東北,兒臣欲前往巡視。”
“好,也好。”不懂天下為何恁多好戰之人,平平靜靜過日子不好麼?“常兒一切小心,惹有必要,當知會郎碩去護你周全。”
“兒臣明白。”縱是談到未婚夫,穰常夕也不見絲毫女兒家的嬌羞。“兒臣還想向父王請一道旨,准許兒臣以使臣身份前往各國。”
“常兒要出訪各國?”闕王好生訝異。
“也只是有備無患,如若雲國與原國的邊陲紛爭僅僅是小小摩擦,兒臣在視察過邊防後也便能安心回來陪伴父王,但若兩國發生戰事,屆時兒臣將出訪各國,遊說各國以縱橫之勢聯合抗雲。”
再次在心中遺憾這個女兒為何不是男兒之後,闕王點頭,“雲國吞併各國之心昭然若揭,想必各國皆有共識,趁此機會及時打壓了雲國的氣勢自是最好。”
穰亙夕在一旁已將一雙瞳仁兒滴溜轉了多時,聞言期期艾艾地道:“父王與長姐為何從未想過與雲國結盟?”
扶襄 一、此去關山疑無路(下)
與雲國結盟?闕王懵然怔住。
穰常夕低聲叱道:“亙夕慎言。”
“為什麼?”穰亙夕挺直了粉頸,理直氣壯。“難道只是因為先王的愛妃曾被雲國的王上擄去?這都是哪年的陳年舊事?莫說當年是王祖父先搶了人家雲王的心上人”
穰常夕一把捂住了小妹的嘴兒,暗瞥了瞥父王不豫的臉色,慎聲道:“父王息怒”
“算了,算了。”闕王揮手,面目釋笑。“亙兒的話雖然膽子大了些,妄言先王更是不對,但此間只有我們父王三人,倒也罷了。何況,亙兒的這知也不無道理,天下大勢如風雲突變,我們委實不該一昧沉浸於前情舊怨。亙兒你倒說說,如何與雲國結盟?”
向長姐拋了個調皮媚眼,穰亙夕笑靨明豔,喜不自勝,道:“若想結最牢固的盟約,自然是姻親。而如今能夠左右雲國政局的乃四大世家,四大世家中又屬左丘家,左丘家”
穰常夕神色微變,道:“左丘無儔不行!”
“為何?”興致正濃的二公主嘟唇問。
“當年雲國滅羌族部落,我曾偽裝雲國小兵混身其內,左丘無儔的無情絕非你能夠想象,那樣的人,做不了一個好丈夫,也不可能因為姻親受人驅使。嫁給他,你可以以整國為嫁妝,卻無法使他保護你這份嫁妝的完好無損。”
穰常夕身為長女,自幼肩上所負便多,養成了成熟內斂的行事方法,對小女兒家的心事不曾經歷也無從領會,並未料她如此一說,更激得小妹春心蕩漾。
“或許或許,那樣的男人動了情便是另一個模樣了呢。”
“就如你我所長的環境,左丘無儔自幼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亙夕你並非傾國傾城,左丘無儔為什麼一定對你動情?”穰常夕仍是實話實說。
“長姐,你”自視甚高的二公主不免難堪,又羞又惱。
“好了。”眼瞅著兩個女兒語不投機,闕王出言緩頰。“犯不著為外人傷了姐妹的和氣。可,亙兒,你姐姐的話還是要聽的,為您也曾也左丘無儔有過數面之緣,此人絕非良人,你莫為他動了女兒心思。”
穰亙夕螓首垂低,悶悶不言。
大公主瞥她一眼,道:“亙夕既然對左丘無儔如此好奇,不如眼見如實,你也隨我共赴邊關罷。”
後者驀地揚首,瞳光異亮。
“這一趟,希望你能遇見左丘無儔。”
惟有遇上,才能真正知道那個人是個怎樣的存在,才能真正明瞭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你駕馭,亙夕,你的少女夢,該醒了。
五月初六,微風徐徐,日陽柔暖。
而人間事,遠無天上的這份風和日麗。莫河城安化門前,兵士立列如林,頭頂旗幟蔽日,舉目去惟見刀形槍影,千萬條寒光霍霍,森森殺氣攫撲人面。
餞行臺下,扶襄一身軟甲戎裝,立於威遠將軍龐三河之側,作為隨軍參贊,即將踏上征途。
越國南方蠻族夥同山匪,一月內戳官殺兵,連佔三座城鎮,已使當地民不聊生,越王委派龐三河領兵圍剿,而貞秀太后一道懿旨欽封,也使扶襄兩字出現在了出征名單之中。
此一去,關山萬重。
扶襄 二、不似天涯笑語疏(上)
“扶稷,哀家將扶襄那個丫頭派出去,因為是臨時起意,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