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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侵吞之志。
“五年為期。”
“五年為期。”
四張唇,同時發聲,竟然又是有志一同。
“五年內,各理身邊事,各清腳下障。”
“五年內,互不干涉,互不擾襲。”
“若有異動,雙萬各遣心腹辨別真偽。”
“如有奪食之爭,你我晤面相定。”
此時此地,兩人毫不懷疑在不遠的未來,必將各握天下一半於掌中。
這一刻,兩人不予挑明也已心照不宣,彼此皆在借用對方的力量蕩除遠端障礙,只待天下中分,彼此將是彼此的惟一對手。屆時的最終對決,勝者問鼎天下,敗者飲恨千古。
這一刻,這一對宿命勁敵,除卻彼此,視天下為無物。
抑或,以這兩個男子對彼此的瞭解,若世間沒有一個叫扶襄的女子,天下走勢必如兩人所預設的那般,非其中一人莫屬。
但是,天下偏偏有這樣一個女子。
因這樣一個女子的存在,男人們的問鼎天下之路,平添無數崎嶇,陡生無盡曲折。也因為這樣一個女子,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歌內,多了三分紅顏麗色的委婉與顧盼。
初一的夜晚,朔月無芒。
“阿襄。”扶粵端了夜宵進來,看著在燈下神色恍惚的扶襄,“你是在為阿寧的提議費神麼?”
後者點頭又搖頭:“我在想冉輕塵這個人。”
扶粵失笑:“你愛上他了?”
“沒有。”
“你答得還真是認真。”
夜風送來一聲輕笑,也將披著一身霜華的扶巖送入窗內:“你們兩個做如此調笑,看來心情不壞。”
“壞得是阿巖。”扶粵忍不住嬌嗔,“這些日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去了哪裡?”
扶巖甩衣坐在桌前,吃下幾塊點心,稍稍添飽了騷擾了自己一路的轆轆飢腸,道:“阿寧如今為情所困,我暫且替她擔當起耳目的工作。”
啊,阿巖真真是令人連嫉妒也無力吶,縱然是如此慷慨地執箸就食,仍擋不住華麗逼人來。扶襄邊支頤欣賞,邊問:“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麼?”
“嵇釋與左丘無儔於陣前休戰,越王將將掀起的反擊被壓制。”
“以那兩人的目光,定然是如此。”
“師父離開莫河之後,曾出現在風昌,之後便失去了行蹤。”
扶粵撇撇紅唇:“說不定那老頭子已經找到了我們。”
扶襄頷首:“大有可能。”
“另一個訊息”扶巖借飲茶的工夫,頓下了。
“與我有關?”扶襄秀眉一挑。
“應該這麼說。”
“左丘無儔麼?”
“這個是。”扶巖抹著額角,遲疑不決。
“他的婚期已定?”
“是。”扶巖微點了點頭。
“與闕國二公主?”
“那倒不是。”
“那便是銀川奢家了。”
扶巖不得不點頭:“聽說是銀川奢家主動到左丘無儔面前陪罪,經過一番運籌,兩家恢復姻親之好,婚期定在一個月之後的滿月之期。”
扶襄低下眼瞼,將兩丸瞳光隱藏在兩排密睫之後。
“嗯”扶粵蹙緊眉頭苦思冥想了好一陣,沓沓快步跑到書架前抽出一本扶寧的手記,嘩嘩翻到最末一頁默讀,自以為了然於胸後,侃侃而談:“銀川處於雲、原、葉三國夾縫之中,許久以來便是最令當政者頭痛的地段,各樣礦產豐富,以金石玉囂與各國商人進行貿易,但民風兇猛剽悍,連三歲的孩童也擅長用毒,其毒蛇陣令人聞風喪膽,是以自古以來各國對其採取得都是敬而遠之的安撫政策,而奢家作為銀川的首領,奢家小姐的身價,絕不低於閥國公主,所以啊,這個闕國公主看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了一場吶,哈哈”
“阿粵這麼熱鬧,是怕我傷心麼?”扶襄舉眸,瞳心璀璨流轉。
“咦?阿囊你”
“我沒事。”離開的那時,便知會有那樣的時候,沒有早,也沒有晚,;必然的發生罷了,時至今日,又何必庸人自擾?“可是,我想去看一眼他。”
“你還要去見那個自負心人?”
“見了他,我才會確定,自己是否當真可以永遠的失去。”
“若你到時候發現自己根本離不開他,又該如何?”
“已經離開了,而且不止一次。”她粲然一笑,“更準確的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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