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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能。”
“王上要遣散後宮?”
“帶著她們有諸多的不便。”
“王上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此說法亦無不可。”
“唉”貞秀太后重重一嘆,“扶襄在用兵上的才能是與生懼來,連扶稷這個師父也不及其五成。如今哀家已不能為王上叫回扶襄,但扶稷還是能略加使喚的。哀家這就命人儘快將他尋來,看能不能為王上稍稍分憂。”
“多謝太后。”
難不成王上近期有違常規的種種,只是為了引她將扶稷貢獻出來?貞秀太后心作此想,面上笑道:“王上莫對扶稷寄望太深,他”
“他為朕尋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落腳處還是辦得到的罷?”
“這”這位王上到底意欲何為?
“總之,有勞太后了。”嵇申言辭殷殷。
消失許久的扶稷重現莫河城,且出入宮廷,直覲王上。
深夜,嵇釋寥無睡意,將此訊告知匆匆趕來的扶南:“先前本王命你打探扶稷行蹤,現在不必了。”
“屬下知罪。”
“若真是罪,你此刻也站不到本王面前,你那邊的收穫如何?”
“屬下正要向王爺稟報。”扶南俯腰,以手掩口,竊竊耳語數句。
嵇釋聽著,深暗的眸心浮了淡淡笑意出來:“不錯,這是在本王在得知扶襄做了原國王后之後惟一聽到的好訊息了。去準備,本王要親自走這一趟。”
扶襄一0一、春心偏遇春寒欺(下)
闕國邊境。
白河沿岸,有綿延百里的祁延山脈,為闕國境內最為險峻的地域,而險中之險,又為東南方的萬源嶺。自古險地行軍艱難,亦為兵家用兵首選。是以,萬源嶺被大公主穰常夕選為本年練兵強軍之所。
此次春季練兵,大公主親自執掌,強化兵士山地作戰,並將處於被懲期的二公主帶在身邊,責其與兵士子弟共行共餐,一併接受軍中所有訓練。
身嬌肉貴的二公主哪曾吃過這般苦?羞痛交加道:“姐姐為何不乾脆將我禁閉起來?為何一定要如此羞辱亙夕?”
“第一,不關你禁閉,是父王的主意,父王不惜金口偽證將你從忤逆的罪名中開脫出來,我若當真將你監禁了,父王會擔心也會傷心。,我不想讓父王有兩個不孝的女兒。”穰常夕淡然回之。
穰亙夕面浸青灰,無言以對。
“二,我不認為這是羞辱,當年我十四歲進入軍中時,除了宿處,其他都是與他們一起經歷,若做不了這些事,身在宮廷中的人又如何體念得了戰士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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