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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文化的那是唐明月真身,她這個代替品,會的不過是聞話。
“夫人。二爺已睡醒了,正請您過去。”慕瀾的貼身丫鬟小心的走進來通報。
嘖嘖,待遇便是不一般,她見小叔子,竟還要像見領導般的襯著他的心意。明月撩了撩髮梢,微笑著起身。
作者有話要說:忍不住又挖新坑了裸奔你懂的!求撒花求鼓勵~
☆、嬌夫養成之二
說起來慕府還真是不可思議之大。許是老夫人覺得她這要傳宗接代的身子金貴,所以從東苑到西苑,明月和慕容是乘著轎子過去的。
沿途風景秀麗,亭臺樓閣,逶迤蜿蜒,看得明月不由得幾次停下來打量慕容。
傻小子!你該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啊。你的上輩子和上上輩子一定每天都在街口扶老人過馬路!
慕容自上轎子以來,目光便未曾離開她一刻,痴痴的膠著她的臉龐,彷彿連眨眼的瞬間都覺得可惜。一雙手還沒來得及洗便揪著明月的衣角,表情我見猶憐。
明月實在是抵擋不住他這十萬伏電壓。眯著眼笑著問:“慕容啊能不能別一直看著我?”
“不。”那邊搖頭再搖頭,笑,“娘子比娘和紅蕊長的好看多了。我歡喜看。”
這是什麼比喻明月抖動眉毛:“好,您看個夠。可是,能不能別靠這麼近”眼下瞧他的神情,就好像一個久飢未食的餓漢在盯著一塊香氣四溢的五花肉——恨不得撲上去咬幾口。
更恐怖的是,慕容已經蠢蠢欲動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不會想在轎子裡和她生孩子吧?!明月想也沒想,一掌推向他的俊臉。慕容倒是沒有半點怒氣,抱著她的手蹭啊蹭,完全一副忠犬模樣。
轎子輕輕一震,停在路邊。
外頭隨行的紅蕊掀開簾子,低眉斂目道:“大爺,夫人。西苑到了。”
明月鬆一口氣,逃也似的離開慕容。這傢伙簡直比賬單更可怕。
西苑比起她住的園子,顯得別緻而出塵。門前栽著一片紫竹,竹幹深紫,枝葉翠綠,襯著白牆黑瓦,讓明月恍然覺得自己回到了現代,她僅是逗留在一處修葺得十分寧靜的古蹟之前。
她仰頭,嘆了口氣。
慕容靜靜的看著她的動靜,一下子眉間也擰做一團。
或許連明月她自己也沒有發覺方才那聲輕嘆。抬眼只見竹園裡冷冷清清,古樹下襬著一張長長的石椅。實在同她屋子裡的雞飛狗跳不同。
門口站著一位侍女,明月認得。就是剛剛來傳話的紅剪。
紅蕊說,她和紅剪是一起進府的,因為紅剪識得幾個字,所以才呆在西苑裡。二爺喜歡清靜,西苑只留著紅剪一人陪他。
搞不好人家是在暗地裡養成女僕啊!
明月收起猥瑣的想法,柔聲使喚春巧上前去通稟。
片刻後,春巧小跑回來,低頭道:“回小姐,二爺說身子忽然不舒服,不便接待,擇日再邀您到西苑一敘。”
新嫂嫂剛上位,小叔子就給她擺了一道。
明月笑了笑:“正好。我正有些睏意。春巧,我們回去。”
待等那外面的腳步聲逐漸走遠,竹園裡的門才緩緩開啟。
一隻腳踏出門檻,足上蹬著的踏雲靴乾淨無塵,腳風過處,帶起他絲滑飄逸的衣袂。
他走到紫竹林間,閒定的站在枝葉繁茂的暗處,陽光只傾灑在他的足下。可他的身後卻仿若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了許久,直到東風將衣袖吹卷至手腕,露出了雪一樣的肌膚,他才緩過神。
“紅剪。”那人提著衣袖,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意,“去叫大爺回來。別驚動了夫人。”
“是。二爺。”
此人正是慕瀾。除卻日光把他的臉容照的微微泛紅,他似是沒有半點不舒適。
紅剪離去,他折身回到屋子裡,端出了一盤棋,置於石椅之上,獨自斜坐上頭,纖指摸過一顆白棋。
棋是下了一半的。慕瀾思索良久,慢慢的落子。原本敵我不分的棋局只因這一步便柳暗花明,展轉生機。
少刻,門外遊走著鬼鬼祟祟的影子。慕瀾眼角瞧見那抹來不及掖藏的玄色,頭也不回的笑道:“大哥來了,不妨來陪小弟下一盤吧。”
慕容笑了笑,旋即大步走到長椅邊坐下。
一深一淺兩個身影對坐在樹蔭裡。慕瀾顯得從容淡定,手中把玩著一顆黑子,笑意盈盈的瞧著對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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