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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美人就像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般,優雅灼眼卻又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最近朝中上下倒也還安穩,並未發生什麼異動。
可是,斬草要除根,蕭美人如今是無論如何也留不得了!
韓世想了想,復抬眼關切的詢問眼前的慕瀾:“你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哦多謝恩師關心。”慕瀾遮掩住手上的包紮,誠惶誠恐,“學生這只是小小的燙傷,並無大礙。”
“那便好。你如今已經是當朝的文狀元,往後可是國家棟梁。”韓世頗有些讚賞的說道,“這麼多年,我竟不知道慕容還有這麼個弟弟。”
“恩師與我兄長認識?”慕瀾覺得奇怪。
韓世微微一愣,知道自己說岔了,便也順著自己的話問下去:“慕容沒有同你說十年前的事?”
慕瀾搖頭。
他只知道兄長從十年前的那場意外便開始痴傻了。直到成親之後,才有些好轉。
韓世鷹眸閃爍:“你不妨可以親自問一問他。”
有些事,的確是要好好的問一問了。慕瀾的臉色驟然變得嚴峻警惕,手摸索向袖子裡。袖子是空的!他急的直冒冷汗,仔細想了想,他終於知道袖子裡的東西去了哪兒。
慕瀾急急的告退了。
他前腳方離開,海安米鋪的陳老闆後腳走了進來。
擦肩之際,陳老闆忍不住多看了慕瀾幾眼。
“陳安。你有什麼事麼?”韓世正提起筆打算寫信,見得陳老闆,只瞥了他一眼。
“回稟太師大人。”陳老闆跪拜下來,“小的前日給半山武館送貨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可疑之人。這幾日他總是在我的店外盤旋,小的只怕,他正盯著我們袋子裡的東西。”
韓世攏著衣袖,不由覺得好笑:“你可知道是誰?”
“叫什麼名字小的倒是不清楚,只不過那人長得與方才出去的公子極像。而且,還有您親賞的牌子。”
“哦?”他這般一說,韓世當下就知曉是誰了。
他擱下了筆,將信紙摺疊得工工整整。
看來這一回要除的根,還不止蕭美人一個啊。
☆、嬌夫養成之四十五
慕府的門開得筆直,幽幽清風吹得門前的紅燈籠微微搖晃。
明月看著燈籠上那碩大的慕字,咬了咬牙,還是隨著小廝走進去了。
這些天光是自己的事兒就已經忙的焦頭爛額,她幾乎已經忘記了隨她一起來雲都的柳錯。早晨時柳錯託王媽給她捎來口信,她才恍然記起來柳錯的父母還在慕容手上。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為了賄賂慕容,她特地親自下廚做了一鍋蜜棗粥。棗子是她親自去市集挑的,足足燉了一箇中午,直熬出了甜滋滋的香味和濃稠的清甜。
自從知道半山武館是韓世的股份之後,她心中生出一股抵抗,也便再未去學過武術,讓她有些瑣事做也是好的,所以她才精心的煮了幾個時辰好打發這無聊的光陰。
粥燒得的確不錯,把前院閉目養神的蕭美人都給引了過來,盛了一碗給他,看著他狼吞虎嚥的吃完,還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於是乎明月對於賄賂這事兒就越發的有些底氣了。
家丁引著她走進一間雅緻的屋子。
屋子裡的陳設簡潔而樸雅,床單鋪的整整齊齊,一旁的孔雀梳羽圖上,掛著一件湖藍的衣袍,明月盯著這衣裳,一時有些發怔。舊人舊事,只可惜舊時的心境早就不在了。
“夫人請慢坐。”等緩過神,家丁已捧了一盞茶,聞著香味,是她從前在慕府中常喝的紫筍茶。
她是來自取其辱的,哪兒有什麼空子喝茶啊。明月暗自抓緊了食盒,試探著問道:“慕容不在嗎?”
“哦。公子晨間就和劉道長一齊出門了,不知何時才歸,不過公子曾囑咐過,倘若夫人回來的早了,就讓夫人在屋子裡等著他。”
夫人?聽到這個久違的詞,明月心神沉寂,心尖兒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生生壯的她有點兒頭疼。
明月不得不承認,她又走進了他早就想好的圈套裡。他可真真是什麼事都能想在前頭。
手上忙活著收拾東西,家丁忽然又回頭,小心的說道:“夫人恕奴才多嘴一句,小夫妻倆,本來就是床頭吵架床位和的,更何況你還看不出公子一直在縱容著您嗎。憑他的才智,要想把您給帶回來那可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奴才來的時間不長,公子的為人卻瞧得真真切切,他是對誰都狠的下心,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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