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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心頭野草隨風擺動,我咬咬牙,呼吸急促,手腳像是不聽使喚,不貼上蘇良辰的身體,就有種死去活來的不舒服。就連那句底氣不足,聲若呢喃的“滾”,也最終被隔壁,聲如浪潮,愛如潮水的熱情給淹沒了。
蘇良辰還可恨的伸長了耳朵,不時跟我分析:“好厲害,花如雪這女人可比琉球那般女/優的段數不知高了多少,顏如玉這小人還一副佯裝被非禮的委屈,我看他分明是吃到了葡萄,還非要栽贓葡萄酸,這人,真可恨,應該千刀萬剮了才是。”
“天,這阿福也是不可小視的一位戰將啊,不知是憋了多少年,終得這麼稱心的一日,是不是打算跟花如雪同歸於盡啊,要不要這麼拼死拼活,難道說,人的潛力真的是無情無盡的?太唯心了吧,以前政治課上,老師不是這麼教的。”
“招娣,我看你面如桃花,身若無骨,眼神渙散,呢喃難語,這擺明了是媚藥毒發的表現,要不,我就大義凌然一次,反正之前你也掩護我免受那妖女荼毒,我欠你一個人情嘛。
不如讓我以身相許,哦不對,是以身解毒。你沒聽花如雪說嗎?童子身的男人可以連採三日,效力非那些潔身不自好不男不女能比,就以我平日清心寡慾,又不近女色的最高等級處男之身來說,天亮之前三五次也就能給你的毒解個乾乾淨淨。”
我努力斜眼瞪他,眼神卻不自覺的順著他光滑的下巴一直往下,劃過好看的頸項,再往他結實的胸口瞄去,完蛋了,熱血噴張,性如惡狼,身體裡彷彿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再拼命的將我往蘇良辰身上推去。
忍,但凡成大事者全憑一個忍字,古人能頭懸梁錐刺股,能臥薪又藏膽,還有那個柳下惠什麼的,美人坐懷都不亂啊,嫦娥什麼的跟兔子相依為命,天蓬元帥被貶成豬八戒下凡間,西海龍王三太子成白龍馬被人騎上西天,這等極具教育意義的故事數不勝數。
我許招娣一世隱忍半生悶騷,決不能壞在什麼勞什子媚藥上,雖說將來有可能跟蘇良辰有合則同睡,不合散夥的偽正常男女關係,但沒將他徹底收服之前,不能破功啊不能破功。一破就成千古恨,還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咬牙,咬的滿腦袋汗淋淋的,蘇良辰倒是自在,時不時的配合隔壁的*聲伸伸帶毛的長腿,要麼嚷嚷帳子裡太熱,起身脫了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給我瞧。
看那賤笑,分明是想逼我破功,看我如何哭天抹淚跟他求歡的好戲。我心裡那個恨啊,恨盡了天山的雪,恨斷了黃河上的橋,索性閉眼修煉敵動我不動心經。
“出汗了唉,快,讓為夫給你擦擦。”為夫?要不要臉啊。
“熱哦,來,讓為夫給你鬆鬆領口。”松領口?卑鄙無恥。
“手腳沒力嗎?來,讓為夫幫你翻個身。”翻身?靠,為毛是翻向面朝他的?分明故意地。
“想撲過來?來,老實交代,為夫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絕對體諒招娣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處境,主動什麼的都是浮雲,誰下手還不是一樣。你點個頭嘛!”
點頭?沒門沒窗戶沒地道,你想也別想。
“這樣吧,為夫知道娘子面皮薄,不如這樣,先給你點甜頭嘗,你覺得好,為夫就”蘇良辰扯過我的手,直挺挺朝他胸口摸去,然後一路往下,並配合無恥而淫/蕩的哼唧聲,連原創的都不是,我證實,他是在效仿花如雪的調子,讓我聽來格外窩火。
到底是我熱還是蘇良辰熱?手掌劃過,就跟著了火似的,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間從腳底直衝天靈蓋,眼前一花,臉頰急速充血,脹的有些發疼。終於,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呀,招娣,你噴鼻血了。”被子擋在他腰間,蘇良辰坐在我身側,而我的手停在他的小腹之上,眼中全是他狡詐而愉悅的笑容。
他扯過自己的貼身衣服,幫我擦了擦鼻血,輕輕覆在我身上,笑看我:“招娣,我總是不懂,你到底在忍個什麼?”
“你,懂,個,屁”我拼盡氣力,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幾個字,已經開始喘的厲害了。
耳邊是隔壁盪漾不斷的叫聲,身下是搖晃不停的床板,身上是全/裸出鏡色/誘我破功的蘇良辰,眼前是他得意又魅惑的壞笑,鼻血也剛剛噴完,現下的我真可謂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難道老天非要註定我身不由己鑄成大錯嗎?
“噗”蘇良辰撐著上身,笑得無可奈何:“我說招娣啊,我倒是拗不過你,你這人太狡猾,一般招式都沒辦法逼你就範,那一句話就如此難嗎?
你說了我日後也不會時常拿出來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