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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邪表情,就暗自斷定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於是狠狠瞪他一眼,切齒道:“節操無下限的國度,你的發源地吧。”。
蘇良辰聞言不樂意了,非追著問抱怨:“你侮辱誰呢,你可以打我的臉,但你不能侮辱我人格人品,這太殘忍了。”
阿福穿上那個繡著大朵牡丹的褲衩時候,臉笑得像標準八道褶的包子。我頭昏眼花的倚在床柱邊,看著在房間中央歡快愉悅的轉圈陶醉的阿福,頓時心頭一酸,雙眼華麗麗的溼潤了。
因為照顧阿福起居,我大部分時間都是跟顏如玉他們輪班睡在阿福房間裡的小閣,因為就近處理比較方便。
今夜本是輪到顏如玉留守,可顏如玉身兼勾引花如雪上鉤的重任,一萬個不情願的被楊胥“請”去夜遊,我不得不給他頂班,無奈我連續幾日用眼過度,腦袋一沾床就人事不省了。
夜裡人靜,我睡的口渴,半路起來喝水,剛懶洋洋的睜了眼朝帳外望去,霎時震精了。雖說房間裡沒有燈光,可月色正濃,投進房間裡剛好將床邊站著的人影反襯到帳簾上,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我緩慢的坐起身,麻利地往床裡面挪了挪,左摸右摸,床上除了被褥空無一物,沒啥好給我信手抄起來就能打得對方掉牙淌血的東西。那人影在我帳前走了幾個來回,然後似乎在斟酌什麼,還沒下定決心。
我兩眼瞪大,悄聲從床頭摸索到床尾,伸出手撈起一隻鞋朝外面扔過去,然後密切注視中,另外暗自盤算是衝出去跟他拼了,還是繼續窩在床裡邊裝死。
結果帳簾裡突然飛出一隻鞋子,意料之外,把帳子外的那個左思右想人嚇了一跳,我甚至清楚的看見他身形一戰。也就是與此同時,旁側傳出熟悉聲響。
我聳聳眉毛,阿福光腳走路的啪嗒聲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因為聽見這聲音,就意味著我要再一次幫他洗腳,可我現下卻是再歡喜不過了,因為阿福若是來,也可嚇退帳外的人,或替我英勇就義之類,無關那一種方式,我都將樂意之極。
那人顯然也聽見異響,而後緊張無比的東瞧西望。我正琢磨他究竟會選擇怎麼逃出這房間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那人幾乎是一個閃念萌生,然後就身先士卒的連撩開簾帳都沒來得及,就豬拱地一般朝我砸了過來。
我只感到眼前月色猛地晦暗,然後諾大的黑影籠罩了我。
近了,頭部還緊緊裹著白色帳簾的某人朝我擠鼻弄眼,五官什麼的都糊成了一片,被半透明的帳簾勒扁在面目之上,極近扭曲之能,驚悚且有些好笑。
我沒來得及發出笑聲,便即刻體會到了什麼叫胸口碎大石的超現實感受,被迫的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哎”之後,我認為我完全有能力吐出一罈子鮮血出來。
“是我,是我,別叫,千萬別叫。”蘇良辰隱忍,壓低的聲音像是給鬼掐住了脖子。
眉梢又抽,一把怒火油然而生,我睜眼,仍舊還感到頭昏目眩,就聽見外面的阿福一邊走,一邊召喚:“姑姑,姑姑”
夜半時分,這略帶童音,有如輕誦兒歌般的唸叨著實讓人後背一涼。緊接著,我看見阿福肥碩的身形出現在簾子之外,小步的往前挪動。
蘇良辰大驚,猛地往裡床裡爬,我生怕阿福見到蘇良辰夜訪我這裡而到處胡說,趕緊把纏在他臉上的床帳解開,死命往裡抻他胳膊。
可再怎麼快,還是沒有阿福的手快,他扯住蘇良辰露在外面的一隻腳,只管往外拉,死不鬆手。蘇良辰連蹬再踹,拼了小命,最終以鞋子被拔掉,才勉強逃出阿福魔掌。
“姑姑,姑姑,一起睡,姑姑睡下,阿福睡上”阿福唸叨著,捏著蘇良辰那隻破鞋不肯放鬆,栽栽歪歪的往床前走來。
蘇良辰深吸一口氣,伸出胳膊把我攔在身後,示意我往後退,不要上前,我輕哼一聲,揉揉胸口疼處,滿肚子牢騷卻不能發。
“阿福啊,去睡吧,乖。”我輕聲哄他,他卻依舊一步步往床前來。蘇良辰蹙眉抿嘴,脫了另一隻鞋,高高舉起,兩眼緊盯帳簾,看樣子是想等阿福上前之際,準備下狠手了。
“別”我扯了扯蘇良辰褲腿,朝他做口型:別打臉。
然而,老天沒打算給蘇良辰鞋底拍臉的機會,阿福沒等伸手,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聲推開,門口處傳來女子柔媚的巧笑聲響,也就是於此同時,我聞到一股膩人的花香味道。
人敏感點兒沒有壞處,這叫警覺,於是我在剛聞到第一絲香味的同時就炸毛了,我抱住蘇良辰大腿,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誰管他臉色是青是紫,就算把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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