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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
“玉兒,再等等,再等等。”我知道他不是對我說,他是對他自己說。
我的一生都在等,等有個人來帶我走。帶我走。
我苦笑,除了我,他還有許多事要作。我卻只有他。
十四來看我,穿一身戎裝。英姿勃發。
我給他請安,他細細的看我,半天才微微的笑:“再見到你真好。”我無言以對。
他在院子裡坐下:“皇阿瑪說就快給咱們指婚了。”
我更是無語,只得問他:“你為什麼非要娶我?”
他看我忽然笑了:“你是第一個贏過我的女人。”我贏? 我贏了什麼?
他不看我把頭側開,“不知為什麼,我對你永遠無可奈何。”他低低的說“你說什麼我都想聽。”
康熙六十一年秋,準格爾派使臣來求和,要求和親,來使指名道姓要博爾基吉特氏的妍玉格格,不知該哭該笑,我已經三十一歲了,竟然還有人要。
十阿哥跪下語帶激憤:“皇阿瑪,這時候怎麼能和親,兒臣看叛軍殘部,根本就是拖延時間,苟延殘喘。”
康熙沉著臉,:“閉嘴,君父面前,大叫大嚷,成何體統。出去,罰你半年不許進宮,還有,在有妄議此事者,圈禁宗人府。”
然後讓人都出去了,屋裡只剩了我。沉默,半天才問我:“妍玉怎麼想的。” 怎麼想?我不想,可是不行啊!
我還是開了口:“皇上,妍玉最近也知道皇上為什麼著急。西北的錢糧還要再緩幾個月。和親是個好機會,他們也許想借機整修,豈知正好咱們也需要整修。”
康熙看我:“你願意?”我苦笑:“皇上只怕也是不願意的。可是事關國家,就算皇上不願意,也得願意。”
他長嘆一聲,讓我下去了。
出來,十阿哥,九阿哥,在等我。
十阿哥看我笑,以為沒事了,放心的對九阿哥說:“看來沒事,我就不信,這麼多大老爺們,什麼本事沒有,得靠這丫頭。”
心裡感激他,恭恭敬敬的給他行禮,多謝他剛才不顧一切,說那番話。
我微笑對面色有所緩和的九阿哥說:“向您討樣東西。”
十阿哥微笑:“看來真沒事了,開口討東西了。”
九阿哥也微笑了問:“什麼東西?” 我拉過他的手來,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字‘鴆’,
他的笑容凝在臉上,哀慼的看著我,半晌才慢慢問:“你要什麼時候用。”
我笑了:“出去了,萬不得已時,防身也好,自盡也罷,總之,要最好用的。”一旁開始不明所以的十阿哥,聽了這話臉色也變了。
九阿哥忽然微笑了,拉著十阿哥轉身走了,十阿哥不斷回頭看我,面色是驚慌的。
我微笑對他們揮手。
冰肌玉骨
九阿哥來了恩佑寺,我一直在等他,他坐下,拿出兩個白玉的小瓶,瓶子那樣精緻,一個瓶面上刻著一隻鴛鴦,對著放才是一對。
他把兩個瓶子放在手心裡,對我說:“這瓶子是一對,叫冰肌玉骨。”
我看著那兩個一樣的瓶子笑了:“就您的東西名堂多。”
他微笑了:“冰肌玉骨,自古就是男人的毒藥。”
我呆住,然後也笑了:“真好,現在真的是毒藥了。”
他遞給我一個,另一個他收著,我疑惑:“怎麼只給我一個?”
他微微一笑:“這個是我的。”然後起身就走。我無可奈何。
康熙還是答應和親了,我趁機求他把十三放出來,他也需要個得力的兒子幫忙。
我又見到十三了,無言以對,只能微笑。
他變態的看著我,目光不肯稍松,我把手遞給他,他緊緊地握住,不能哭的,還是落了淚。
仍然微笑。“胤祥,我說過,你會後悔的,我們都會後悔的。”
他不肯鬆手,只是哀傷的看我。
惠妃娘娘苦笑:“還是成了空。”只說了這一句。我給她磕了頭就出來了,她已經習慣失望了,我也是。
回來時,李德全找我:“格格,您去勸勸吧。”
康熙已經醉了大半了,他招手:“來妍玉過來坐。”我坐過去,桌上菜餚紋絲未動。
康熙看著我的,笑得很溫和:“妍玉,你長得並不像太皇太后,”
我呆住,是有故事的。 康熙皇上靠在一旁仔細的回想,我屏息靜氣,深怕呼吸的重了也會把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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