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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下來嗎?”
“你!”手冢國釗正要發怒,眼珠一轉轉瞬收回了怒氣,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國光啊國光,你如此興師動眾,只怕人家卻並不把你放在心上吶!”不遠處,跡部景吾被幸村抱在懷裡,低著頭一動不動。手冢國釗的目光在二人身上稍觸即離,只是他話裡的意思眾人卻已是都明白了。
手冢的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國光會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報父皇!”
“手冢國光,你真是不知好歹!”手冢國釗狠抽了胯(冢跡)下的馬一鞭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撤!”
雜亂的腳步聲過後,梵月別院重新恢復了安靜,手冢的目光掃過院中的眾人,在跡部的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移開,對身後的人一揮手:“回去!”
剛剛還擁擠的院子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彷彿從未有過剛才的變故,只有地上漫流的鮮血和橫躺的屍體昭示著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二十三
手冢換過便服,甫一踏進西花廳便看到不二週助如沒有骨頭一般躺在窗下襬放的貴妃榻上,見到手冢一挑眉:“事情怎麼樣了?”帶著一隊羽林衛去和成王耀武揚威,這樑子可是結大發了!
“大石”,手冢命令垂首立在一旁的王府總管:“你先下去。”
“是!”大石帶著一眾侍從迅速而無聲地退了先去,還不忘把門關嚴。
手冢在椅子上坐了,這才開口把發生的事情挑緊要的說了一遍,然後詢問不二有什麼事。畢竟能讓不二週助這麼晚還不去睡覺而是坐在這裡等他,絕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不二掏出一張紙來扔給了手冢:“我們的人傳來訊息,西涼國內最近有異動。”
手冢接過迅速地看完,然後將紙舉到一旁的燭火點燃了,盯著那張紙直到它變成了一小堆細小的灰燼。
不二週助問道:“皇上要怎樣處置跡部家?”
手冢依然盯著那一小堆灰燼沒有抬頭:“沒有證明跡部家和這間案子有任何牽扯。”
不二冷笑一聲:“沒有證據?恐怕是沒有把握吧!”雖然他和跡部景吾並不算熟識,但是就有限的幾次會面,他非常欣賞這個人,因此對跡部家的處境也不由感到憮然。
跡部家族世代經商,產業遍佈大江南北,沒有人知道這個家族到底積累了多少財富,朝廷只能從有限的資料中進行推斷。那些遍佈各地的商號,不止為跡部家帶來了數不盡的財富,也充當了他們的眼睛和耳朵,必要的時候,這股力量甚至可以變為他們的劍!不論從哪方面來說,朝廷都不可能放任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存在,只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足夠的理由,畢竟“官逼民反”這個詞可不怎麼好聽。但朝廷也絕不會對此放任自流,手冢國晴對於這次的事件不說是一手促成,但至少是預設了的,意在給跡部家一個教訓,讓他們安分守己些。只是跡部家吃了這樣一個大虧,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此時恐怕絕難善了吧?
“手冢——”不二狀似無意地提起:“你對跡部景吾怎樣看?”
手冢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不動聲色地問:“你到底想問什麼?”
不二嚥了咽口水,好奇心終於壓到了一切:“你是不是喜歡他?”不二說完再端起茶杯裝模作樣地喝了起來。手冢這次回來的細微變化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睛,把得到的資訊一綜合,答案呼之欲出。
“我是喜歡他,你對這個答案還滿意嗎?”手冢放下茶杯,淡淡瞥了不二一眼。
“咳、咳咳”不二不幸被茶水給嗆到了。
手冢嫌惡地皺起眉,扔給他一條手絹。不二接過,忙不迭地把身上的茶水拭淨。
“如果你沒有其他問題了就快點離開!”手冢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自己率先站起來向外走去,今晚折騰了這一番,他也覺得有些累了。
“沒問題了”不二弱弱得回應。
*
梵月別院被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跡部親自點的火。跡部對於冠上“自己的”所有格的東西,一向是珍之重之,可是如果這件東西被別人玷汙了,他情願自己毀掉。
“忍足”,跡部輕聲喚著站在他身後的忍足侑士,他的眼睛在火光的映襯下染上了一層紅色:“我要給瀧他們一個最隆重的葬禮,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罷!”
忍足點點頭:“我知道了!”
跡部將手中的火把扔到地上,向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又回身看著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的幸村說:“你走吧,這裡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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