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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澀,低首將宣億的唇瓣含入嘴裡細細品嚐,也不知是杏的味兒還是宣億本身的味兒,只覺甘醇可口,齒頰生香,不覺中將宣億壓在了地上,沉湎纏吻
直到宣億堅定的推開他,楚鳴空才放手,只見此刻宣億白色的寢衣已褪去大半,露出大片尤勝雪玉的肌膚,楚鳴空幾乎來不及細想便將他攔腰抱起,這時宣億珠玉般的笑聲響起,親暱的拍了下楚鳴空灼熱胸口,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急什麼?我還餓著呢。”
楚鳴空只得悻悻的將他放下,眼見他拈起一顆水晶葡萄放入口裡,細細嚼動,不防汁水順著口角溢位,宣億遲疑了一下,伸袖擦去,故意不予理會楚鳴空如炬雙眼。
華美的手指來回挑揀,最終停在酒壺上,湊近鼻旁嗅嗅
楚鳴空不耐煩將頭轉向另一邊,心頭絞作一團亂麻。
這傢伙
半夜三更跑到德正殿來,張口就是肚子餓,絕對只是個藉口八成八成是來整人的。
“陛下”
楚鳴空迴轉頭,剛想問他是不是吃完了,才發現他竟然連杯子都省了,直接抱著酒壺嘴裡灌酒,當下一把扯走酒壺,宣億直勾勾的看著酒壺,藉著酒興將楚鳴空撲倒在地上,酒壺咕咚幾聲滾遠了。
紅燭搖曳下,那張清靈的面容浮現妖冶的華光,帶著傾世之笑倒在楚鳴空頸側,讓楚鳴空無從推拒。
一股非常,極度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
果然,溫熱的氣息中那個魅惑的聲音說:“陛下”
“嗯。”
“陛下曾對宣億說,只要能與宣億一夕共枕眠,願為宣億做任何事,這話,算數嗎?”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算數嗎?
楚鳴空可不敢這麼答,至少現在不能。楚鳴空試探問:“你要我做什麼?”字裡行間哪裡還有半點帝王威嚴【帝王受,偶要堅定=。=】
宣億笑笑起身,笑如曇花一現,湖光掠影,眨眼即逝,只將一個背影留給楚鳴空,徑直掀開簾帳朝殿內深處走去。
楚鳴空趕忙起身追上去,從背後緊緊的環住他,滾熱的吻從宣億的頸項一路順著脊背下滑,手忙不迭的去解他單薄的寢衣,就在拉開寢衣的那瞬,宣億彷彿化身一尾機靈的小魚兒從他懷裡逃脫,幾步鑽進了床帳內,斜著頭懶懶的說:“陛下可否閉上眼,將雙手伸進來?”
楚鳴空照做,眼簾合上伸手,只覺在一片黑暗中,溼熱的唇舌如同小蛇在十指來回遊弋,不由得放鬆了警惕,孰不防腕上一緊,宣億竟然用布帶將他雙手縛作一起,還未來得及出口詢問便宣億被拽了進去。
紅燭帳暖,燭光穿過簾帳化作□的紅,洗印冰肌玉骨
驚豔的唇包裹楚鳴空因吃驚未合上的嘴,狠狠的咬碎,狠狠的撕裂,血腥味撲鼻而來
腰上一鬆,楚鳴空警惕的睜開眼,借餘光瞥見下身已被褪得精光,宣億的手正一層層的剝著他上身的衣服,但因為雙手被縛住,顯然無法完全扒開,“哧啦”幾聲響,楚鳴空目瞪口呆的看著上身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碎。
宣億一口咬住他胸口的絳珠,手指狠虐的揉捏另外一枚,這樣的刺激與痛,縱是楚鳴空也難抵擋,更何況除了宣億,從沒有一個人敢這麼放肆。
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雙手被縛住無法掙脫,體內的血液在奔嘯,在翻滾,亟待的想要找一個出口,下身的慾望昂揚,被突如其來的握住來回上下□,不知道是否與手被縛住有關,沒有持續多久,楚鳴空便洩了。
粘稠的濁液順著腿間下滑,楚鳴空微眯著危險的眼,薄唇張開:“你要做的就是這個?”
宣億將頭靠在楚鳴空寬闊厚實的胸膛,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的肌膚上留戀的畫圈,軟軟的說:“不可以嗎?你得到我,我也得到你。”
楚鳴空閉上眼,他明白就算手被縛住也有足夠的把握不讓宣億得逞,但此刻他最想知道的是:“給我一個理由。”
如華如水的眸光從宣億眼中流過,他的手從楚鳴空的胸骨一路下延,臉上躍動豔媚至極的笑:“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不是聚芳閣那次,你知道我說的是哪次。”
“當時你只是調笑的問了句,問我是不是該以身相許,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當靈魂迷惘的時候,我總是選擇順從身體的慾望,於是我主動”
楚鳴空深吸了口氣,“身體的慾望?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並不厭惡與我做這種事,甚至,是很喜歡。”
“呵呵呵”宣億笑聲連連之下,楚鳴空眼中的光越發深邃難解,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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