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活。
有時候我會變回蟲躲起來逃課,但老大不愧是老大對我的喜好習性完全瞭如指掌,一下就把我揪出來。
雖然跟老大一起修道,但事實上,對這方面我還是不怎麼有興趣。
我怎麼也不明白,老大對修道的熱衷從何而來。
不過,雖然當人大多時候很無趣,但是,嘿嘿,還是會有些好處。
比如以前還是一條蟲的時候,除了啃葉子,捉幾隻毒蟲當零食,怎麼也不會知道享受槐花糕、槐花蜜的美味。
那時哪曉得還有這種吃法。
熱騰騰新鮮出爐的槐花糕,剛剛才被我從廚房連盤子摸出來。
我靠坐在大樹的椏枝上,把糕餅掰成一塊塊送進嘴裡,懷裡還抱了個茶壺,渴了就提起就著壺嘴喝一口;這樣一口茶,一口糕餅,再睡個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真蟲。」
啊,是老大。
「老大找我有事?」我一手提著茶壺,一手端著糕餅,從樹上跳下來;老大順手扶了我一把。
「老大,吃嗎?」我笑玻Р'地將盛著槐花糕的盤子往前遞,老大卻伸手擦了下我嘴角。
「吃得滿嘴都是,也不擦一下。」老大皺著眉看我。
我聳聳肩,已經習慣老大見我必念上幾句了。
「明天起我要離開一段日子,」老大幫我提過茶壺,語氣平淡地說:「大概半年後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乖乖潛心修道,不準逃課。」
「半年?」我眨眼,差點被吞到一半的糕餅噎到。「老大,看你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是說你明天會回來。」
「別想岔開話題,」老大帶些警告意味地彈了下我的額頭。「我跟深微說過了,你要是又逃課,就拜託師父管教你,師父可不像深微那麼好說話。」
唉,不管我打什麼主意,總是讓老大一眼看穿。
「誒,老大,什麼事情要去那麼久啊?」跟著老大往屋裡走。
「天一宗的門徒在門裡待滿三年,以後每一年中必須外出行醫半年你不是忘了吧?」
「我又不是天一宗門人,記那做什麼?」
「你啊」老大搖頭,倒沒再說我什麼。
我側頭看看和我並肩走著的老大。老大剛剛的話,意味著咱會有大半年見不著面呢。
半年啊
我們好像從沒分開那麼久。
就是三年前老大出事那次,也就分開半個多月。
想到這裡,我湊過去,碰碰老大的肩。
「老大,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啊?」
「你?」
我點頭,期待地看著老大。
老大無言看了我一會兒,竟然很堅定地搖頭。
「為什麼?」我不死心。「老大你一個人在外面很不方便吧?我可以幫你伺候茶水、跑腿什麼的,而且沒事的時候我就變回蟲的樣子,不佔位子、只吃葉子,老大你帶著我很方便的」
我費了半天口舌,老大卻只是淡淡嘆口氣:「我是很想帶你」老大稍稍停頓,接著醞釀出極打擊人的一句話:「但是你太弱了。我問過師父,他說以你的修為,還不適合在外走動;不然你以為我一直要你潛心修道是為了什麼?」
我沉默。同樣的話換個人說,我肯定聽不進去,估計還要反駁一番;可是現在這麼說我的,是老大。
雖然感覺還是有些不情願,但仔細想一想,我不得不承認老大說的是實話。
我會法術,可是幾乎都是逃命用的;老不死的不是沒教過我攻擊手法,但我沒怎麼用心學過。
「要是我有能力保護你就好了。」老大低聲說著,聲音放得極輕。
我停下腳步,瞪著老大的背影。
唉不想讓我聽到,就不要說出來啊。
你真是越來越卑鄙了,老大。居然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內咎偏偏我還老吃你這套。
罷了罷了,誰讓你是我老大呢?
隔天,老大入世修行去了,我沒到大門口送人,盤坐在床榻上想了一早上,終於決定去找老不死的,好好地學習一下法術。
「小東西你總算想通了要拜我為師吧?」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打擊他兩句,可現在我是來向他請益的,所以只能送他一記白眼,然後直接了當地道:「教我法術吧。」
其實原本設想語氣要更委婉一點,言詞要再客氣一點但是一看到老不死那張少年面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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