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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得算清,便覺身子重重一推,一個重物就給落座到了自己身上,“這是馬車上,唔唔唔”
未過幾刻,便聽馬車內漫起了旖旎之聲,車上駕車的馬伕聽得是面紅耳赤,禁不住地將馬車趕得快了些,以求馬踏大地之聲掩住那撩人之語。
從鄔乘山莊行往千香閣的路上,容惜辭時不時地便坐在溫御修的身上,一面同他雙修,一面研究那本高義山所贈的藥冊,多日下來,裡頭的內容他已瞧了個通透,只需再瞧幾日,便可爛熟於心。而溫御修整日是無所事事,除卻伺候容惜辭後,便一身無事,樂得輕鬆,又無趣。
眼看著已經行了十日,估摸著這時日尚差一半,閒得實在的無趣,便在馬車趕往一處湖泊時,溫御修喚住了馬伕,抱著容惜辭下了車,讓他賞一賞景。
只見茫茫天際藍如碧洗,湖泊之水清澈見底,從腳邊向被夕輝燙得暖金的邊際蔓延,周遭綠樹蓊鬱,沁滿涼意,時有微風拂過,將綠葉帶往湖心,點落湖面,蕩得水波一圈一圈漾了開去。
下得車,走向湖邊,便感一陣自然的清香從鼻而入,說不清的渾身舒爽。在車上久了,這氣味都被人氣和鳥氣所淹,聞不得
幾口清新空氣,乍一聞到這清水之味,便貪了鮮,汲多了幾口。
好生舒暢,闔目一吸,在暖陽的撲面下,容惜辭白皙的臉都印了一層光暈,帶得略有病態之白的臉色都暖了起來,低眉一斂,瞧著這碧綠的湖水,他這心便如同被爪子撓的一般,癢了起來。
登時,便蹲了下|身,褪鞋脫襪,將長衫下襬塞了進褲,捲起褲腳,噔噔噔就給竄進了水裡,濺得一臉的水花。
當溫御修回眸之時,便被站在湖裡的容惜辭嚇了個不輕,頓時跺腳頓胸:“這水恁地涼,你怎地便跑下去了!快些上來,不若一會兒風寒了咋辦。”
容惜辭可不理會他,還同他作對一般,把雙足朝湖深處給挪了過去,樂得朝溫御修招手道:“若想我上去,便下來抓我罷。”
狠狠地跺了一腳,溫御修也拿他沒法,睨了眼這帶著涼意的湖水,終歸是關切心佔了上風,便學著容惜辭處理了下半身的衣褲,趟進了水裡。
沁涼的湖水親暱地撫摸著他的雙足,微打一個寒顫後,溫御修加緊了步子朝裡頭的容惜辭踱去。
眼看著這人便要落入自己懷裡,卻見手心一空,容惜辭就從他胳膊底下給溜了開去,揚著手朝自己呼喝抓不著他。惱意一生,溫御修便同容惜辭給槓上了,踩著水,便邁開被水拖行的沉甸步子,往容惜辭那處撲去。
然則,容惜辭入了水便如同一條活泥鰍,溜得賊快,抓也抓不著,反倒反手潑了溫御修一記冷水,急得溫御修是抓耳撓腮,恨不得將容惜辭給投入湖裡,嗆他一口水,讓他還如此淘氣。
兩人在水中玩樂,馬車伕便閒適地靠在馬車邊,摘了一根青草叼在嘴裡,翹著那二郎腿,悠悠地打盹淺眠。但未睡得多時,便聽不遠處急切的馬蹄聲奔騰而來,其聲之烈,隱隱都可聞沙石被揚起之聲。
眼看著那湖裡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毫無知覺,馬車伕嘆了一口,便側過身,拉長了脖子往後頭瞧,看看是何人。
長路盡頭,駿馬嘶鳴而馳,入目的是一匹高大色澤光鮮的馬匹,常年同馬匹打交道的車伕一眼便認出了此乃上等的好馬,非是普通人家可得,卻不知會是何人如此急切。
頃刻,那匹駿馬便賓士而來,還未行到馬車伕這邊,便見馬上人一個側翻,身姿敏捷地落了馬,足尖方一點地,便拔起了身子,未得回神,猛風颳過,車上便落了一記微躁的男音,“事出緊急,借車暫避。”
語落之時,那匹無人驅策的馬,便順著迅步朝遠方嘶鳴而去。
喉頭裡發出咯咯的聲響,未待車伕回頭去瞧進車者何人,便聽不遠處隨著響起了疊沓的馬蹄音,入目的乃是一樣貌普通的青衣男子,瞧著這急切趕馬的架勢,應是循著前方的馬追及而去。
這馬將要馳過馬車時,便將馬上人生生一扯轡頭,帶得不及剎住的駿馬昂身嘶鳴,前足憑空亂蹬,一記籲聲,馬匹又穩穩當當的落地,甩尾噴著響鼻。
“敢問閣下可有見著一駕馬男子,他從何處去了。”青衣人嘴上是恭謹地問話,但那雙犀利的眸子卻是一直在打量著掩在車門簾下的車廂,看得馬車伕是目光閃爍,遊移不定。
馬車伕方想開口將車裡頭那人給揪出來,卻聽一道欣喜的聲音從湖處響起,將馬上人的視線引了開去。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已開,歡迎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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