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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情,去探他一探,但畢竟溫少迎之事擺在前頭,宋於鳳對溫盛德心中仍懷著芥蒂,是以去的次數也不多,最後他也只落得孤寂一人的下場。
這一日,行去見宋於鳳時,她湊巧方想出外去探一眼溫盛德,見到溫御修兩人到來,忙將出外的腳步一收,淡淡地頷首將他們迎了進⑤。
伺候著容惜辭先坐下後,溫御修方撩袍下坐,給宋於鳳同容惜辭倒了杯茶,方給自己斟上,動作間極盡守禮與溫柔,落在宋於鳳眼裡,看得她不住暗暗點頭。
“你長大了,本事也不小,這段時日我可是都看在眼底。老爺之事,是他自作孽,我也不多說,也斷不會替他說情。而昔時我偏袒少迎之故,未將你迎回,是我不對,今兒個,便趁著你欲離之際,以茶代酒,給你請個罪,望你看在我將養你幾年的份上,切莫計較。當然,若是你有心計較,我也不好多說,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老爺送走,未能將你迎回,確是我的不是。”宋於鳳雙手捧起了茶杯,說話時雖語帶歉意,卻無卑微之感,儀態端莊,盡顯當家女主人的姿態。
溫御修嘴角挑笑,也一同捧起了茶杯,敬道:“母親言重了,昔時之事已成過去,我也不想終身抱著仇恨之心,是以我也不予計較,過得幾日,我便要離莊,屆時莊內諸多事宜,尚得煩請母親多多擔待。”
“好。”爽朗的一聲應下,宋於鳳不再多言,捧起香茗便飲。
溫御修隨之仰頭飲茶,在叮的一記茶杯撞桌聲中,霎時沉了語調問道:“母親,我有一事相詢,望你切莫瞞我,不若我將抱憾終身。”
“你問罷。”輕輕地放下茶盞,宋於鳳淡然而答。
“您可是常見到大哥?”
手心不覺一顫,宋於鳳面色如常地道:“你大哥已失蹤許久了。”
“是麼,”溫御修低斂眉目,“那麼敢問母親,你房內可通向大哥房的密道又是怎地回事。”
宋於鳳不覺呼吸微沉,臉色也變了一變,心底思量了半晌,方徐徐開口道:“你如何得知的。”
“我歸家後不久,因思念大哥,便行去了他的庭院,意外發現他房內的機關,是以便循著那密道到了母親的房,恰巧便聽聞了母親同爹的談話,是以”後邊的話,不由他多說,宋於鳳已然明白。
嘆息一口,宋於鳳囁嚅道:“不錯,你大哥常常歸來,私下同我見面。”
手不自覺地握起,溫御修問道:“為何他不歸來。”
宋於鳳的唇抿了一抿,繃出了一條白線:“莊內有你,已足矣。”
溫御修何其聰慧,從其難言之語中便聽出了個大概,想來是他大哥厭倦了莊務,便隨手將其丟予了他。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怪責於他大哥,細想下,若非容惜辭意外救下了他的大哥,改其死命,怕是大哥歸來的,也僅是一具屍首罷了。
“大哥他可好。”語調一轉,溫御修幽幽問道。
“你若好,他便好。”
微微一怔,溫御修黯然失笑,宋於鳳這話說得恰到好處,不溫不火,不愧是大夫人。
“大哥在外能做些甚。”
宋於鳳撩了撩茶葉,目光從溫御修容顏放至了漂浮的水上:“興許除惡揚善罷,這也是他畢生的心願。”
得到這意外的訊息,溫御修愕住了,他斜目睨了容惜辭一眼,發覺了同樣的訝色:“邪道中人做這些事,當真能讓他人理解麼。”
“理不理解,並不代表該不該做。”
心裡埋藏的疑惑,便如被清風拂過,散了開去。下意識地握住了身側人的掌心,攏在袍袖裡輕輕按揉,溫御修臉上散著會心的笑容。
不再多言其他,將莊務交予宋於鳳手中後,溫御修便拉著容惜辭告退離開。
纖羽的叫鳴在頭上響起,打從那一日追及不到明蓮後,纖羽又回到了他們的身邊,依然如同平日裡那般興奮地尖叫。
迎著灼灼的朝陽,兩人相攜著手慢慢朝準備多時的馬車行去,一路上相顧無言。
直待上車後,在馬蹄的疊沓聲中,容惜辭方開口問道:“你要去尋你大哥麼。”
遺憾地把頭一搖,溫御修答得是雲淡風輕:“不了,有緣自會相見,若是無緣,命也。此生能知,他還活著,我便足矣。這一切,都得歸功於你。”
受到心上人一誇,容惜辭這嘴角就止不住地咧了上天,他蹭到了溫御修身側,笑得是一臉邪惡:“那你要如何賞我。”
心頭不由地一抖,溫御修掐指一算:“好似快到十五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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