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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並未去茅廁,而是左右看了一眼,尋了個遠離他們客房的小角落,從懷裡掏出一個竹哨,對空一吹。未過多時,只聞一道迅風掠過,一個人現到了他的面前。沉穩地從懷裡掏出了隨身帶的紙筆,對著慘淡的夜光,走筆流暢,在紙上落下了幾個大字。利落地將寫好的紙折起,扯平褶皺,遞給了面前單膝跪地之人。
“給明蓮送去。”
“是。”話音一落,再抬眸時,黑影已不見了蹤影。
溫御修嘴角微微一揚,本想著看著天際的明月發出一陣傷春悲秋的感慨,哪知把眼一抬,瞧清天際的景象時,他愕然愣住了。
容惜辭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無聊得緊,溫御修去了許久都未歸來,他餓得慌了,惱怒不見蹤影的溫御修,便起身下了床,探頭到窗外,瞧瞧可會見到溫御修的身影。可這溫御修未見著,倒是見著了一片漆黑的老天爺。
今夜萬里滿布著白雲,在天際中隨風慢慢飄蕩,零星的繁星點綴著寂寥的夜空,時而輕微閃爍,顯出它們的存在。可是,這般晴朗的天裡,卻獨獨沒有一輪明月,襯得這夜空顯寂寥。
不過是個普通的夜空天象,容惜辭心底卻忽而生出一絲不安。白雲,寥星,本該明朗的天氣,因著少了一分照明而顯得頗為詭異,讓人途生想見光明卻見不著的壓抑之感。
“你可曾聽聞過閻王索命的故事?”在這靜謐的時刻,身後一道略顯低沉的嗓音忽而扯裂了夜幕。
容惜辭被駭得身子一抖,便見身後的房間裡,不知何時被風吹熄了燭火,與外頭陰沉的天氣相襯,更顯陰森。微弱的夜光照射而入,在來人的身上打下一層慘白的光,讓人不寒而慄。
莫名的壓抑感從那人的陰影中透出,從腳底竄進容惜辭的心扉,他不禁抖了抖身子,睜大了雙瞳看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是的,熟悉,只因那人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溫御修,但陌生,便在於溫御修周身散發出一種與平日裡親和而不同的戾氣。
那種戾氣,好似來自地獄深淵,如同千百隻魔手牢牢地抓緊你的心臟。
容
惜辭被那氣息逼得冷汗涔涔,粗重的喘|息被他生生地吞入喉中,不敢發出來音。不禁捂上了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生怕下一刻,那心臟會破體而出。
溫御修緩步走進,他輕輕地擁著容惜辭,撫著他有些蒼白的臉頰,又一次開口問道:“你可曾聽過閻王索命的故事?”
忍不住吞沫一口,容惜辭僵硬著身子搖了搖頭。
“未聽過,那我告知你,”溫御修慘然一笑,抱著容惜辭行到了窗邊,指著外頭的天際,“聽聞,但逢有星無月的夜晚,閻王爺會派勾魂使者,來到人間。他們會拖著長長一串的枷鎖,會在嘴裡唱著來自地獄的魔音,但凡大惡之人,聽到那聲音,便會不直覺地走出自己的家門,主動到勾魂使者的面前,伸出自己骯髒的雙手,祈求被那懲罰的枷鎖釦上,將他們帶入地獄。可是啊”
溫御修深深一笑,皓白的牙齒露在慘淡的夜空中,竟現出森冷陰寒之感。
第三十六章 ·頂級吸精藥
“世上總有一些不聽話的惡人;他們瞧著了勾魂使者,非但未主動上前認死,反倒拼命反抗,呵,”冰涼的手觸上容惜辭的臉;好似一個殺了人的魔頭;在撫摸著一個沒有生氣的頭顱一般;讓人不禁膽寒;溫御修嘴角一揚,白皙的皓齒更顯陰森;“你知曉那些反抗的人,是何下場麼。”
容惜辭的後背滿是冷汗,身子都繃得緊緊的,大氣不敢出零星半點,更遑論說話了。
瞧著容惜辭半天沒有反應,溫御修也未多加怪責,他撫摸著容惜辭的手,漸漸下滑,五指一張,怵地扣上了容惜辭的脖子:“反抗的人,都得死!”
呼吸中帶起了倒氣,那扣在喉頭冰冷的手,好似下一瞬便會卡擦一下要了自己的命,恐懼在相接的肌膚上漫出,籠得容惜辭不能呼吸。
但溫御修的話還未說完,他的指尖開始在容惜辭滑膩的肌膚上游走,每過一處都會激起一粒粒的疙瘩:“知曉他們如何死的麼?呵,被勾魂使者的鎖鏈一勾,纏在脖子之上,只需輕輕一拉,卡擦一下,那脖子便斷了,不,你切莫以為僅是喉骨斷,而是脖子與身體分離了,嘖,那血液噴飛的模樣,讓人看著真是興奮。勾魂使者,便是這樣,拿著鎖鏈一個個地斷了他們的頭,手,腳,耳朵”隨著他口裡吐出的位置,他的手也挪到了容惜辭身上相應的軀幹之上,陰測森然,“再到眼,噢,他們會將鎖鏈勾進雙眼裡,將那顆眼珠子勾出來,只因他們最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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