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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人不同,其餘人都因這事兒而發生了改變,因而便認為你大哥僅是失蹤了。我今日瞧得出來,你的母親並未發瘋,身子好得好,活上數十年不成問題。而且今日你問到大哥已死時,她臉上的表情很真切,全無那種明知親兒已死卻故意逃避現實欺瞞自己之症,甚至我覺得,她很有可能近來還曾見過他的親兒。”
溫御修一怔,順著容惜辭的話說了下去:“如此一說,我也發覺了。母親為人沉穩,遇到大事時也不假顏色,是以斷不是那種為了逃避現實而故意欺瞞自己的人。再者,若是我久久未歸,忽而落了一句‘大哥不是死了麼’,這樣的話,正常人的反應,應是臉色一變,急切地問大哥的情況,可母親卻沒有什麼反應,反倒呵斥我詛咒大哥,如此情況瞧來,應是母親見過大哥,知曉他安然無恙。”
容惜辭把自己的臉擱在溫御修的臉側,又蹭了幾蹭道:“指不準,你大哥還在母親的房內哩。”
唰地一下,驚愕站起,駭得容惜辭差些便給摔著了,溫御修趕忙將他扶穩,順了幾下他的背:“若果真是如此,我們快些去尋母親,問個明白。”
說完,他把容惜辭拉了起來,就往外跑,也不顧容惜辭在他身後哇哇大叫。
驚喜之餘,他先是衝到了溫少迎的庭院,看到此刻正有人打掃,即刻將容惜辭放開,整了整衣衫,努力把自己的臉色繃出幾分莊主的肅穆。
“參見莊主。”掃地小廝瞧著了溫御修,忙將掃帚攏在肩頭,恭恭敬敬地給溫御修做了個揖,引得沾了光的容惜辭連連點頭,
“嗯,”重重地頷首,強將臉上想笑的肌肉擠出一個淡定的神情,溫御修負手而立,看向溫少迎的居所,“問了一聲,你在此打掃了幾年了。”
“回莊主,小的剛來不久,約莫兩年。”
“兩年?”溫御修一愣,這不
是他大哥不在的時間麼,“兩年前打掃之人呢。”
“這小的便不知了。”這小廝回答得十分有分寸,半點閒言碎語都沒有,溫御修恨得是牙癢癢的,巴不得掰開那小廝的嘴巴,從裡頭撬出一點兒有用的資訊。
容惜辭把自己尖尖的下巴擱在了溫御修的肩頭,看著那低眉順眼低頭不語的小廝,歪了歪頭,問道:“你來之前,是接誰的班。”
小廝疑惑地抬頭,瞄了容惜辭一眼,很快便低下頭去道:“小的是總管帶來的,接何人的班,小的不知。”
“你來此之前,裡頭便無人居住了麼。”
小廝點了點頭:“是的,小的掃了兩年,未曾見過有人居住。”
“那母親她也未曾來過麼。”溫御修瞥了那處一眼,問道。
“大夫人偶爾會來一趟,大都是進去坐坐便離開了。”
“那她來此可有帶走什麼東西。”容惜辭歪著頭繼續問道,眼珠子卻是四處亂轉,不知想些什麼。
小廝的身子一怔,將頭垂得更低:“小的一直在專注著清掃,主子的事兒小的不敢多問多瞧。”
他這話說得不上不下,既聰明地沒說見著什麼,也很得體地說自己是忙於掃地的工作不敢越矩去瞧主子的事。
但容惜辭對付這種人多的是辦法,眼珠子一溜,就竄到了一個角落,指著那處還未被掃乾淨的落葉喝道:“你說你忙於掃地,不敢多問多瞧,那這是甚!”
這小廝被容惜辭嚇了一嚇,抬眸望去,只見一片落葉靜立在大樹之下,顯然是剛剛落下的新葉。他看了一眼溫御修,發覺溫御修臉色如常,但從方才溫御修同容惜辭的關係來瞧,知曉容惜辭也是得罪不得的,當即他便恭敬地答道:“那是方落下的落葉,小的馬上去掃。”
“你既然口口聲聲言道自己只專注於清掃,為何不在葉子初落時便來打掃,反倒要我先你一步察覺,你方發現,嘿,你瞧,你發現了還不來掃,還同我廢話,你這簡直是失職,失職!”眉頭一挑,容惜辭問道,“敢問莊主,失職該當何罪。”
溫御修覷了一眼被容惜辭的話嚇傻的小廝,就著這話道:“唔,依著我莊莊規,失職者輕者杖刑,重則廢了武功趕出莊外。”
“杖刑!不得了了!那可是要人命的,”拿著手背接連拍了幾下掌心,容惜辭又是跺腳又是睜大眼地誇張道,“我聽聞這杖刑打時可疼了,啪啪啪幾聲落在脊柱骨上,那骨頭都嘎吱嘎吱地響,聽著都似要斷了,尚有!”忽地一下衝著那小廝面前一吼,這豆大的眼睜得更大,平白露出的眼白更是嚇得小廝直打哆嗦,“我以前曾接觸過幾個被杖刑的病人,那個背,若是能經過良藥醫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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