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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甲:我脆弱的心肝被這訊息嚇到,心裡受創,沒心情碼字,停更半年(x___x)
作者乙:我要去現場找秦簡,歸期不定\(^▽^)/
小秦:喂,你們夠了(T___T)
☆、第18章 腰斬之刑
雅室,緬玉香爐裡燃著淡淡的篆香,香雲攜著香氣在火光明滅中嫋嫋飛舞,彷彿踏入了桃源仙境。沈長安腆著臉求道:“這香怎麼弄的,居然還有這樣新鮮的玩法,能不能教教我!”
沈長安是個愛玩愛鬧的性子,天生坐不下來,看到什麼新奇玩意都歡喜。江小樓細細說了一遍,他便真的叫人取出祥雲玫瑰柄香篆來實踐,只可惜他動作粗魯,香粉一下子灑了滿地。
江小樓笑容淺淺,竟主動接過來,扶著他的手輕聲道:“把香粉舀出的時候要小力,慢慢放到香篆的圖案空隙裡,不能讓香篆晃動。”
沈長安原本是喜新厭舊的人,在座的幾位姑娘都被他追求過,奈何他依舊見一個愛一個。江小樓卻不同,她對誰都和顏悅色、一視同仁,沈長安哪怕用盡了心思也換不到她特殊對待,他原本還對痴迷小樓的王鶴嗤之以鼻,最近自己也越發跑得勤了。
看江小樓用個小小的禪杖般的鏟子,精心剷平香篆裡面的香粉,心靜,氣沉,眾人不禁呆住。須臾之間,她點燃香粉,煙雲從容升騰而起。
這世上,果真有做什麼都賞心悅目的人。
王鶴瞧著江小樓不錯眼珠子,沈長安抱著篆香翻來覆去地看,吳子都摟著美人輕聲說笑,眼睛偶爾才會落到江小樓的身上。
這一屋子的人都是紈絝子弟,只談風月,不過話題兜兜轉轉怎麼也離不開朝上朝下那些事。
王鶴說道:“最近我家老頭子叫我去軍中歷練,那些人最是看不慣咱們這些勳貴子弟,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的,我看著就膩煩!”
吳子都笑著推給他一杯酒:“這可是人家求都求不來的好機會!你父親既然這樣說,可見是打點好了的,絕不會叫你受什麼委屈,橫豎是去轉一圈,也好過將來一無建樹的襲爵。”
王鶴不以為然,劍眉星目硬是多出三分戾氣:“可他那種口氣,活像是我整天裡鬥雞走狗,無所事事!”
沈長安正在鍥而不捨地研究篆香,聞言一抬頭,睜大頗為秀氣的細長眼睛:“難道你不是?”
王鶴被噎了一下:“我是又怎樣,總好過太子爺的小舅子,那才叫一個荒唐的主兒呢!”
沈長安頓時笑了,悄悄道:“也是,那傢伙素來荒誕不經,最近不知怎的迷上了暢春園的一個女戲子,死活在戲院住下了不肯回去,惹得太子妃勃然大怒,今兒晚上說是要親自把他捉回去呢!”
“訊息倒是靈通,敢情你是太子妃肚子裡的蟲子?!”王鶴明顯不信。
“別人說的倒是不可信,他麼——”吳子都故意拖長了聲音,上下打量著沈長安,沈長安被他看得怒向膽邊生:“我怎麼了?!”他生怕被吳子都說出什麼來,硬是在臺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吳子都面不改色,瀟灑地搖著扇子。風吹過去,香灰一下子噴了王鶴滿臉,他呸了兩口才嗤之以鼻道:“你們倆別擠眉弄眼的,我早就猜到了!上回飲宴,我分明看到你跟太子府那個芳兒眉來眼去的!說起來這也不稀奇,太子妃就這麼一個弟弟,怎麼能不上心?”
太子妃蔣妍儀乃是當朝太傅之女,少有才名,美麗端方。後來太子選妃,皇帝親點,等到冊妃那一日,鑲金嵌寶的鳳輦抬著美麗的太子妃,百官隨侍的排場震了京城。按說蔣家應是風光無限,可惜太傅一世英名,偏偏生了個扶不上牆的阿斗蔣澤宇,此君日日撒鷹走狗遊手好閒,太傅大人年紀大了不能轄制,太子妃特地將他送入國子監以求管教,誰知他在國子監裡頭稱王稱霸,吃喝玩樂無一不精,無所不為無所不樂,活生生氣死學官,老太傅一世英名全毀在他手上。太子妃疼惜弟弟自幼喪母,罵狠不下心腸,打下不了死手,只能天天派人盯著他。
不知誰給太子妃出了個餿主意,蔣公子要是去了青樓,一大堆鐵甲護衛跟著站在床頭,把個房間裡站得滿滿當當,叫他什麼事兒也辦不了。要是當街打架,一群花花綠綠的媽媽們拖著抱著哭著喊著不能啊,這麼一來二去,底下人的明裡不敢多話,背地裡說什麼的都有,嘻嘻哈哈的,快把嘴笑歪了。蔣公子氣得夠嗆,索性破罐子破摔長期住在戲院任誰勸也不回家,這一點徹底激怒了太子妃,最近正明火執仗地準備收拾他一頓。
吳子都嘆了口氣:“這蔣澤宇也